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织着网诱捕猎物的蜘蛛,极致的耐心与温柔◎
车很快就到了南景行居住的地方。
高乐在路边停下,南景行和叶镜下车。
高乐见这两人站在一起,俱是出色面容,同样身形修长,在路灯下彼此影子纠缠在一起,那暖黄的灯光交织成一张大网,从肩上将两人密不透风地裹挟在内。
有时候缘分这种事情真的很奇怪,南景行和叶镜执的事情他也听说过,当时还唏嘘几声,哪曾想兜兜转转竟然与叶镜纠缠在一起,姻缘还是孽缘,谁能说清楚。
高乐心思徒然复杂起来。
他下意识地看叶镜,发现对方脸上也带着笑意,唇角一直扬着,那双从来深邃的眸子却一直注视着南景行,不见平时冷凝与漠然,眼底柔和得过分。
可是这个男人,趁着南景行失去记忆,趁着叶镜执生死未卜,冒充胞弟。
南景行看着他口中叫着另一个名字,他也神色平静地应一声。
高乐几次张了张唇,他只觉得自胸口涌现出一股没由来的燥意,微凉的夜风驱散不了这种来自血液里的热意,他急需说些什么。
他想告诉南景行真相,想揪住着叶镜的领口骂他是不是疯了,最好再摇他的肩膀把脑子里的那些水全都晃出来!把那些不能暴露的情感显现出来,把掩盖的东西掀开,把一切都赤?裸?裸的说开。
高乐沉声开口:“南景行,我要告诉你一件事。”
南景行见他面上神情严肃,不由得正色道:“什么事?”
高乐觉察到一道目光看着自己,那是叶镜的视线。
他转头看去,叶镜面色平静得厉害,唯独一双眼睛像是浸在潭水中不见天日的石块,暗暗的光都透不过去。
南景行见高乐久不说话,笑了笑催促开口:“你想告诉我什么事?”
空气紧缩起来,带着尖利的刺。
高乐觉得他每呼吸一口都要吞下那些尖刺,肺里的氧气急剧减少着,嗓子也像是被湿棉花塞住。
有那么几秒中,他觉得呼吸都困难。
夜风吹散额间的碎发,路灯下偶然能看到那些趋光的飞蛾,它们带着视死如归地勇气一次又一次向路灯撞去,既不知疲倦也不知痛意。
面对着两道截然不同的目光,高乐听见了自己的声音。
他扯了扯嘴角,露出一个僵硬的笑容:“我想说.......今晚你能收留他吗?”
高乐指了指自己的手机:“我家里突然有事,不能送他回去了。”
南景行笑了:“当然可以,我还要谢谢你送我。”
他笑的时候是清风朗月之姿,眼尾微微向上翘,眸底带着星星点点的笑意,一身澄澈,无垢无污。
叶镜语气无波地开口:“谢谢。”
他似乎也在感谢高乐送回来的情谊,语气却深沉许多,那些未知的情绪在唇齿间流淌出来,带着仅仅二人懂得的默契。
高乐扯了扯唇角,到底没说一句“应该的。”
多年好友彼此间不消多说,有些事一眼便知。
眼看着高乐重新离开,南景行和叶镜回到家。
南景行外衣穿了一天,去房间里换衣服,看见叶镜还穿着一身正装。
西装面料极有质感,肩上直角线分明,这样裹在身上好像被束缚起来,南景行对叶镜说:“你上次睡衣还在这,今晚穿那个行吗?”
叶镜自然不会有异意,站起身来到房中。
南景行房间里的衣柜还打开着,他道:“我自己取就行。”
衣柜内很整齐,按照每个季度的划分,衣服叠放的整齐,叶镜上次把睡衣放了进去。
他拿睡衣的时候,衣柜内层的突然一松,紧接着一个黑色小盒子滚落出来,跌至地板发出一声闷响。
南景行听到声音,自己弯腰捡起来。
黑色的首饰盒,外层只有一个品牌的logo,刚才那一摔把原本严丝合缝的裂口摔出了一条缝,微微一晃便开了。
南景行端详几眼后打开,里面露出一银色光亮,在黑色金丝绒布的映衬下散发着金属质感,他伸手取出,原来是条项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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