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若大梦初醒,封长念被靖安言一巴掌拍在脑门,回过了几分神。
靖安言已然大步流星地走了,封长念连忙小跑跟上他,哄道:“知道知道,我这不是从没见过你穿官服嘛,一时看直了眼。”
靖安言半是好笑半是打趣地瞥他一眼:“就这么好看?”
封长念点头似小鸡啄米:“特别特别好看。”
靖安言气质比较飞扬跳脱,原来大魏服饰也一贯飘逸灵动,就连在南疆也甚少穿这种深色的衣服。
但深色并不是不适合他,相反,这些布料往他身上一压,整个人会愈发显得贵气逼人,像是将那些浮华都掠去,只剩下一些抹不掉的玉质。
他像是岩石里顽强生长的一株花,看似纤弱却坚韧有力,任凭外界雨打风吹去。
所以封长念实在是忍不了了,上了马车就开始对他动手动脚,靖安言直接一脚抵在他的小腿上,威胁。
“这还在外头呢,封珩。”靖安言撸起袖子,“我现在可是你名正言顺的小师叔,我该怎么管你还怎么管你。”
封长念却不管不顾地握住他的手拉下来,放在自己唇边反复亲了好几口。
他心道,小师叔小师叔,他管那么多名正言顺呢,他现在想要的名正言顺是别的,可惜那天到最后靖安言也因为害臊没给他个确切的回复。
他把人拉在怀中细密地吻,马车一路拐弯又直行,里头本就一晃一晃,反倒把真正的动静掩了进去。
靖安言被他吻得呼吸不过来,眼瞧着脸色绯红,像是喝多了酒一般,封长念更是心头火起,恨不得直接把人拆吃入腹。
距离上一次两个人被翻红浪可过了太久太久了,忍得封长念都快成仙了。
更何况伤好后的靖安言令人瞧着愈发心动,封长念放开他的唇,把人死死按在怀中,抬起他的右臂沿着刺青开始亲吻。
自从那条巨蟒认主后,靖安言的右臂上就出现了一条蛇形刺青,一路从手腕盘踞到肩膀,随着靖安言手臂的用力和放松而起起伏伏,看起来性感的要命。
他亲的时候,靖安言想躲,这么扭来扭去地一发力,就更要命了。
“之前还说要给你刺个青。”封长念含住他的手腕,另一只手已经不老实地解腰带了,“如今不用了,这条蛇尾绕手腕一圈,真好看。”
“封珩。”靖安言从亲吻里挣扎出来一丝清明,狠狠地骂,“你现在就是个流氓。”
两人贴得紧,这话一出,靖安言明显感觉封长念的呼吸更加粗重了。
我靠。靖安言心底暗骂一句。
我还真给这小子骂爽了?!
靖安言从来自诩不正经,却没想到带出来了个极其正经的徒弟,结果发现对方其实也不怎么正经,甚至在某些事情上头,靖安言反倒是那个正经的了,顶多嘴皮子耍耍。封长念虽然没他嘴上那般利落讨便宜,但是该有的好处一个不少,都落在行动间了。
正经?一切不过都是装的。
不过他自己身体力行地发现了这件事,想想还有点让人哭笑不得。
一路纠缠着回到玄门,封长念和靖安言都出了一身的汗,封长念还想吻他,张嘴就要让车夫拐到街角里头去,又被靖安言紧紧捂住了嘴。
下一刻,夷月和叶梵缇的声音在外头响起:“封哥,干爹,你们回来啦,正等你们呢。”
封长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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