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苏枕寄又坐回他身侧,说道,“不说就不说吧,你想说的时候自然会说的。”
两人相对而坐,姿态亲昵,柳昔亭被他那样诚挚的眼神盯住,只觉得冰凉玉石熨过的皮肉也变得灼热。
苏枕寄看见他的眼神明晃晃地落在自己的嘴唇上,但是转瞬柳昔亭就别开了头,不再看他,说:“你还准备了什么?”
苏枕寄笑道:“生辰宴啊,我把建宁府最有名的菜色都给你端了过来,走吧,去瞧瞧。”
今日很难说柳昔亭到底是高兴还是不高兴,只是喝了很多酒,并且不准苏枕寄再喝第二杯。
苏枕寄直勾勾地盯着他,说:“今天我不出门,为什么不能多喝几杯?”
柳昔亭说:“你要撒酒疯。”
苏枕寄抗议道:“你上次还说我喝醉了很乖顺,我什么时候撒酒疯了?”
夜色已深,宋蕴让人熬了醒酒汤,自己就先行回屋了。
身侧没了旁人,柳昔亭看着他的眼神越发炙热起来。不过即使是半醉状态,柳昔亭仍然清楚地知晓什么能做,什么不能做。
于是他扶着桌沿慢慢站起来,说:“太晚了,去睡吧。”
苏枕寄见他晃晃悠悠,忙上手去扶,说:“不让喝就不让喝吧,我送你回去。”
柳昔亭生怕自己做出什么越距之事,很惊慌地闪躲了一下,说:“我自己可以……不要碰。”
他话还没说完,苏枕寄已经揽上了他的腰,听他拒绝,还故意收紧了手臂,笑说:“就要碰。”
他扶着人家不说,还非要故意去问:“我到底怎么撒酒疯了,你说给我听听。”他自己说着,突然故作惊讶,说道:“我非礼你了?”
柳昔亭登时身上一僵,闭上眼睛装烂醉如泥的醉鬼。
苏枕寄本就是和他说笑,但见他这么个反应,就想:“这个人每逢说到不想说的就装哑巴。”
但他突然想起自己与他游船时,脑中出现的模糊回忆,苏枕寄头一次认真回想了一番,又见他这个模样,心内有些震惊:“难不成我真非礼他了?”
好不容易将他送到床上,苏枕寄却陷入了自我怀疑中,他坐在床边盯着以臂遮脸试图逃避话题的那人,许久才说:“上次我说……我做了一个梦,那个梦,不会是真的吧?”
柳昔亭本来就因为逃避视线而显得姿态僵硬,听他这么一说整个人更像石板了。
苏枕寄拍了拍他的背,语气很肃穆,说:“我真的不记得了,不是故意不负责的。”
柳昔亭把脸往枕被间一埋,闷声说:“你别说的这么……我也不记得了。”
“你真不记得?”苏枕寄凑过来,还摸了一下他的耳朵,“那你耳热什么?”
柳昔亭掀起被子将自己的脸盖住,说:“我要睡了。”
苏枕寄笑了声,像是很喜欢看他这个模样,心情甚好地说:“我这就走,待会儿下人来送醒酒汤,你喝了再睡。”
柳昔亭嗯了声,确认这个满嘴不着调的人离开了房间,才放自己出来透口气。
柳昔亭的酒意都清醒了大半,颇为苦恼地想:“这个人是不是还有做流氓的潜质?”
慕容玉请来了穆旭尧,虽然没有摆宴请他,但是也颇为敬重,说话也较往日客气。
说到崔千方,穆旭尧叹息道:“他年轻时的确跟着我,但是后来儿子和孙子相继去世,他心灰意冷,便出家去了,想来也有许多年了,那时候还没有施恩寺。”
慕容玉说道:“那位建造施恩寺的大善人,想来就是您吧。”
穆旭尧说:“陈年旧事,当初只是为祭祖宗、修功德,于是建了这么一座寺庙,但没想到其中的僧人品行不端,竟然干出那样的恶事。”
慕容玉的眼神中带着探究,说:“那犯下罪行的恶僧如何了?”
“这是官府的案子,我没有多加了解,想来卷宗中应当有所记载。”
慕容玉盯着他,说道:“是有记载,这个僧人在处决前就死了。”
穆旭尧捻着手中的佛珠,念了句阿弥陀佛,说道:“这我的确不知,当初听说出了这么一档子事,自觉愧对先祖,让如此恶徒进了寺中,便不愿再多听此事了。”
“那您知不知道,寺中以领养为名,暗自将女孩囚禁起来,卖给邪众做制药的器物,这种买卖已经做了好多年。”
穆旭尧惊讶道:“还有这种事?”
慕容玉说道:“我已经追查到那些女孩被送往的地界,这个崔千方是最初引头之人,他又是您的故人,因此特来此知会。如今施恩寺已经攀扯上了神鹰教的邪众,并且做的是这种丧心病狂之事,希望您能将自己择干净,否则不论做过与否,勾结邪众的疑云也已形成了。”
穆旭尧捻动佛珠的手指一顿,笑说:“清者自清,也多谢提醒。”
他说着目光望向远处,说道:“有些奴才放得远了,就不听话,是该整治整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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