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惜也是一阵恍然大悟,眨眨明亮的眼睛,不禁佩服起霍世宛的定力,要是自己,早拽着她问出个所以然来了。
不过,“我说出来,你能不能答应我个请求?”
提要求,对自己的小三提要求,而且还要她在不明情况的条件下提前答应,实在是……创新。
霍世宛果然觉得冒犯,冷下脸:“你先说。”
她气势本来就很强,一般人不敢轻易靠近。就像台风那种杀伤力强大的客观存在,直径距离范围内的生物一概死伤惨重。
而风眼里却无比安静平和——刘惜幸运的身处风眼里。
所以感受不到过多的危险,想了想就直说了:“前几天我产检的时候,是你帮我了吧?我同事见我产检特别顺利,就一直跟我打听,还让我帮她弟媳联系一个合适的妇产医生,她弟媳准备住院待产了,我实在推脱不掉,只好答应试试,这不,第一个就想到了你……”
以她们两个的关系,这种时候想到她的确很奇怪哈!
工作中,霍世宛的规矩非常严格,从来没有哪个员工敢来跟她提出私人的请求,更别说这种超越三姑六婆的远亲诉求!她的确不给面子;直言不讳的冷语:“刘惜,你自身困境,还有精神答应帮助别人,我不想说你善良,纯粹是不会看自己能耐做事!”
这样的批评,充分带上了资本家对劳动人民的严厉劲儿,直踩人的痛处。刘惜听到耳内,看着霍世宛冰冷的脸色,感觉异常难受。她父母这么说她倒还无所谓,她一个小三,凭什么这样教训她!
刘惜心里又委屈又愤怒,顿时也冷下脸,眼中浮出一片冰色:“霍小姐,我知道自己的能耐,所以我只给你打过一次电话,你没有接我就立即放弃了,完全没指望过缠着你求你帮我!做为造成我自身困境的主因之一,你的话可笑不可笑?我吃饱了,你慢用!”
刘惜实在吃不下去了,再对着霍世宛的脸都觉得难过,憋住气放下手中食物,重重起身。踏出脚时肘弯被人钳住,回头来又对上霍世宛严厉的双眼,她气得吐血,恨声道:“你还有什么教训?放手!”
“刘惜,这是你自己家里。”能走到哪里去?
霍世宛大概已经清楚刘惜兔子怪的脾气发作起来也不好收拾,才说她一句就摔碗摔碟的走人,那模样的确气得不轻。可是比这深重十倍百倍的话她都对员工说过,怎么没人摔她的办公室门?
刘惜狠狠扯着自己的手臂,决绝的出声:“我知道!我要上班去了,霍小姐待会儿吃完就自己走吧!之前那两袋水果,就当我用这两顿饭还你人情了,我真的不想再见到你。”
“啪!”刀叉撞击瓷盘的声音异常清脆,霍世宛猛地一下站了起来,拽住刘惜,皱眉质问:“你跟我赌气?刚才我只是实话实说而已。”
赌气?那是小三小一之间可以用到的词语吗!
“霍小姐,我不是赌气,是生气!你真是太过分了,一再欺负我一个孕妇——”
想到自己最近这段时间日日所积的怨气委屈,刘惜眼帘一酸,就要滚出泪来,她狠狠一个抽气,勉强憋住些许。
可是那个抽气,便就暴露了无限软弱。
霍世宛本来还怒气冲冲,满身烦躁,突然见到刘惜抽了下肩头,然后控制不住的轻颤起来,没来由的一阵无力,相应的火气消去大半。
她控制住语气开口:“我还不至于故意想去欺负一个孕妇。”
还不故意?!
刘惜不想去数落她曾经故意找她,故意找茬,故意打架那些往事来,咬牙切齿的反讽道:“哦,那你故意的话,世界必将为之颤抖吧!”
25第二十四章
世界为之颤抖的话……又怎么会与一个兔子怪相持不下?
两人的关系;本来就如薄冰;一碰即碎;更如一捆炸药;一点就炸。
霍世宛脑子里好像没有生过与刘惜“乍相识;相忘于江湖”的念头;所以她没接刘惜的狠话,而是无奈加妥协:“你同事的弟媳什么时候住院?”
刘惜毫不犹豫的冷拒:“关你毛线事!”
霍世宛:“……”
沉默了片刻;她高高在上的道:“我穿的毛衣都是一人亲手设计制作;有你想象不到的珍贵。如果真的关我毛线事;那我不得不了解清楚。”
原来反话正说具备如此歪曲事实的力量。刘惜脑中飘过各种省略号……
“哦。”
早晨的明战忽地到此结束。
虽然是对头敌人的关系;但是两人房也同了,餐也共了;吵也吵了;好也好了。出门时,当然还要同路。
华丽的骚包车像一位着上艳装的美人,轻驰而过。
小区一角,霍世宛摇开车窗,对于走在侧面道上缓慢行走的刘惜命令道:“上来,我送你过去。”
你送我?!
这无疑是黄鼠狼送鸡,深具一路走一路死啃的危机。
刘惜紧了紧肩头的包,缩缩脖子,皮笑肉不笑的拒绝:“不用了,霍小姐。你先走吧,我自己能去上班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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