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兰的神色彻底冷了,他的语气忍不住凌厉起来,就好像面前坐着的不是他最好的朋友,而是他屡屡犯错的下属:“令令,斯科瓦罗是怎么快速升职的?你知道吗?”
“……”
“他在军校是怎么揍那些雌虫的?那些在军部曾经打压他的雌虫,现在是怎么重伤退役的?他的雌父到底是怎么死的?为什么阿莱特斯家族一直在衰落中,为什么自斯科瓦罗后,他的家族再也没有出现过一只可用的军雌?”
“为什么第三军团在他上位后,所有高级军官接连出事?就恰好半年内完成了大换血?”
白兰一字一句道:“阿莱特斯家族的旁系,到现在为止搬离帝星三支,他们是真的搬走了吗?斯科瓦罗还有两个弟弟,按照正常基因来说,他们至少是A级,但这两只雌虫没有一只能够进入军校。”
“他们是真的没有通过测试吗?”
白兰用力搁下茶杯,冷冷道:“是斯科瓦罗在控制他们!
他控制着整个家族,连日常花费都要时时刻刻报备,对亲属都这样残忍,他能够对你好吗?”
“我不会放心的,秦令。”
白兰吐出一口气:“我真的不放心。”
“……”
秦令把即将摔下桌子的瓷杯推回去,再次成功保住了白兰的三千万,他蹭了蹭手指上沾的水珠,轻声道:“少爷,喝口水呗?你说了好多啊。”
白兰金眸定住:“你在听我说话吗?”
眼前的小雄虫乖巧地坐在沙发上,目光明亮,但偏偏有些油盐不进的意思,白兰从他的眼睛里读出了一句话:妈咪呀,世界上哪儿有那么多坏虫子啊?
斯科瓦罗就是最坏的虫。
“斯科瓦罗不是只好虫,我允许这种虫对你单方面喜欢已经是大发慈悲了!”
白兰把杯子扔远,剧烈的动作叫本就脆弱的瓷器在桌上碎裂:“你不能喜欢他,令令,你被他骗了,这种虫会把你玩坏的。”
斯科瓦罗是雌虫,他必定需要一只尊贵的雄虫来缓解他的精神力暴。乱,这种疯虫不说在生活上如何,只说床上,他能够控制自己不过度吸取雄虫的精神力吗?
他会把小雄虫搞坏的。
死疯子!
“但是白兰……”
秦令道:“我有判断能力。”
黑发小雄虫抓着星星抱枕,绿色眼睛抬起来直视那双冷冽金眸:“少爷可能没有意识到,我已经二十岁了,早就长大了,不是代尔那种不懂事的小崽。”
“我吃过亏,被雌虫谩骂过,独身面对过联邦的卧底,经历过战斗……死过一次,然后做了真正的自己。”
“白兰,”
秦令道:“我很爱这个世界。”
雄虫把下巴埋在枕头间:“也很爱你*。”
就让幸福降临在他身上吧。
哪怕只有很短很短的一段时间。
“……”
空气再次沉寂下来,白兰站在原地,白色发尾凌乱地散在腰间,雄虫脸色苍白,金眸中的颜色暗沉,被熄灭了所有灯光,他紧了紧手指:“……对不起。”
他是独裁者。
他控制欲作祟,总想要掌控自己所看见的一切,是虫是物他都要握在手里,他让自己的决策压过了其他虫的判断,永远高高在上。
但令令不是他的下属。
他没办法控制这只小雄虫,叫他沿着自己规划好的道路行走,这是不正确的……如果秦令真的听了他的,避开了所有可能走错的道路,那他和斯科瓦罗又有什么区别呢?
爱的控制就不是控制了吗?
今天这餐晚饭白兰实在是吃不下去,话是那么说,但他依旧很难放心,秦令倒是和以前一样在好好在吃,这只小雄虫只要没撑死就能做到不浪费一点儿东西,现在他在二楼的露台处抽烟。
雄虫坐在了那截用来防护的台阶上,双腿自然地耷拉下去,背影略有点单薄,烟雾缭绕中,他的头上升腾起一片逐渐消失的云,就好像脑袋冒烟了一样,光脑的光打在他的侧脸上,映出绝佳的骨骼剪影。
“少爷,给我留门哦!”
秦令道:“我和你一起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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