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大步冲上去,拎起已然清醒过来的封长念的领子,几乎把人怼到眼前:“你干什么?你要干什么?你疯了是不是!?”
封长念微微一笑:“我说了,我一定要见你一面,说到做到。”
“那你就用这种方式!?”靖安言死死攥着他的领口,“你知道我在干什么吗?你知道你被绑来要□□什么吗?你知道刚才那人是谁吗?”
封长念气定神闲地说:“本来不知道,刚才听完了,明白了。”
“你还挺骄傲是不是?他敢让我炼,我都不敢下手!你成了沙宛第一杀器,你猜猜梁宁城下、正定关外,埋骨沙场的封氏先祖会不会被你气得从九泉之下爬出来!?”
靖安言越是动怒,封长念就越是冷静,甚至笑意还愈发浓烈,看得靖安言更火大。
“你笑什么!?”
“我笑你。”封长念凑近了瞧他因为愤怒而微红的眼,“你担心我啊?”
什……
靖安言猛地把人推开:“……有病看病。”
“心病无药可医。”封长念摇了摇头,“从梁宁你离开我时就开始犯了。”
“封长念。”靖安言震惊地把他望着,“……你回长安一趟哪里来的那么多酸词?”
“没办法。谁让有些人说话藏头露尾,我若不是知道了真相,还真叫人怪伤心的。”
靖安言不着痕迹地一颤:“……什么真相?”
封长念顿了顿:“你过来,总不能我还大声吆喝吧。”
靖安言将信将疑地凑近了,附耳过去时,封长念正好凑上前来,温热的嘴唇从耳廓一擦而过,撩起一片红。
靖安言强忍着没躲,听封长念轻笑一声,旋即正色道:“姜黎夫人,还有,古南洲大祭司后人。”
靖安言没出声。
封长念的声音轻得像是两个人在耳鬓厮磨:“你的确不是靖家人,但你骗我,你也不是什么南疆王的弟弟。”
靖安言斜睨他一眼:“所以呢?这又不代表我真的会和你站在一头,你不觉得我是古南洲大祭司后人的话,可以选择的立场更多,我可以帮大魏,也可以帮勒乌图,甚至可以把他踹了自立为王。你还有什么可高兴的?”
靖安言微讽道:“而且,不说立场,只说你我,我当时的话应该同你讲得很明白了,还是你想再听一遍?”
“是,你的立场的确可以不确定,但我把你彻底摸透了。”封长念猝然张口,在他耳垂上不轻不重咬了一口,“至于那些话……靖安言,从现在开始我不会听你说任何,对于你,我只按我的想法来。”
“因为我发现了,小师叔,我每次都很认真地听你的话,但你从来都……不、听、话。”
封长念的语气危险极了,模样也是陌生的危险,令靖安言无端想起梁宁马场被驯服的鹰,它不是变成了温顺的性格,而只是愿意向它心甘情愿俯首的人低头。
它的尖爪、利喙都在,只要无法压制它,就会被它反扑,撕咬得更加厉害。
封长念现在就是那只鹰。
靖安言猛地往后退了两步,脚下险些被绊倒,只听哗啦啦铁链响动,一只手揽住他的腰,把人扳了回来。
靖安言瞪大眼:“你——”
“你这锁人的锁链又不短。”封长念挑挑眉,“怎么,许你骗我,不许我骗你玩?”
“攻守易位了,小师叔。”封长念勾了勾唇角,“如你所言,我长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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