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87年9月,在洛斯兰德,则里耶城南部的一座住宅里,卡洛斯王子,禁卫军长官汉斯,以及来自洛斯兰德各地的大布尔乔亚们,正围坐在厅里。大厅的门锁着,窗户挡着,周围站着几个全副武装的禁卫军和拿着火枪,身上挂满弹药袋的布尔乔亚。他们不希望有人来打扰或偷听这次会议。
“那么,武器呢?”(译)王子说。
“从艾尔布里,那里有很多可以信得过的伙伴。现在那里也开始出了乱子,到处都会有多余的,全新的枪和大炮。”(译)一位富商,海拉尔?布瑞多里克说。他曾经在世界上到处游历,经商。他来往于海岸之间倒卖香料,丝绸,糖和茶叶,现在在马特瑞斯南部的南山洲附近有一座茶园。曾经多次被教士上门骚扰,恐吓,有一次甚至被苍鹰骑士抓走,后来逃脱,便隐姓埋名。
“那些萨里隆瓦人的滑膛枪更好用,”(译)一位航海家说。
“他们不仅仅是优秀的水手,更是炼金术士!”(译)
那位航海家曾是一艘商船的船长,与龙裔人和阿依巴特人做生意,还多次带着水手们击退海盗。但是一次回到洛斯兰德后,船和货物都被雄狮骑士团抢走。
“可是我们去哪里弄来这么多钱去给所有人买滑膛枪...”(译)
“我们可以像吉米利亚人那样开设银行!如果那样太慢的话,我们就只能再去争取,或舍弃一些东西了。”(译)
“把铠甲都卖掉吧!!”(译)一位民兵长官大声说。
在场所有人都安静了,片刻之后,大家又开始了激烈的讨论。
“说的没错!如果我们都能有滑膛枪和大炮,铠甲也就没有意义了!”(译)
“是啊!去掉铠甲的话,我们还可以走得更快,更舒服...”(译)
“铠甲那么贵!就算有铠甲,在战场上还不一定能保命呢!”(译)
“可是,如果他们接近了怎么办?那些人可都是骑士!”(译)一位牧场主说。
“有办法的!”(译)一位旅行商人说。
“我曾经去过马特瑞斯,一次偶然看到街上的卫兵,他们手里拿着火枪,枪上还带着锋刃!虽然他们还都配着剑,但是据他们说,他们更喜欢用那种火枪来近战!而且,那要比剑的效果好得多!”(译)
他的话引起了在场很多人的兴趣,尤其是卡洛斯王子。
“你能把它大概画下来吗?”(译)卡洛斯王子显得十分激动,递给他一张羊皮纸和笔墨,说。
他拿起笔,回想了一下,然后蘸了蘸墨水,开始在羊皮纸上画。在场的所有人都围了过去,几十双眼睛紧紧盯着那张羊皮纸和那支笔。过了一会,一张草图画完了。是一支看起来很普通的火枪,枪管上靠近枪口的部位固定着厚厚的一层铁环,上面连接着一支三菱形的,长长的锋刃,指向枪口的方向,与枪管平行。枪托的周围还包上一层铁皮。
一些军官出身的布尔乔亚们看着这张图纸,瞬间有了些想法。他们想起火枪兵被敌人袭击,陷入近战的时候,经常会在情急之下用枪托砸向敌人,或格挡。枪托上的铁皮,让这种攻击更有力。而枪口的锋刃,他们也只是稍有耳闻。这锋刃,让火枪变得像一支短矛。但是在场的一位物理学家听到了军官的话,立刻惊呼起来。
“这会远远比短矛有力!”(译)他大声说。
“枪身怎么也要比普通的木头杆子沉重!它完全可以轻易刺穿铠甲和盾牌!而且它的结构,让它用起来比短矛更加顺手!”(译)
“嗯...只是看起来,需要经过长期训练才能真正派上用场...”(译)汉斯看了看,说。
“我们也许可以聘请一些教官!”(译)
“可是那些龙裔人和沃威人不一定会买账...他们虽然很富有,很强,但都是些不知变通的家伙。除非是为了长官的命令,否则就是违反了他们的军纪,他们都是很忌讳的。”(译)
“哦对了,他们的皇帝,那个沃威人,叫什么来着?”(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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