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尺”还没有问出口,我的嘴就被唐风行紧紧地封闭住,他用力地咬我的下嘴唇,舌头突破我的牙关,与我的舌头交缠,带着我的舌头,抚摸我的上颚,划过抚弄后流淌着触电一样的痒意,我闭着眼睛,喘不过气来。
我抓住他胸前的毛衣,滑溜溜的有点抓不住,他拉起我的手腕,放到他的肩膀上。
比以往的两次亲吻都要着急,以前是细雨,小雨点,现在是在下暴雨,雨点大,打得我透不过气,但是确实毛孔舒展,舒服得紧。
他拉扯到我的舌根,我吃疼地用手指用力地掐住了他的肩膀,咬破了他的舌尖,身体温度急剧上升。以往两次几秒就结束了,很显然唐风行不想要结束。
尽管他舌尖流出来血液,但依旧没有要退却的意思。血混着唾液,还有麻薯残留下来的牛奶香甜的味道。舌尖不断向上顶弄,带着我的身体向上拉扯去,不断地用舌头搅动,翻云覆雨。
情动不已,我也无法游刃有余地思考。
他的手自动地开始掀开毛衣,再钻进我的打底衣里头,因为冬天天气干燥,他的手掌粗糙地摩擦在我的胸腔的肌肤上,炙热地摩挲,他触摸的地方开始升温发烫。
这个时候我开始开小差——唐风行平常亲一下就红脸像关公,怎么今天胆子大成这样,都可以上手了。
我听见了门锁扭动的声音,猛地掐住他的腰,推开了他,低头弯腰用自己留长的头发挡住我发烫的脸。
心脏跳动声音巨大无比,血管脉搏都在参与着打鼓,或者说是涌动浪潮。李景源和唐风行宿舍的人走进来,嘈杂声音开始代替刚刚两个人的寂静。
我趴在桌子上,装作休息,唐风行开始在我旁边敲键盘,键盘声音传进我的耳朵里,我被吻得缺氧地头晕,有点儿睡意的昏沉。
“陈舒宁睡着了?”
“嗯,可能他刚刚吃了药,那个消炎药有睡觉的药效。”
“他脚怎么样了,还要消炎。”
“不是脚的,是肺部,之前里头进水了。”
“啊,那也真是命大,还好现在没事。诶嘿,你脸怎么回事,怎么这么红?”
“啊嗯……这是……应该暖气开太高了,闷的死了,调低点吧。”
“是有点热”
我埋着脸有点儿想笑,宿舍的人吃完饭都爬上了床,乒乒乓乓地捣鼓一会也安静下来了。除了一些稀碎的声音之外,我真的有了些睡意,如同落入羽绒中的柔软和释然。
“陈舒宁?”唐风行小声靠近我说。
“睡觉不要趴在这里睡,会感冒的,我抱你回去睡?”
我趴着转过头来,所有人都裹进被子里,除了我们两个还在下面的桌子上,窗帘都被拉上了,有些暗。唐风行轻轻地拨开挡住我的眼睛都刘海,又重复了一遍:“回去睡觉吧,下午一起去上课,这里睡会感冒。”
最近我很黏唐风行,哪里都要跟着他,因为跟他呆着,强烈的安全感,像是无论如何他都能在我下坠时接住我,倒在他的怀抱里。
我不说话,也没有动,他也趴下来,面朝着我,用气音说:“对不起。”
“为什么又说对不起?”
他却没说话,用手机打字,微信发来唐风行一条消息——我下意识做了那件事情,没经过你的允许,我触碰了你,抱歉。
这也……太有礼貌了吧。
我都不敢告诉他,我刚刚想着让他再我摸一会,被人触摸有种踏实的舒服,那根脑子的弦会被调松。
他耳朵在暗处,我也能瞧得一清二楚,红透了,我刚刚还在说他胆子大,我收回来,顶多算是我们两因为气氛太好,他下意识地手闲不住,那种不可控制地开始动作。
我拉了拉他腰上的衣服,他继续趴下来看着我,眼里总是含着水一样,眨动都带着一如既往的情深。可能只是我单方面觉得,我抓着他的手腕拉住他的手,两只手躲在桌子底下,十指扣在了一起:“疼吗?”
“哪里?”
“舌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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