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全身上下疼痛难忍,就算腿肚子那儿肿了好大一块儿,她也只能吃了止痛药在床上躺着,忍着。默念着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饿滴体肤……
念着念着,任鸽也就睡着了,可是梦里却是兵荒马乱的年代,她骑着一只瘦马,倚在小亭外站着的是麦苗。她笑笑的挥着一根柳条,说她只等她三个月。要是任鸽不回来她就嫁给吴用了。“会和吴用在床上大干三千场。我认真的。”麦苗说完这句话,就转眼不见了。任鸽没来得及问前因后果就被这句话让任鸽脑袋发木,还没走出去三十里路就被敌人伏击,跌在一个大坑里。里面有滚烫的水又有逼人的小火,她怎么样都爬不上岸,想着马上她的麦苗就要嫁给别人了,此时不哭更待何时,便伤伤心心的把心里委屈哭了出来。
待白小慢摇醒她的时候,她还收不住自己的眼泪,空白着自己的脸。
白小慢看着素着一张脸的任鸽,心里长长的叹了口气,紧接着上了晃悠悠的一股心疼。她从来没见过任鸽脆弱的时候,每次不管发生多大的事情,任鸽脸上都轻轻松松的。这是她第一次见任鸽如此,却只能在脸上装作一无所知。白小慢很想告诉任鸽:“甭伤心了,你喜欢那人早就走出了你们的这段感情,开始了花团锦簇的下一段。”可一见任鸽这一脸一身的伤口,实在不忍心再在她心上再撒孜然一把,盐数颗了,最后捣腾捣腾下肚了。只劝任鸽起来吃饭,吃了饭,她带任鸽去挂急诊。
“得了吧,还挂急诊,还你带我。我可不想明天早上看到XX周刊的首页新闻是《导演主演相*相杀,深夜携手挂急诊》。这几天就不适合跑医院。我可能只是发烧了。”任鸽昏沉沉的站起来说了这句,边走边擦干自己的泪痕,边扶着墙走出卧室坐在餐桌上,见晚饭放在桌上,硬逼着自己吃了两口,抑住胸口的恶心,淡淡的说。
“就你这样,后天怎么去首映式,为了这首映式,葛莉莉可是把能请到的关系都请到了,CC□6哎,和当年《无极》一个水平的首映式了。你要这么去,肯定会被她骂吧。”
任鸽喝了数口茶,把饭扔在一边把自己塞到沙发里:“能换个好点的例子打比方吗?”又揉了揉太阳穴,轻轻的呲了一声:“我也在想这事,可能这脑袋消肿起来困难。那我就不参加了。在首映第一周就只给观众留下一个此片的导演被人黑打了一顿的新闻,票房肯定一路扑街了。我现在得给葛莉莉打电话,求麦苗顶替我参加的所有活动了。”说完便到处找电话,准备给葛莉莉打电话商量具体事宜了。
“那可是有央视的首映典礼,难道这个也要她帮你参加?”白小慢停了吃饭的动作,目光不解且不忿的问任鸽:“你不去,主持人见到她怎么采访?问她在她在拍电影期间做过什么事吗?她说什么?”
“这样倒是。那就把导演的名字换成她。反正这电影本来就是她的。”任鸽拍了拍手:“她如果需要做功课,我那儿那么多笔记,直接给她就行了。”
白小慢啪的把筷子放在餐桌上:“你对她这么好做什么。”
“这本来就是她的电影。”
“那你知不知道葛莉莉为这事儿花这么大力气,就是为了捧红我和你。你花了那么多精力做的电影,导演换成她的名字,人会记你这份情吗?”
“记不记得,有什么关系,反正我喜欢她。”
“你喜欢她有什么用,人家有男朋友了好不好。刚刚我多此一举的想找她来看看你,结果却是她男朋友接的电话。”
☆、81第80章
“这不代表什么。”过了快十分钟;任鸽才吐出这句。她当然知道这代表什么;像麦苗这样的文艺女青年,捍卫自己手机的隐私权一向如同捍卫自己的处女*膜那样的坚贞不屈。她能这么放心大胆的让吴用接听她的手机;说明两人关系已经有了质的飞跃。
她心里的苦像一滩凉透了又稠腻的中药;黏在胃里;一呼一吸之间觉得连呼吸都是闷热且恶心的。她还是在坚定的找手机;摩挲着号码;给葛莉莉打电话,用极度平淡的语气述说自己遇到一个麻烦,不能以导演身份参与这部片的宣传期,并建议干脆让麦苗作为导演;这样影片就多了一个卖点。
“你干嘛这么帮她?”葛莉莉在电话那一头问。
任鸽虚笑两声:“我帮我自己,也算是为公司报恩。这部戏之后我会递交辞呈离开H城;现在公司力捧新导演,不是个三全其美的方法。所以,请葛姐劝一劝麦苗。她如果刚听到这消息未必会接受我的好意,请您多费心了。”
“哎。我尽量试试。”
挂了电话,任鸽把手机郑重其事的放在茶几上,正准备起身寻下一颗止痛药,却被一个飞奔过来的身影扑倒,再度跌坐于沙发中。
“白小慢,你干……”任鸽这个“嘛”字还没说出,就被白小慢的唇堵在了口腔中回荡。
白小慢抬起头狠狠的看了她一眼说:“抱着我,亲我。”
“不要。”任鸽在她的压迫底下挣扎。
“那我就亲你。”白小慢不管三七二十一的咬住任鸽的嘴唇,吸允,留恋,抚摸着她因为发烧而滚烫的脸,含糊的说:“我只是想亲亲你。你就让我亲一下,不就是了。”
许久没有引爆过的欲望就像填再多也填不满的池塘。任鸽从全身心的逃避、再抵抗那温暖的怀抱、无力的接受被舌尖的挑逗、迎合轻喘呼吸到不顾一切的反扑,也就是三十秒完成反转的事。
她带着黑暗与失望,体会着那些在凌晨两三点四处寻找419的人的心情。既然被人清醒的被判出局,为什么不去找一个合适的肉体,满足一下悲哀的欲望?只是把手伸进白小慢家居服,捏住她的蓓蕾的那一瞬,白小慢压抑的呻*吟和在拉扯中再度疼痛的肌肉让她清醒。
她这是在干嘛,这简直不是人干的事。
任鸽艰难的把自己和白小慢分开,接着抚摸白小慢的头发的这段时间逼着自己调平自己紊乱的呼吸:“小慢啊,我们不能这样做。”
“为什么。”白小慢还沉醉在任鸽的吻里,这个吻有别与欧阳红的,没那么霸道;更有别于在戏里的那些男主角,没那么多虚假;这只是任鸽给的吻,扭扭捏捏中带着一丝惆怅:“你单身,我也单身。为什么我不能亲你。就算今天在这里发生了关系,那也是性尽所至而生的。有什么问题。”
任鸽缓缓道:“问题是我们并不想同彼此做**,做的时候明明想的是另一个人。”
“为什么你永远觉得我喜欢欧阳红。我难道就不能像麦苗那样已经把你这段彻底的连根拔起?”白小慢腻烦透了任鸽的说辞,每次都是同一套。
倒是任鸽盯着天花板仔细思量,要是欧阳红在扁她之后发现她不以为耻反以为荣的又亲了她最最珍*的白小慢,那是不是又会再被扁一顿?以自己现在的身体素质,怕再被扁一顿,得在床上静养半年才行。她连忙咬着牙佝偻的站起来,缓步移到单人沙发边坐下,把脸再次对着白小慢:“我不相信你不*欧阳红了,不然清场拍戏那天你不会被我挑逗,说白了,你是被欧阳红挑逗了。至于欧阳红,她并不是一个坏人,总有一天你会明白。我们不能包着伤口各取所需然后对伤口视而不见。慢啊,我们还是做朋友比做情人好一点。”
“朋友?有为情受伤,为*出走,留下自己的艺人在原公司扑腾,自己去帝都镀金的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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