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谭阿卡姆精神病院。
一群罪犯们在休息区围观丧钟的精彩表演。
企鹅人用勺子扒拉着塑料碗里的牛奶豌豆,一双精明的眼睛贼溜溜的乱转。
栅栏外是正在大杀四方的丧钟。一个多星期的时间里,丧钟摸清了阿卡姆的布防,监控的位置,警卫们巡逻的规律,硬是赤手空拳凭着对自由向往的一腔热血冲破了牢笼。
阿卡姆是关不住他的。丧钟揉了揉不慎被警棍敲肿的颧骨,从护工腰带上解下一串钥匙。
哥谭变了。丧钟心想,他从不畏惧阿卡姆这样的牢笼,但里面毫无生气的气氛令他非常不自在。
就像现在这样。
萤火虫颓废的坐在铁门栅栏旁边,背靠着墙,看着丧钟忙前忙后,有气无力的啃了一口晚餐发的硬面包。
“何苦呢,丧钟。”他含糊不清的嘟囔着,“和我们一起打牌不好吗?”
“我要出去。”丧钟直起腰环顾一圈。他的狱友们都坐在监狱里好整以暇的看着他忙活,就连头脑最简单的杀手鳄都没有和他一起冲出去的冲动。
“没用的丧钟。”谜语人好脾气的给他介绍流程,或许是最近发生的新鲜事太少了,又或是被丧钟的自信心所感动,他的声音带了一丝感情色彩。
“很快你就会被抓回来的。或许是被蝙蝠侠送回来,或许是被罗宾送进来,运气不好的话会失去几根骨头被骑士送进来,这都是轻的。如果你被送来时恰好遇到了神父——我得说这个概率可不小,那家伙就喜欢大晚上不睡觉出来瞎转悠——你会被所有人看到你泪流满面哭着找妈妈的画面,然后在未来的一星期里成为上帝他老人家的脑残粉。虽然也不是全然没用,我就在那个星期里将圣经倒背如流,然后得到了神父的表扬,接下来的一个星期里每顿都比别人多一个炸鸡翅。”
萤火虫隔着老远坐在单人监狱里骂谜语人是叛徒。
“如果你幸运地没有在这种时候碰上神父,那么等到神父上班后,你会是第一个接受圣光洗礼的人,洗礼结果同上——你会被所有人看到痛哭流涕向上帝忏悔的场面。”
“你不相信我能跑出去?”
“就连小丑都死在教堂里了,又有谁敢相信你?”
“不一样的,爱德华。”一直持观望态度的企鹅人忽然插入谈话,“最近不太一样了,谜语人。或许你有发现?快两个星期了,以前按时上班从不迟到的神父还没有来。”
杀手鳄有些暗淡的眼睛听了这话突然亮了。“他不来了?”
一直沉默不语的法尔科内突然出声:“最新消息,神父辞职了。”
“辞职?辞哪个?”谜语人飞快问道,“他是不当神父,还是不在阿卡姆干了?”
“我不知道,我在外面的线人只来得及告诉我这些。”法尔科内沉稳地说,“或许我们可以……”
“我们可以试试。”企鹅人站起来,看了一眼丧钟,“我有预感,这是一次机会,如今阿卡姆防守空虚,神父不在场,丧钟先生还为我们扫清了障碍。如果我们把握不住,我们会后悔的。”他大声鼓动道,“大家出去之后各凭本事,只要低调点,不故意招惹蝙蝠侠他们……”
渐渐地,阿卡姆众人的眼中多了不少活力。
皇后河的跨河大桥上,乔纳森开着白色敞篷车,载着被他蒙住双眼的杰森。这辆车最终经过和教会的商讨后归于乔纳森,过高的保养费是它被教会放弃的原因。也正是因此,乔纳森修改了车体上的荧光涂料,耗时了两天写下一首莎士比亚的爱情诗,让它在黑暗中发出柔和的,有着梦幻般银色的光。
“你在搞什么把戏?”杰森听话的没有摘下眼罩,夜风吹在脸上,吹乱了他出门前花了十分钟抓好的发型。
“我给你准备了惊喜,杰森。”乔纳森把车停在路边,打开车门慢慢把杰森扶下去,“你还记得今天是什么日子吗?”
杰森仔细想了想,背在后面的手有些紧张的抓了抓袖子。
“今天是……嗯,你给我卡上打钱的日子?”杰森想起来了,之前他在外面求学,乔纳森确实每月卡着这个时间给他打钱——大部分是出租教堂地下室的租金,那确实是一大笔钱。
“……嗯,我想说的不是这个。”乔纳森有些尴尬,手放在杰森的眼罩后面解也不是不解也不是。
“其实,今天是我们认识的纪念日哦。”他一把拉下杰森的眼罩,“三年前的今天,我在小丑的化工厂和你相遇了。”
杰森眨了眨眼睛,把目光放在宽阔的河面上。
“你不打算说些什么吗?”乔纳森提醒他。
“你确定要我说吗?可能有些煞风景,”杰森摸了摸鼻子,“认识纪念日都已经过了三天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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