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所求向来不多,只要这个人。◎
湖边垂柳,枝条袅袅。
苍翠山峰前那幢教堂安静地耸立在原地,白色建筑其顶尖锐,花窗玻璃上描绘着各色宗教故事,在头顶灿烂阳光的照耀下投在地上影子氤氲出一层朦胧的暗红。
并未明说,但那个「他」只得是谁两人都很清楚。
那个与叶镜一般面容,喜欢吃辣的人,南景行真正的恋人——叶镜执。
高乐用牙齿咬了咬烟蒂,他在烟雾中眯了眯眼,玩笑似地开口:“我曾经听过一个传闻。”
高乐语气带着淡淡的笑意,仿佛就像是以前将一件趣事说给叶镜听那般,闲聊般的语气:“据说当时叶镜执买的是22号机票,你把他强留了一天。”
“23号生日当天,他想回去和别人一起过,就登上了一条船。”
高乐用力吸了一口烟,一截烟灰兀地断裂,还未落地便在空中飞散,顷刻间便不见踪迹。
“我听船上的侍者说,当晚看见一个年轻男人和别人喝酒,好像已经醉了。”
高乐扯了扯唇角,他看向远处的湖面,视线却没有聚焦,不知望向哪里:“一个醉鬼究竟是回到了自己房间,还是看到海激动得跳了下去,没有人清楚。”
高乐慢慢开口,声线中竟然还有丝沙哑:“正巧那晚船触礁出事,也没有人清楚那个醉鬼落在海里的时间是船触礁前还是触礁后。”
他说这些的时候叶镜缄默,他着一袭黑,周生气质杂糅,似一柄藏在鞘中的剑,内含锋芒却始终隐忍不发。
叶镜闻言抬眼,他安心注视着面前的这个哥特式建筑的教堂,淡声开口:“人走在路上都有被车撞死的可能。”
轻飘飘的一句话,不见丝毫怜悯或是慈悲,漠然的口气恍如垂眸拂去尘埃。
叶镜似乎在笑,细看起来却仍是那副古井无波的模样:“要讲究证据,不是么?”
高乐咧开嘴笑了笑,他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般低低发笑,一口烟呛到肺中,他别过脸闷咳几声,眼睛都有些发红。
“是,凡事要将证据。”高乐声音沁着凉意:“你9月23日在做什么?怎么恰好就发现了南景行,又碰巧救了他?”
蛛丝马迹太多,很多事情都解释不通。
叶镜家里在东面,南景行在北,根本不可能顺路。
只有一个解释——对方自从叶镜执死后,在这两年中,他一直关注着南景行。
又或者不止是两年,时间可能更早。
高乐看着叶镜。
他与对方相识多年,却是第一次见他这般偏执的样子,眉目决然不寻退路,誓要一条路走到黑。
高乐在青石上摁灭香烟,那一点星火被碾碎在石上,乍亮一瞬后归于沉寂,只有一缕青烟散开。
高乐喃喃开口:“是啊,他和陌生人喝酒是他的事,见到水喜欢跳也是他的事,你没有杀他。”
他又笑了一声,唇慢慢扬着,眼底却没有笑意。
高乐看着叶镜,直直问道:“那你呢,叶镜?你敢说你问心无愧吗?”
“你知道叶镜执失踪的那一刻你是为你胞弟感到难过,还是眼中钉消失了开心?”
叶镜闻言,轻轻地扬了扬唇。
他脸上出现了一种奇怪的笑意,既谈不是高兴但也绝不是难过,互相杂糅在一起,竟然看起来有些神经质。
高乐只觉得疲惫。
一种寒意伴着说不出的累萦绕着他,让他有种喘不过气来的感觉。
他大口大口地吸了几次气,慢慢蹲在地上,咬牙切齿地问:“南景行知道了怎么办?你觉得你能扮演一辈子叶镜执吗?有一天他想起来了怎么办?”
叶镜和叶镜执虽有同样的面容,但性格天差地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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