这几年的情事总是这样,休戈迁就他的身体状态,情事变成了用来抚慰精神和助眠的手段,他和以前一样享受着绵软入骨的舒爽滋味,再没有下不来床的咬牙切齿,也再没有被休戈按在床上肏干到爬着往外逃的窘迫时候。
他们之间不该是这样的,他们应该是两柄刃口相撞的刀,金属之间摩擦出的火星四溅,灼烧、燎原、焚尽一切。
他不应该像现在这样畏头畏尾,休戈更不应该如此小心翼翼,这和他年少时希冀的爱情迥然不同,他们历经一切跨越生死,不应该落得这样的结局。
萧然整颗心都在发涨,叫嚣的情欲和情愫争先恐后的撕扯着他的胸腔,他倔强的掐牢了休戈的脉门,犬齿撕咬唇肉吮出腥甜的血水,他仰起苍白瘦削的颈子像是一只宁可折翼而死也要触碰天际的鸟,即使整个身形都在艰难狼狈的发抖,他也死死堵住了休戈的唇。
“干我…我不回去……就在这…就要在这儿……休戈,休戈…干我……”
萧然声线低哑,但目光却亮得惊人,他抵着休戈的眉心盈盈笑开,瘦骨嶙峋的右手急切不已的撩起睡袍下摆,露出微微泛红的腿间。
他还是穿着那件纯白宽敞的睡袍,极其近似于裙子的布料将他瘦削的腰胯勾勒出姣好流畅的线条,萧然将下摆衔进齿间叼牢,尖锐的犬齿紧紧咬着柔软的布料,无法自控的津液因而沿着嘴角溢出了少许。
像是年少时基地的更衣室,又像是他重新回到昭远后的休戈办公室外的楼梯间,不同的是这里没有监控也没有路人,这里是只属于他们的家,所以他们可以比以前更加肆无忌惮。
休戈手上的枪茧做过处理,早已软化的皮肉只带有一点点与别处不同的粗粝,但对于萧然而言也足够了。
手指拓开紧致高热的去处,浅色的褶皱在指腹的安抚下变得平整舒展,他依旧钳着休戈腕子,脆弱的肩颈上泛起好看的红潮,他蹙着眉心浅吟出声,干瘪丑陋的腕间绷出了浅浅的青筋,像是在主动邀请男人去打开他的下体。
两个指节就已经是极限了,焦急混乱的情绪对情事没有什么积极的影响,萧然疼得腿根发抖,他生生掐青了休戈的手腕,不堪重负的骨节发出错位似的声响。
他因此终止了由自己主导的亲吻,他贴着休戈的颈间弯下双腿,同样的场景他只在那些乌烟瘴气的场子里见过,绒毯托住了他的膝盖,萧然垮下肩颈垂下眸子,真正做起这种事情的时候其实没有多少耻辱,他欠身隔着柔软的棉料去亲吻着休戈的胯间,休戈的体味不重,他叼着裤腰把睡裤往下拉扯,半勃的性器立刻挣脱束缚跳脱而出,结结实实拍在了他的潮红一片的脸颊上。
萧然的思绪清晰得要命,他知道自己正在做什么,也能听见休戈正咬牙切齿的喊他起来,但他还是扶着休戈的腰胯低头张口,任由腥涩肿胀的伞头慢慢填满他的口腔。
鼻腔里萦绕着男性特有的麝香气,萧然鼻尖泛红,他跟休戈较劲似的仰过颈子拼命吞咽,噙了少许水汽的眸子甚至还流露出了一点颇具挑衅意味的笑意。
世间大概没有哪个功能正常的男人从未肖想过这种待遇,休戈不是圣人,他对萧然抱有的欲望从年少时就根深蒂固。
性器嵌进湿润柔软的口腔,萧然跪在他身前替他纾解情欲,眉眼含情,衣衫半褪,征服欲也好,独占欲也罢,休戈一度都能听到自己体内气血沸腾的声响,青筋在他额上蔓延开来,他倚着背后的墙壁燥出了满身的热汗,几欲阻止的双手到底是在萧然的旖旎又深情的目光里败下阵来。
接下来的一切都顺理成章的交由本能驱使,萧然做得越生涩笨拙,休戈就越像个刚开荤的毛头小子,昏暗空荡的走廊里只剩下吞吐时的水声和休戈低沉压抑的喘息。
硬朗刚毅了半辈子的休戈最终沦落到了站都站不稳的地步,他扼着萧然的发尾瘫坐在地,萧然趴伏在他腿间卖力又认真的反复舔弄着口中经络狰狞的肉刃,已经被绒毯蹭红的腿根正随着翘起腰臀的动作从睡袍下摆裸露出来。
几分钟过后,萧然稀里糊涂的咽下了休戈射出来的东西,难以形容的味道让他下意识的干呕咳嗽,可即便如此他也还是像个榨人精魄的妖精一样竭力把嘴里的精液尽数咽了下去。
粘稠的液体滑落食道,萧然蹙起红潮晕染的眉眼被休戈打横抱起,床铺总归是要比地板舒服的,他陷进浅色的床褥里分开双腿,渐入佳境的腿间显然已经不再需要润滑了。
接踵而来的侵犯带着与很久之前相似的暴戾和贪婪,尾椎都几乎被撞碎的力度在令人恐惧的同时,也令人甘之若饴。
他趴跪在床上被休戈按住了后颈,颈后的手掌带着灼人的温度,只是一个简简单单的抚蹭,就在他单薄的背上带起了足以燎原的火。
性器闯进艳红窄小的穴口肏去隐秘的深处攻城略地,另一只手将窄瘦平坦的腰胯扣牢掐紧,萧然一度被身后人肏得连连前倾,他只能抓着眼前的枕头摇摇晃晃的保持平衡。
水液从腿根黏连溢出,透明的肠液滑落痉挛发抖的大腿落入床榻之间晕染开来,湿乎乎的床单在下一秒变得褶皱不堪,萧然仰过颈子哑叫出声,翘起的性器贴着床褥可怜兮兮的颤抖几下,湿润发红的伞头落在休戈掌中只能沦落到哽咽着发抖的地步。
所有的一切都交出去了,欲望、四肢、思维、以及呼吸的权利,萧然将所有的一切都交予了伏在他身上的男人,他被压进柔软的床褥里肆意侵犯,极乐在方寸之遥的地方冲他招手,可他却被休戈钉在原地,除了难以高潮的酥痒和燥热之外,他什么都体会不到。
萧然到底是重新尝到了下不了床的滋味,临近黎明的时候,他跌跌撞撞的往床边爬,仍旧意犹未尽的休戈咬上他的颈窝捞着他的腰胯将他囫囵个的捞回怀里,肿胀狰狞的性器重新肏进他饱受欺凌的肠道,最终是让他眼前发白的尖泣出声,陷入不应期的性器别无选择的溅了点腥臊的尿液出来。
何淼淼这个年假过得很不划算,好端端的一个假期,她本来还想和海力斯研究一下造小人的实践操作,结果还是被休戈抓去给萧然看了两天的病。
唯一能让她开心一点的事情就是萧然的精神状态有好转,虽然没能恢复到以前那种和她通宵打游戏看恐怖电影的地步,但也没有对她的出现产生抵触,最可贵的是,萧然这回主动配合了治疗,生理和心理上都没有产生排斥。
萧然养病的时候主动跟她询问了那个孩子的事情,这是近几年里萧然第一次主动开口和别人搭腔,坐在一边削水果的休戈惊喜得险些一刀把自己手指甲给削掉。
孩子是何淼淼力排众议孤注一掷救下来的,那么小的孩子经不起萧然所经历的反复尝试,总归都是死路一条,她冒险将襁褓之中的孩子送进了封闭舱,暂缓生长暂停发育,直到疫苗在萧然身上起效之后,她才将孩子从封闭舱里抱出来。
小孩身上带着和萧然相仿的基因序列,这就代表着他和萧然有相似的渊源,虽然不是正八经的试验品,但至少是带有一定的血缘关系,而这份不算幸运也不算不幸的身世则他九死一生的存活下来。
小孩在注射疫苗之后发育和正常孩子差不多,除了每天得多喂两遍奶之外没什么大毛病,她原本就想着把孩子带过来,有机会的话让萧然见一见,也算是能帮着萧然宽宽心,何淼淼一边叼着没削皮的水果辛辛苦苦的啃一边扒拉着手机里的照片给萧然看小孩病愈成长的过程,满心都是唾弃休戈这种不奖功臣只知道伺候老婆的妻奴行径。
何淼淼他们的年假在萧然病愈后告一段落,像来时一样,伊尔特继续充当电灯泡跟着何淼淼和海力斯回昭远,安格沁和塔拉走另一条航线回军方的基地,两艘船在出港之后分道扬镳,鸥鸟追着船舷鸣叫盘旋,挥动着纯白的翅膀飞快掠过水天一色的交界处。
萧然和休戈一起在港口目送船只远去,海风吹乱他脑后的小马尾,莹白色的珍珠藏在他发间,被日光映出温润的光亮。
他还是没能像个正常人一样和这些友人接触交流,鸥鸟的叫声,船只的轰鸣,海风的呼啸,这些事物依旧让他僵着脊背神经紧绷,但他至少没有落荒而逃。
两艘船消失在目力不能及的远方,休戈蹲下身来背他回去,他趴在休戈宽厚的脊背上同他面颊相贴,他们穿过郁郁葱葱的可可树,淌过涓涓流淌的小溪,重新回到了安逸宁静的住处。
在未来的很长一段时间里,他都无法离开这个避难所,他仍然不可自控的畏惧着外界的一切,然而他至少会继续尝试下去,这次不行还有下次,下次不行还有再下次,休戈会牵着他的手,无论之后的年月会是什么样子,无论过几年那个孩子愿不愿意上岛跟他们一起生活,休戈都会牵着他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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