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情皱眉避过他的啄吻。
“什么条件?”
萧晦咬住他的耳垂,轻笑一声后,温柔地呢喃道:
“很简单,只要子渊一句话即可。”
“我要子渊,当着他的面,说一句爱我。”
钟情知道他话外的意思,却故作不解,冷笑道:
“陛下莫非忘了?我已经说过很多次——在你用着别人假面的时候。”
那段藏头遮面、蹑手蹑脚、低三下气,要看着牢狱里那人脸色偷情的时光,绝对是萧晦此生最屈辱的记忆。
他掐住钟情的手腕,举过头顶,一下一下,像是要把身下的人钉在床板上,像是恨不得把他揉碎,化进自己的血肉里。
可看到钟情咬着嘴唇一声不吭默默承受的模样,他又悲哀地心疼。
他近乎诱哄得地劝道:
“阿情,你明白我的意思。我只有这一件事求你。只要你答应我,我们就会回到从前。”
钟情终于开口,嗓音中有压抑许久的情|欲和愠怒。
“别这样叫我!”
萧晦脑子里像是有一根弦应声而断,他在即将到达顶端的时候硬生生停下。
回不到从前了。
从前的子弗也不愿听见别人这样亲昵地唤他,唯有他萧子渊是例外,但凡他这样唤他,子弗即使生气也不过是装出来的嗔怪,可爱到让人想把他抱在怀里亲吻。
而现在,同一句话,他只听见了冰冷的厌恶。
萧晦突兀地冷笑一声。
“你想让谁这样叫你?”
他松开钟情的手腕,一只手滑过钟情腰间皮肤,在某一处轻轻研磨,牵起身下人一阵颤栗。另一手则滑到钟情身前,堵住用以发泄的源头。
他看着身下的人一点点被他逼到双眼涣散,连嘴唇都被咬破,溢出一丝血迹,却好似察觉不到疼痛一般,徒劳地挣扎着想要逃离他手指的掌控。
他低头吻去那丝血迹,唇齿间的腥甜让他分不清那究竟是来自钟情的嘴角,还是他自己的心脏。
“你想把这个名字也留给元昉吗?就像把这具身体送上门去给他操那样?”
他手里的动作越来越恶劣。
“阿情,你告诉我,自我们重逢之后,你对我说的哪句话是真的?你说想娶我,写下合婚庚帖,鸳鸯之誓鱼水之盟……究竟是真心实意,还是为了元昉施下的缓兵之计?”
钟情全身都被把弄得软成一滩泥泞,但嘴还硬着,道:
“陛下这不是明知故问么?”
萧晦的手顿了一下。
“即使是一场算计……阿情,莫非就连一丝真心也没有吗?”
“你不过是一介窃国贼子,当为天下人所诛之,我与你又能有什么真心可言?”
萧晦直勾勾地看着他,嘴角勾起一个很刻板的微笑。他终于在钟情面前也开始戴上掌权者那副假面,所有脆弱的哀求都被彻底掩埋,只余下掠夺。
“好吧,阿情心疼他,不愿意伤害他。我也心疼阿情,所以我不会逼你。”
“阿情,我们来打个赌吧。”
萧晦的手轻轻按住钟情光裸的胸膛:“看看究竟是这颗为国为民的心永远占据上风……还是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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