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务室只有这个了,你忍一下,这个闭合性好。”
我看着棉花沾到我的伤口上,一股炙热灼烧刺疼,我不禁将手抓握起来,他把他的另一手给我抓握在,十指相扣,再次给我上的时候,我疼得条件反射要缩手,他抓着我我乱动地手,给我吹气。
凉风吹过奇迹般地没有灼烧感,也不疼了。
绷带缠绕包扎完毕后,他出去一趟买了一碗粥,一碗河粉回来。
我一直看着门等待,看着钟表一点点划过,他按照固定时间回来了,我松了口气,朝他笑了笑。
“欢迎回来。”
他看我身上没穿衣服,问我为什么不穿衣服。
我说我不想穿衣服。
我固执地不想要穿衣服,穿衣服让我不舒服,累赘,感觉到躁烦,他给我套上,我又脱下来扔在地上,还必须要多远扔多远。
“不穿衣服。”
“会着凉。”
“不穿。”
我把自己裹紧被子里,躲避穿衣服,被子随着我的体温开始变得暖和,突然我被抱了起来,被子裹在我身上,露出头来,像个粽子立着。
他拆开粥说:“那你就光着屁股吃完粥吧,等会吃药。”
我看了看桌子上的粥,看着他坐在一旁小马扎上面打开河粉,我心口刺疼了一下,捂了一下胸口,我命令口吻说要跟我一起吃。
他端着河粉坐到了我旁边,我看他扒拉了几下河粉,三下五除二吃下几口,吃的满嘴的油,我说我也要吃河粉。
他把筷子递给我,我摇头说手疼,喂我吃。
他笑了笑,眉眼舒展开,他拿粥的盖子,给我挑起来一点,吹了吹喂到我嘴边。
我吞下去一口就被呛到了,好辣。挣脱了被子的束缚,把他给我拆了一瓶矿泉水喝下去,笑着说忘记我不吃辣了。
我忙吞了水,又吞了粥,还好粥是温的,几秒就解决了一碗粥,就是为了抵消嘴里的辣味。
他给我重新裹上滑下去被子,给我擦嘴,我的嘴巴下巴都沾上了粥的水,桌子上也是吃得一塌糊涂,全是我捣乱故意吃的。
他也不恼,反而有点儿乐在其中,狂搓我头发说我:“捣蛋鬼。”
我也觉得自己的行为很弱智,可我就是想要撒掉什么,扔掉什么,让东西看起来乱七八糟才舒服。
他给我烧水,我听见他手机一下子亮了,屏幕上显示着备忘录提醒——8:00提醒陈舒宁吃药。
我抓着他的手机,藏进了被窝里,拿我的手机拍了个照,再丢出来被窝。缩在被窝里不出来了。
他拍了拍我的被子,我卷成一条春卷,就是不露头,他说让我把要药吃了。
“不吃。我不吃药。”
“陈舒宁,听话,把药吃了,就不难受了。”
“我现在不难受,我好得很,不用吃药了。”
我重新回到了顶峰,心情愉悦,想着稀奇古怪的事情,想着等会做什么,觉得一点也不累。我滚来滚去,不让唐风行抓着我。
我在被子里什么都看不见,唐风行把我这一卷被子压制住,把我的头从被子里头扒拉出来,揉我的脸说:“吃药。快点。”
“那个药好苦,我不想吃。”
“这次不会让你觉得苦的,相信我。”
我半信半疑地拿起药,塞进嘴里,狂喝水,嘴巴里还是苦涩得要命,苦味紧紧贴在我的舌根上。
“好苦,你骗人,唐风行,你骗人。你骗……”
唐风行拉住我挥舞的手,将唇贴近我,扣着我的后脑勺,将舌头伸进来,一股暖意的甜味取代了苦涩药味,粘稠液体混合着我的唾液,他又轻轻地拉扯起我的舌头,从一排牙齿上扫过,不小心触碰到上颚的那块软得地方,我忍不住喘出热气。
我喉结滑动了一下,他松开我的手,擦了擦我站着水渍的嘴唇问:“还苦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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