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开我!”知夏年在齐柳怀里挣扎着。
“齐柳什么都不厉害,就轻功和下毒解毒厉害,劝你不要多做挣扎。”我说,齐柳瞪了我一眼:“什么叫什么都不厉害?!”
“咳咳,你厉害,你什么都厉害行了吧?!”
“你们想干什么?!我叫人啦!”知夏年说。
“我不想干什么,只是想知道你想干什么而已!为什么要下迷药?”我问,齐柳补充:“谁教你这首曲子的?”
“关你什么事?!”
叹了一口气:“齐柳,交给你啦,我先回去了!”
我虽然吃了齐柳给的解药,但是受那些人的叫声影响有点压制不住内心里的那团火,于是回家去!
冬梅知道我去青楼以后有点不开心,恰逢元馨闹肚子疼,五夫人就像吃了辣椒一样,火气很大,见到我也只有瞪的份。我去看过元馨,大夫说她是吃坏了肚子,喝点药半天就能好了。
“二哥,馨儿疼!”元馨哭得稀里哗啦的,我拿出一颗糖给她:“馨儿乖,吃颗糖就不疼了!”五夫人拍掉的我的手:“馨儿就是整日吃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才会肚子疼的,你还给她吃糖?!”
“总之呢,就不是吃糖吃出来的,这些天你给她吃什么了?”我问。
“只有糕点和糖果啊!以前怎么没出问题?!”五夫人说,我也不去管她,端过元旦端来的汤药,对元馨说:“馨儿来,把药喝了,喝了就不疼了!”
元馨喝了一小口便吐了:“好苦,不喝!”
五夫人抱过元馨,劝道:“馨儿乖,快把药喝了,良药苦口啊!”
“不喝!不喝!”元馨挣扎着。
“馨儿,你喝了的话,二哥就答应你一件事好不好?!要二哥给你买糖果也行,带你去玩也行,你不乖的话二哥以后都不理你啦!”
元馨闹腾了一会儿,才安静下来,泪眼婆娑:“二哥说真的?”
“真的!”
元馨喝下半碗药以后便喝不下去了,我们也不勉强她喝了。她抓着我的衣袖:“馨儿要二哥陪馨儿睡觉,给馨儿讲故事!”
我和五夫人皆是一愣,我说:“好!”
让元旦去告诉冬梅一声,我跟元馨睡,而五夫人自然不会跟我们睡,为了避嫌,等元馨睡着以后她会去另一间房睡。元馨很喜欢听我讲故事,毕竟很多小孩子都喜欢听《格林童话》等故事的。
我把白雪公主改了一下,改成“白雪姑娘”,元馨问:“那白雪姑娘最后有没有被后娘赶出家呢?”
“没有啊!白雪姑娘嫁给了一个白马公子,从此幸福地生活在了一起,而那个很坏的后娘最后一个人孤独地活着。”
元馨看一下五夫人,蹭了蹭她:“馨儿不要后娘,馨儿有娘亲!”
“馨儿当然没有后娘!你娘是最疼你的了!”我刮了刮她的鼻子。看来她的肚子也不疼了,应该能很快睡着的了。
三更时分,元馨终于入睡了,她一只手抓着我的衣襟,另一只手抓着五夫人的,使得我们都不敢离开。五夫人问:“你哪里来得这么多奇怪故事?”
“自个想的呗,很奇怪?”
“奇怪!”
“怎么个怪法?”
“天底下哪有这么歹毒的后娘的!”
“你没见识过而已,不仅有这么歹毒的后娘,比这更歹毒的后爹也有!”
“……”
她不说话我有点不习惯,只见她正注视着我,我的心里打了一个激灵。其实凭我这么久以来对五夫人的观察所得,她是一个典型的小女人性格,在元石还“活着”的时候也不敢跟元明清来往密切,她可以说是没有主见,生活的全部仿佛除了元馨以外就只有元明清了。这样的她跟表面上的冬梅很像。为什么说表面上的?因为冬梅在她决定为元明清生一个孩子的时候她就已经有独立的人格了,她似乎有脱离组织给她定制的轨道的迹象,所以,当我受伤,她会紧张,会生气,当我跟其他女人有暧昧的时候,她会吃醋,当我去青楼的时候,她会耍小脾气。
在我眼里,冬梅已经渐渐地成为一个真正的女人了!
“我去隔壁,馨儿醒来闹的话我也能听见了!”五夫人爬起来说,她轻轻地弄开元馨的手,下了床给我跟元馨盖好被子,我说:“斐然,今晚就在这里睡就行了!”
她盖被子的动作停住了。她叫斐然,十八岁便嫁给元石,也是那一年跟元明清有染的,然后生下了元馨,原本才二十四岁的她还有大把的青春年华,但是这里是古代,她又是一个寡妇,年轻的寡妇!
“你很久没这么叫过我了。”她说。
“以后都这样叫你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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