默尔索版费奥多尔吸了口气,维持着唇边礼貌性的弧度。
“您没注意到花言即使在‘我’发出了邀请的情况下,还在苦恼该怎么见‘我’吗?如果不是‘我’发觉不对,主动来找花言,他说不准会再次上演最初如何接触‘我’的情况。”
这种情况还反复拉扯呢,那个世界的他只要稍微远离一点点,花言就会花个几个月的时间一边当流浪汉,一边思考该如何找“他”。
甚至搞不好还能再来一次所有人、包括那个世界的他在内,都以为对方要杀“他”的大动作。
至于利用感情来操纵花言……
他不否认这一点,只是……
在花言十分了解自己的情况下,这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花言一直在衡量着他们之间的一切,对方会苦恼主动接触“他”的原因,不仅仅只有情感的因素导致的重视在,也有考虑到“他”的性格因素导致的警惕在。
同样的,那个世界的他在经历了学院事件后,对于花言也并不是毫无感觉。
【在费奥多尔据点休息的花言被一阵交流声吵醒,他顺着声音来到了书房外,正好听到果戈里跟费奥多尔之间有关自己眼睛的对话。
大部分时候都是果戈里在说,可能是费奥多尔反应平平,前者抛出了他眼睛秘密真相的重磅话题,然后就被花言当场抓获。
一个合格的魔术师显然不会为这一点点意外感到尴尬,果戈里借机带着花言传送到了室外,想要跟后者继续密谋如何杀费奥多尔这件事,为此大倒苦水,说出了学院里的遭遇。
花言越听越不对劲,他什么时候想杀费奥多尔了?
果戈里听见他的问题瞳孔地震,两人一番交流终于意识到了各自误解的问题所在。
对此果戈里颇为疑惑地问他,既然不想杀费奥多尔为什么还要做这一切。
开玩笑,花言会告诉对方答案吗?
他仅隐晦地表示自己要从费奥多尔身上得到一件比生命还宝贵的东西。】
“从「魔人」费奥多尔身上得到一样比他生命还宝贵的东西……”坂口安吾语气古怪地说出了答案,“他的爱吗?”
“这确实比他生命还宝贵。”太宰治面色同样古怪,像是一种吃了什么东西反胃,但仔细一想也不是那么反胃的古怪,“也难度更高。”
果戈里倒不是特别在意这个,他煞有介事地开口,“虽然在说对不起花言内容的时候被他抓到了很尴尬,但是——‘我’可是第一个解除误解的!”
说到最后,他语气中的兴高采烈几乎掩藏不住,不由得举起双臂欢呼,当然,考虑到这里是影院,他很快又放下了。
险些被对方打到的西格玛幽幽出声,“是啊,‘你’的信用也在花言那里彻底破产了。”
果戈里:……
“一定要提这种让人伤心的事情吗?西格玛?”
果戈里先是幽怨地看了对方一眼,随后才说出自己的疑惑,“所以为什么花言会刚好在‘我’跟那个陀思君提起有关他的话题时出现,难道这也跟他的运气有关?”
【险些被果戈里背刺的事让花言做出了决定,他主动向费奥多尔袒露了眼睛秘密。
虽然到最后一步还是产生了犹豫,但这份犹豫很快在费奥多尔的帮助下抹消,容纳了世间所有色彩的璀璨绚丽眼眸呈现在后者眼中。
花言仔细观察着对方的反应,进一步确认对方确实没有嘲笑意味才放心下来,也没有拒绝对方帮他梳头的提议。
只是不知道是不是费奥多尔头发不长的缘故,花言觉得对方给他梳头的时间有点久。
梳完头,花言后知后觉从费奥多尔的工作环境中意识到对方一晚没睡的信息,进一步回想起了「书页」的存在。
将「书页」交给对方后,他顾及到以现在的局势那张「书页」说不准已经不能用了,不仅大方地表示如果需要,自己可以提供新的「书页」,还承诺如果有需要帮助的地方可以告诉他。】
看见了现在花言对费奥多尔的态度,再回想花言昨晚对太宰治的态度。
众人只觉得爱与不爱真的很明显。
“太双标了,花言。”
太宰治神色沉痛,“面对‘我’连一张「书页」都不给,面对那个费奥多尔不仅可以提供无限「书页」,还做出了那种承诺——以那家伙的性格,绝对会被压榨到死的!”
“毕竟……那个费奥多尔先生对花言先生确实很温柔。”中岛敦小声说道:“面对花言先生一直以来耿耿于怀的瞳色,他不仅毫不介意,还真心实意地夸赞了;也把据点里唯一一张床让给了花言先生,自己工作了整晚。”
“敦君,这就已经开始带敬称了?!”太宰治看着中岛敦痛心疾首,“不要被他的表象骗了啊!他会工作整晚完全是已经习以为常了吧!你没有发现他没露出一点疲惫感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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