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此枪定戈壁,蛮夷贼寇不可留!”
晨光熹微,就在沙宛意识到发生了什么要从戈壁取道入南疆,迎接他们的会是浩浩荡荡的西军都督府。
封家旗帜飘摇,封玦下意识自猎猎旗帜往南望。
兄长。她攥紧了手中的枪。
西域封家,从来不是背信弃义之族。
她将以她与她身后的赤血,击溃南疆作乱的第一步。
“陛下早已布局,东海与北境皆未再多安排人,裴青和卫杨依旧戍守,东边裴将军的名号够响了,海上贼寇也未曾与南疆勾结,更重要的是北边。”
顾长思将破金刀重重一推:“所有人都觉得我和霍长庭会去北边驰援守城,但陛下只送了风声过去,狼族元气未复,只有风声便足够。剩下的人……”
“我们,都来了南边。”
封长念鼻尖一酸,转头看向垂眸看着地图的靖安言。
“小师叔,你不再是一个人。”封长念抓住他的手,“我来了,我们,都来了。”
那道密旨还有其三。
其三,朕与舅舅多年未见,待万事太平,朕期待与他在长安团聚。
靖安言甫一回屋就把封长念抵在了墙上。
他扑上来,险些把封长念撞一个趔趄,手忙脚乱地握住他的腰,灼热的吻就凑了上来。
与之一同到来的还有自眼角坠落的咸湿,靖安言闭着眼,泪水却跟断了线的珠子一般往下淌,封长念牢牢把人圈在怀里,含情脉脉地回吻。
这一吻太凶了,靖安言带着发泄的力道,简直快要将封长念的唇角咬破,他多年的隐忍、强装的坚定、伪装的无所畏惧都在今天密旨三道下溃不成军。
你不是被放逐的棋子。
你是飞扬的风,待到春天到来,风势扭转,就注定要回归故里。
有人爱你。
有人在乎你。
封长念将靖安言崩溃的情绪照单全收,温热的吻妥帖地接住他,手在他的后颈处捏捏揉揉,迫使他放下紧绷的神经,还有疲惫的身躯。
“小师叔,阿言。”靖安言松开他,听见他送来稳妥的安慰,“十年来,辛苦了。”
靖安言忍了忍,没忍住:“其实我从来没想过会有这一天。”
“陛下是明君,不似宋启迎那般刚愎自用、无所不用其极,你相信他,也要相信我们。”
靖安言用力地点点头,伸手抚过封长念微肿的唇:“我相信,阿骨吉那帮人的死讯瞒不了太久,我先过勒乌图那关,然后接下来,就可以布局南军都督府入南疆之事了。”
封长念瞥见他眼角因为操劳而生出的红血丝,轻轻擦过他的眼尾:“可想好了说辞?”
“编谎话我最擅长了。”靖安言无所谓地笑笑,“放心吧,都想好了。不过这件事有点大,想要让勒乌图相信,肯定不能只有一张嘴。”
捏住他腰身的力道倏然变大,靖安言反倒笑了:“别紧张,给你小师叔一点信心和底气。”
封长念沉声道:“我要怎么给?同你一起去吗?”
“不。”靖安言偏头凑在他耳边,“我想要,先爽痛快了,你小师叔就可以混不吝地撒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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