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莓米不是个没头脑的人,她能杵在那里公开与你对峙,就是有你不可能轻易将她击溃的底气,之前我让她调查伊玛目家族的底细,她报告说伊玛目与贵族有染,这未必不是实情,她今天的一切,没有贵族和七区的堆砌是根本建不起来的,既然出资建了,就不会让你那么容易毁掉,就像我当年扶持兽人在七区一样,贵族纵有千万般不满,最后生米煮成熟饭也得妥协,他们现在就是在等我妥协,而且,如果我没猜错,这几天莓米一定在努力修建同盟势力,应该成果不小。'
'确实,她几乎已经联络起所有麦家的敌对势力和非同盟势力,好像要将十一区划分而治。'
'哼。' 麦安安几分自嘲的冷笑,'所以,硬攻一定是毁了她也自损不轻,早出手晚出手都是一样的结果,我不过是有些累,想休息几天,养精蓄锐后才有精神好好的玩死她。' 莓米是她一手培养出来的,实力如何她清楚得很,这注定是场持久战,谁着急,失了冷静,谁就死得快,莓米是蓄谋已久,而她是蓦然遭人背叛,显然心理上是占弱势的,她闭门独处数日,就是为了平复心中难抑的情绪和痛楚,调整状态。时间再久都没关系,她总有一日会让莓米在她手中体会到,死亡是一件怎么可怕的事情。
'听你说这种话,我算是彻底安心了,唉,你叔叔哥哥他们都很担心你,别拖太久,免得麦家人心散了。'
'所以你可以滚了。' 麦安安低头重新拿起书,顿了顿才淡淡的说,'明天我会出去的。'
麦老头笑了笑,迈着踏实的脚步悠然的离开,出去之后也恢复到往日笑嘻嘻的模样,继续嫖乐,虽然他什么也没说,但不管是麦安安的哥哥还是属下都能从老头从容的神情改变中读懂,麦安安很快就能从房间走出来,而且,那个令人闻风丧胆的恶魔并没有任何大碍。
☆、起始之地
也许麦老头永远也不会知道;麦安安的心境远没有她所表达的那么平静;直到现在她内心依然充斥着迷惘的痛苦,她感到一种陌生的无助;那样的情绪脱离她的控制;收不住敛不起;她恨莓米;恨不得把她扒皮抽筋挫骨扬灰,可是越恨莓米心里就越难受,纷涌的情愫如同海涛般澎湃着无处发泄,没有任何一种东西能让她真正平静和解脱,包括书籍也不行。
强迫着自己把眼前的字录入脑海之中,习惯性的自虐,越是不想做的事越要去做;放纵自己只会带来恶果,她放纵了对莓米的感觉,结果令她后悔至此铸成大错,如果当初早在察觉到危险时狠心杀了莓米,那也不会有现在这些麻烦事,一时的心软违背了自己的直觉,她必须承担这份惩罚。
被世人喻为最美丽的感情在麦安安这里如同瘟疫,她不畏惧死亡却畏惧爱情,可即使步步为营,小心谨慎,最终仍是陷进了那漩涡,再不愿承认也好,事实便是事实,她相信了那个无数次承诺永远不会背叛的女人,深信不疑,也是这个宣誓着不会背叛的女人在全世界面前彻彻底底的背叛了她,羞‘辱像刀刃般锋利,割在麦安安的心脏。
你那么看不起我,蔑视我,唾弃我,对我避之不及,如今却还是被我重伤,这是爱情残忍的嘲笑。
终于,麦安安再也无法坚持,她甩开书,面朝下的趴在床上,任凭自己陷进柔软的黑色中,微弱的窒息感好像能稍微减轻心脏的抽痛,但随着涌入鼻腔中属于另一个人的熟悉气息又让她烦躁难耐,到处都是。。。到处都是。。。她的私人领域里充斥着莓米的气味,瀑布般的红色发丝,娇羞的绝色容颜,令人爱不释手的身体,脑海不停旋转着那妖娆诱‘人的身姿,她竟上瘾了。。。。
想起在精神系统装置里曾对莓米动过的杀念,如果当初能解决了她该多好,那时戒瘾至少不会像现在这样难受,时间真的太狠毒了。麦安安忽然坐起身抽出刀,左手狠狠握上刀刃,血顿时沿着掌纹缝隙蜿蜒而下,她还不罢休,右手攥着刀柄来回抽动,血腥味顿时扑入鼻中,似最清新怡人的香料,驱散了满脑的混乱,十指连心,肉体上这样清晰的痛楚反而让她更加好受。
只是,新鲜的血,红得娇艳欲滴,从狰狞的伤口涌出,画下不同的轨迹,手臂、衣衫、床单。。。这模样好像是莓米的秀发摊在她的掌心,柔柔的,艳丽异常。
麦安安看着自己掌心冷笑,看来是逃不掉了,老头是对的,除非她亲手杀了莓米,否则,她将是她一辈子的梦魇。
。。。。。。
第二天,阿龙等人如常守在门边,突然听到开门声,抬头一看,麦安安长发利落的系在脑后,修身黑衣勾勒出的身段比以几天前要消瘦许多,神情虽然一样的冷傲,可脸色却是泛白的,带着明显的病态,最夸张的是麦安安的左手,竟沾满干涸的暗色污血。
'安姐。' 所有人都弯腰行礼,尔后,阿龙看了看麦安安脸色,试探的问,'您的手。。。'
'小伤口,叫人来包一下就行,去把所有人都叫到会议室,我要听这几天的报告。' 说罢,麦安安踏着厚厚的高跟鞋向会议室走去,她每一步都看似走得很稳,其实麦安安现在身体非常虚弱,如果不努力将注意力高度集中在脚下,她一定会晕倒。一般人几日不进食就已经失去力气了,而麦安安不仅没进食,还心力交瘁,而且失了那么多血,她是放任血流到干涸为止,没采取任何医治措施,经历这么多折腾,即使是她,也虚得不像样子。
来到会议室,麦安安这才命人准备些点心和茶水,阿龙先叫来了医护人员,将麦安安的手清理干净并包扎好,不一会儿,该来的人也都来齐了,麦安安没吃几口便放下,开始让他们轮流报告最近的形势。
听闻麦安安出来,麦家各个亲戚都纷纷赶来,麦安安却都将他们拒之门外,她传话出来,让他们都候着,她要听完报告会,再开家族会议。
包括阿龙在内的所有属下一一汇报了近日来发生的事情和得到的信息,莓米的行动大体在麦安安预料之内,因为换作是她也会那么做,那是最聪明的办法,只是有一件事,让麦安安平添了些怒意,那就是莓米带走金泰汐。
公然叛变挑衅,还带走她的女人,虽然早知她们俩关系甚密,但莓米口口声声说是朋友,麦安安从未多想过,而现在想想,只觉得自己像个傻瓜,不禁握起拳头,雪白的纱布很快被血染透,那伤口不浅,薄薄的结痂极容易撕裂,不过这样肉体上的痛对麦安安而言,却算是良药。
以痛治痛,就如同以暴治暴,对别人残忍,也对自己残忍。
听完所有报告,麦安安并没多说什么,只留下了阿龙和梅川,让其余人各归其位,她接着吃完点心,喝了口清茶,倚着桌边沉默静思。
关于修建花园的事,阿龙始终没敢再提,宠物是散了,地方就空空搁置在那里,他知道花园是一定不会建了,但现在要拿来做什么却不知道,不过他也不敢问,现在问等于找死,还是等麦安安什么时候想起来再说吧。
过了许久,麦安安终于开口,让等候多时的麦家成员进来,麦老头并没有来。麦安安两个哥哥最迫不及待,快步走进来,看到妹妹的脸色中的病态顿时表情阴骛起来,老爹说妹妹这次是败在感情上他们还不怎么太敢相信,虽早前有听闻妹妹对那个莓米非常特别,但毕竟麦安安从小就没表露过丝毫有能爱别人的能力,她的残暴冷酷寡情仿佛直接遗传自他们老爹,与生俱来。但是现在,他们兄弟二人有点相信了,因为麦安安的病态里不是倦容,而是一种受伤的憔悴,这世上没人能从外面伤害麦安安,唯一能伤害她的就是她自己,是她的心在自我伤害,典型的爱情后患症,爱情这种东西,麦家所有人都知道,沾不得。
胃里有了东西,麦安安的不适感减轻了些,待所有人入座完毕,她冷冷的说,'大家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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