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际的红霞散去,取而代之的是灰蒙蒙的乌云,天空暗沉下来,为鹰兽提供了及时的最佳潜藏时间,在刚才的全力轰击下,地面上竟然没有一点儿血渍。
“那种药剂的作用……”
“身手不错嘛。”
声音在背后响起,打断了雄虫的低语,秦令扶着斯科瓦罗的肩膀回头,看见了两只熟得不能再熟的虫,说话的那只显然是命比咖啡苦的西蒙。
阿瑞斯道:“联邦确实花心思了。”
培养这样一名顶级卧底,需要花费十年乃至更长的时间,将所有的资源倾尽,凯厄斯的年纪最多二十五岁,也就是说,在他大约才十二三岁的时候,就已经开始了严苛训练。
秦令的目光穿过西蒙。
视线在阿瑞斯的身上长久停留。
阿瑞斯:“?阁下?”
西蒙的眼神在他们两只虫之间打转。
哈?
秦令不舍地挪开目光:“中心城的军力太足,凯厄斯如果想逃离出去,只能及时向下城区转移,但那边比较乱,所以……哎?”
“你做什么?”
灼热的呼吸忽地打在了他右手上。
斯科瓦罗的金色瞳孔轻轻垂下去,握着他的手低头轻轻哈出一口热气,秦令能感觉到他胸膛里传来的震动——那不是恐惧,而是某种强行压抑杀戮本性的焦躁。
没把卡斯特揍死他看起来很遗憾。
“嗯……斯科瓦罗?”
秦令想了想:“或许你应该知道,如果要缓解外伤疼痛的话,大多情况下其实是……用吹的?”
“像这样。”
秦令倾身对着雌虫的脸颊吹了口气。
“但这种方法其实只是心理作用。”
“吹吹就不疼了”
这种说法只对那些年纪还小的小朋友有用,他们对这个世界的认识还不清晰,很多方面需要大人带着来了解,秦令没有大人带着了解,所以当他受伤自己模仿吹吹的时候发现——
其实完全没毛用,骗人。
他做了一个很好的示范,但斯科瓦罗的表情看起来有些莫名,或许根本没明白他的意思,秦令盯着他的眼睛看了一会儿,片刻后挪开了目光。
才不跟疯子辩论。
“是吗?”
雌虫的笑声听起来很假。
斯科瓦罗不知道他该庆幸还是失望,当从远处看到雄虫跌落时,他几乎没有反应下意识冲上前去,展开翅翼接住了他。
那一瞬间他好像抓住了全部,属于雄虫的精神力盘绕在周围,带动着他的心跳一直震到耳边,斯科瓦罗不得不承认——他确实害怕了。
于是他想低下头舔舐雄虫指骨上的血渍,用舌尖触碰他的肌肤,以此来感受心爱雄虫的存在,可临到头来,他却收回自私肮脏的欲望,只是轻轻地吐了一口气。
“阁下受伤了,”
斯科瓦罗缩紧手臂,隔着两层布料,雄虫的大腿挨着他,于是臂间肌肉紧紧绷起:“您需要及时治疗,我带您去医疗室。”
“哎?”
秦令翻开手掌,看了眼自己指骨上的红肿,其实破口的地方并不多:“不严重啊,放两天它自己就会好的,当务之急当然是封锁下城区,还有那类药剂,关于凯厄斯,我还有一些……”
“阁下。”
斯科瓦罗道:“请您配合治疗。”
阿瑞斯悬在斯科瓦罗身后,绝望地闭了闭眼睛,对于长官在军校连升两级且科科拿到最优成绩的事实,他并不怀疑其中有什么水分。
但显然理论只是理论而已。
上将根本不会追求雄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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