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二羊与火锅告别,两人打车回家。
到了家里,苏唱没有开灯,站在墙边等着她,脊背很单薄,小小地靠了一下墙。
于舟迷迷糊糊地问:“怎么了?”
怎么不开灯?
苏唱用从海里来的声音包裹她,说:“你可以对我继续做,刚才在卫生间里的事。”
你可以……
“你可以问我,下周六有没有空。”
“你可以把工作的手机号也发给我吗?”
“要挑选的墓地,你可以陪我去吗?”
“我在肃城高铁站,你可以来接我吗?”
别人的这个句式,通常是靠近的许可,但苏唱的,永远是奔赴。
于舟长大了,她对父母要求自己掌控自己的人生,因此,也有资格尝试在某些方面掌控苏唱。
这场掌控没有从手开始,而是以舌尖,这是后来她们非常喜欢的方式。苏唱意乱情迷地抚摸着于舟的脸,偏头蹙眉望着床头柜上的台灯。
交付自己是一个直面脆弱感的行为,对于苏唱来说,全权放弃主动权,很难,甚至对方没有用任何来交换。
她不期待从对方身上获得什么,只想全面缴械。
于舟激动得难以自持,她的指尖被月色包裹了,月亮的光影在呼吸,在吞噬,在挤压,挤压她的理智。
她的理智没有任何生存空间了,连喘气都很困难。
半小时后,于舟躺着,苏唱在上方,于舟望着她的眉眼,觉得自己这辈子都没有将一个人看得这么清楚过,苏唱……苏唱……她在心里一遍一遍喊她,从远到近,从醉到醒,从生到死。
她用食指按住苏唱的下唇,以气声问她:“可不可以亲我?”
手指往里探。
于舟哽咽般低语,胸腔起伏:“可不可以,吞掉我?”
求她了,请吃掉她,吞没她,以任何方式。
苏唱蹙眉,低头吻住她。而于舟还感受到了更多,指尖被另一份温热包裹,被品尝,被淹没。
于舟舒服地喟叹。亲吻完后,她与苏唱对视,看到了自己在她眼中的倒影。
苏唱是她的。
虽然这个说法很俗,但这一刻,她只有这一个想法。
“苏唱。”她轻轻唤她。
苏唱抚摸着于舟额边细细密密的汗珠:“嗯。”
苏唱是于舟的。苏唱确认了,尽管于舟什么也没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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