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他在讲不讲理这方面一贯随心所欲,所以阿卡的谴责对他来说不痛不痒。
雅辛托斯迈着稍微有些快的步伐走到自己房间前,推开房门,大步走到窗洞边,略微粗鲁地锤开木板拼接成的窗扉。
夕阳将绯红的余晖撒进房间,雅辛托斯调动体内的神力,将这些在他血管中沸腾的罪魁祸首们送出窗洞。
金色的辉光悄无声息地融进余晖,也不知是怎么折腾的,在窗洞口神奇的架起一道小小的彩虹。
等最后一丝神力离体而出,雅辛托斯才舒畅地吐了口气,在窗边的木椅上懒散地坐下:“进门啊,还要我请吗?”
“……”阿卡松开扶着门框的手,转身,“我去再开一间。”
“别折腾了,”雅辛托斯随手扒拉来桌上的纸笔,“我还指望你再用神奇的鹰哨帮我叫一只鹰呢,这次捎给伊利斯的老厄尔。”
虽然最终还是没找到金箭,但赫拉克勒斯的手札当初确实帮他扳倒了伊利斯的敌人,老厄尔也帮了不少忙,雅辛托斯打算把大力神没写完的话告知给老厄尔,也算这次冥界之行没白跑一趟。
不对,确实没白跑。
雅辛托斯一边写信,一边将偷渡出来的冥石榴摸出来欣赏。
的确,他没能拿到可以杀死西风神的神器,但他却得到了足以产生和死亡相同效果的冥石榴。
已知,吃下冥石榴的神明会变成冥神。问,如果喂西风神吃下冥石榴,还能离开冥界吗?
如果不能,他是不是就算在活着的时候彻底摆脱仄费洛斯的纠缠了?
至于死后,雅辛托斯才不信哈迪斯那种工作狂看完图纸后会不心动。
他将会是哈迪斯最想招揽的人才,而仄费洛斯只是一个没什么卵用、一心只想逃离冥界的大麻烦,选择的天秤将倾斜向哪边一目了然。
唯一的风险就是哈迪斯可能过于求贤若渴,不等他死就想让他提前上岗。
嘹亮的鹰哨划破落日残景,苍鹰落在窗洞,咸鱼伸脚任雅辛托斯绑信,雅辛托斯打了个哈欠拍拍鹰肚子,把这位不情愿的信使送走:“要沐浴吗?”
这对话发生过无数遍,一般雅辛托斯问这个意思都是暗示自己想要沐浴,阿卡习以为常,毫无警惕性地起身:“我去叫水。”
“嘶——”雅辛托斯用一声倒抽凉气吸引回阿卡的注意力,他故意调了下自己在夕阳下的角度,不太有耐心似的扯开领口,“这天挺冷的,一起洗吧。我们应该够挤一个桶——”
话没说完,某人就浑身一绷,接着几乎一步就跨出了门外,虽然已经力图镇静,但夺门而出的速度仍然像道落荒而逃的残影。
雅辛托斯无比愉悦地咂了下嘴,手肘搭上旁边的桌子,撑着脑袋坐得歪歪斜斜。
喜欢男人,但不喜欢他?不可能的。
雅辛托斯心头滋生出几分莫名的得意,微微扬起下巴,这要是那样,刚刚他说出那么具有挑逗意味的话,阿卡早就应该皱起眉头指责了,哪还跑得像屁股后面撩了火一样?
这不就激得他更想和阿卡共浴,看看阿卡会有什么反应了吗?
唉,阿卡。这说不定就是阿卡的诡计,引诱他主动上钩。雅辛托斯死不要脸地在心里叹息。
他也不担心阿卡会不会被他逗狠了跑出去不回来,懒懒地从椅子上挪到床上后,闭上眼打盹。
连番的周折和用脑,他确实有些疲惫,这一盹不知打了多久,最终被喧闹与兵戈相撞声从睡梦中惊醒。
“雅辛,”阿卡果然已经回来了,半俯着身低声将他唤醒,“岛上出了点事,我们最好快点走。”
“啊——”
惨叫声与求救声从窗外涌进来:
“刽子手!你们都是刽……”
“救命啊!海盗杀人啦!”
“放开我,放开我!”
雅辛托斯从床上一跃而起,抓住床头的弓箭,越过窗洞瞄准窗外拖拽着女奴的海盗:“怎么回事,优卑亚的军队呢?执政官呢?”
阿卡:“败了,或者逃了,不然海盗也不会这么猖獗。”
“嗖——”
三箭齐出,围堵着女奴的海盗捂着脖子应声而倒。
雅辛托斯没再耽搁,和阿卡匆匆下楼,看见酒馆老板正和好几个客人吃力地顶住门,还有更多的客人吓得浑身发抖,鹌鹑一样蜷缩在角落。
老板咬着牙:“撑住!别让他们把门撞破了!”
“你能撑到什么时候?这门迟早被撞破。”雅辛托斯示意那些窝在墙角的客人,“到二楼找个地方躲着去,我要开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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