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岐岸这句话的含义实在太明确不过,但不知是不是喝了太多酒的缘故,千尧只觉得大脑像是被打了个死结,怎么也转不过来圈。
从来没把他当成过哥哥,那把他当成了什么?
还没等他反应过来,岐岸就已经再次把他吻住。
千尧这下终于回过了神,拼命想要推开他,然而岐岸这小子也不知是吃什么长大的,力气大得离谱,千尧怎么也推不开他。
如果说刚才第一次被强吻时千尧的反应还是茫然和不知所措,那么这一次就是愤怒,既是对岐岸也是对自己的愤怒。
这股愤怒不知从何而来,只是火一般在他体内蔓延开来,并愈演愈烈,因为太过生气,千尧反而生出了一股力气,终于将面前牢牢桎梏他的人推开。
“放开!”千尧愤怒道。
岐岸似乎也有些意外,被他推开后没有继续,而是静静地望着他。
千尧下意识扬起了手,但最终还是没有打下去,而是拢了拢身上的睡衣,起身便想要从这里离开。
然而还没走几步手腕便被人扣住。
因为刚才的事,千尧现在对于他的触碰极为敏感,下意识便甩开了他。
岐岸对此似乎是意料之中,并没有太大的反应,只是平静地望着他问道:“你要去哪儿?”
“和你没关系。”
“逃避吗?”岐岸毫不犹豫地戳破了他的想法。
千尧大脑本来就乱,一时间也想不出什么合适的借口,只能沉默。
岐岸知道千尧一时间肯定难以接受,因此也没有死缠烂打,而是说道:“太晚了,你睡吧,我出去。”
“你出去?你要去哪儿?”岐岸实在太不按常理出牌,这让千尧心中的愤怒瞬间转化了担心,然而岐岸却没回答他,只是叮嘱道,“记得把头发吹干再睡。”
然后便开门走了出去,很快千尧就听到了外面大门开合的声音。
这会儿已经快凌晨了,千尧不免担心,差点便出去拦住了他,但最终还是硬生生逼着自己忍了下来,今晚实在太乱了,还是都冷静一下吧。
但千尧冷静了一晚上也没冷静下来。
太荒谬了,岐岸竟然吻了他。
为什么要吻他?他一个三十岁的中年男人有什么好亲的?
是青春期的好奇吗?还是真的如陆砚洲所说,岐岸喜欢他?
想到这儿千尧一时间只觉得心中五味杂陈,其中最多的自然是愤怒。
他当然不是在气岐岸,毕竟岐岸上个月才刚满十八岁,他还是个孩子,可自己已经三十岁了。
身为一个比他大那么多的成年人,却没能察觉出他的心思,以至于将他的欲望一步步纵容到今天的地步。
都是他的错,不能再这么下去了。
千尧几乎一晚上没睡,临天亮前才迷迷糊糊地眯了一会儿,但梦中都是岐岸强吻他的场景,因此千尧几乎瞬间惊醒。
他醒来时外面的天还没亮,千尧拿出手机看了一眼,还不到六点。
昨晚差不多熬了一个通宵,加上喝酒,千尧简直头痛欲裂,还晕得厉害。
平日里他喝了酒第二天早上岐岸都会给他熬一些暖胃的粥。
然而今日的家里却冷冰冰的,洗漱台的牙刷上没有挤好的牙膏,客厅的餐桌上也没有热气腾腾的早餐,屋内黑洞洞的,透着几分说不出的冷意和萧索。
原来岐岸不在时的家里是这个样子。
意识到自己在想什么后千尧连忙摇了摇头。
他不明白自己这种时候为什么还在想这些,他早该意识岐岸的心思的,毕竟哪有弟弟会对哥哥周到到这种地步。
都是他的失职。
趁着岐岸还没有陷得太深,自己应该找他好好谈谈,把一切都摊开说清楚。
然而想起昨晚岐岸看自己的眼神,千尧又觉得没有勇气,因此很没出息地逃避了几日,之后的几天千尧都没回过家,而是住进了酒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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