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手指骨节泛起白色,咬着牙想将面前的栏杆掰断,腕上手铐的锁链一下子收紧,锋利的金属勒住腕骨,不多时已经出现一道青色带红的深痕。
他急促地喘着气,眸中都带上了一抹猩红,花白而又干枯的头发盖在脸上,像是地狱爬出来的恶鬼。
他开始大声地谩骂凤镜,恶狠狠地诅咒着一切,过了一会又开始哭泣,脸颊让泪水沾湿,可怜又狼狈。
凤镜始终安静,看着他发疯,等一切重新安静下来,他才淡淡开口:“你得在这里被关到死。”
仙合系白狐族凤离十年前为了族长之位设计谋杀凤镜母亲,母亲死后不多时父亲也故去。
爱侣死亡,白狐是活不了多久的。
凤镜即位后却是铁血手腕,凤离眼看着没戏,逃亡伽马星系,开始了长达数十年的逃亡生涯。
天网恢恢疏而不漏,终于在最近几年被凤镜捉住,被关在监狱中,这辈子只能死在这里。
凤离大口大口地喘着气,这里不见天日,终年只有一盏白炽灯亮着,他常年被手铐困住,能活动的地方只有几平米。
真是比死还可怕的刑罚。
凤离甚至希望对方能杀了他,直接给他的痛快。
可对方太过冷静,激怒不了。
凤离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眼中带着恶意:“凤镜,你尾巴断了!”
他喉咙里发出了笑声,阴冷无比,带着一腔恶意:“狐尾伤了,你的爱侣会抛弃你!”
这种话在白狐一族堪比最恶毒的诅咒。
他死死盯住凤镜,那些刻薄的字眼一个个吐出,幻化成最锋利的刀直直刺入心中。
凤镜微微一顿,视线变得晦暗起来,他现在才有了反应,慢条斯理地走向凤离。
鞋底与地面发出沉闷的响声,由远即近,像是敲击在心脏上的鼓点。
凤离眸中滑过一抹怯色,却又很快遮盖住,只色厉内荏的大叫:“我要是你就早点杀掉我!”
一步步凑近,隔着金属栏杆。
凤镜突然伸手,有力的手掌穿过栏杆直接揪住对方的头发,接着用力地扯向一边,直直地将凤离额头网栏杆上撞去。
那么几下之后,凤离额上伤口破裂,鲜红的鲜血流了出来,他抬手捂住额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他不怕死,但他怕被这样折磨。
凤镜见状,像是丢垃圾一般的松开手,他眉间蓦地染上一抹晦暗:“既然没有死的勇气,就别在我高兴时激怒我。”
“否则......”
视线扫过那裸露的伤口,目光中带上寒意,后面的话他没有开口,但言语间的阴森让人胆寒。
凤离像是一滩烂泥般滑了下去,他失神地靠在墙角,看着凤镜颀长的身影消失在门口。
凤离闭了闭眼,突然觉得这道身影带给他一种熟悉感,他闭着眼睛回想,终于在某一瞬想起来,原本凤镜有些像他的一个朋友带给他的感觉。
那还是在星际逃亡的时候,他曾在一个偏远的星球酒馆遇见的男人。
对方长相十分英俊帅气,他们一起喝酒,凤离觉得自己和对方十分合得来,有种相见恨晚的感觉。
他久不与人交流,突然出现的男人很好满足了那些倾诉欲,对方似乎也对白狐族十分感兴趣,在那个嘈杂的酒馆里,他们无话不谈。
后来呢......
凤离也不清楚,他后来就被关在了监狱中,他隐约记得,对方似乎叫......叶执?
南景行在殿外坐了一会,发现凤镜回来了。
南景行合上光脑,对凤镜道:“我刚才和衍聊了几句。”放在就在私信,两人说了几句话。
他询问了关于凤镜身体的问题,对方给出答案,原来太久没有气息就会难受和虚弱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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