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酒酣饭饱过后,就连大黑他们挺着肚皮,贺晏他们合力把碗筷和院子打扫了一遍。
锅里正烧着热水,两家人才乘着月色,慢悠悠地回家去。
贺晏把掺着野菜的糠皮烫熟,放到一边去放在水桶上降温,忙了一晚上下午的时候压根没人记得给鸡喂食。
要不是等人走,院子静下来母鸡的叫声尤为明显,贺晏还未发现。
喂完鸡,水也热了,三人抓紧洗漱完回床上睡觉了。
贺晏半倚靠床头,因着喝了几口酒身子有些热,衣带系得很松,一动胸膛就进入余满的眼内。
余满本打算把今日的铜板数一数,眼下被竟是一点儿没想起来。
“小满,刚我看有一只鸡有些不怎么吃东西了,”贺晏说。
不知道哪里不舒服,要是明日再看了还是这样,就只能把鸡给宰了,不然饿上三天,母鸡都瘦巴巴了。
贺晏说完,等了片刻也不见余满吭声,“小满……”
他看了过去,余满才回过神来,“……哦,哦,贺大哥,你刚刚说什么?”
“嗯……”贺晏俯过身凑过去,胸前袒露得愈发厉害,连腹肌都见着了,勾着嘴角反问道,“你说呢?”
余满脸热,手掌抵在他胸膛上,眼睛不知道往哪里瞟。
绯红染红脸颊,贺晏见了也有些心热,原就喝了酒,倒是有些酒意上头vb冇桉牺⑴口阿臫êΝG曰樂弌昻了。
贺晏有些迫切地吻住了他,手掌用力托着余满白皙的下巴,唇-舌纠缠不清,细微的水声格外旖旎。
抱着人亲了好一会儿,余满才被放开。
俩人的距离很近,吐露的气息缭绕在一块,贺晏轻声问,“小满,你愿意……吗?”
余满倒映在深邃的眼底,仿佛是无处可逃的羔羊被人紧紧攥住。
“……嗯。”他红着脸点头。
贺晏得了话,长臂一伸从床头柜上翻出一个小罐子,随后欺身而上,高大的身躯笼罩着下面的哥儿。
手掌动作起来,身上的衣裳就被解开了。
一屋春色被搅乱,床幔时而晃动,时而平静,仿佛狂风暴雨席卷而过,又像是轻风细雨润泽落下。
直到半夜才将将停息。
翌日一早,余庆礼他们早早过来做豆泡。
今日还要给县里的酒楼食肆送货,河灯会第二日也没甚人做生意,他们少供货那天不碍事,但今日不成了,今日再断了怕是人家酒楼有意见。
卤干昨日做好,今日的豆泡就得做多一些,还有豆皮也得压十斤出来。
贺晏听着声音从床上起来,余满呜咽两声,贺晏拍了拍,他又睡回去了。
“满哥儿呢?”
余庆礼往他身后看。
“最近太累了,让他再睡会儿。”贺晏表情平静,仿佛无事发生。
已经成了亲的余时仁:“……”
转身催促余庆礼,“别聊了,快点干活。”
过了一个时辰,贺旭过来把豆泡和卤干背走,余庆礼也跟着挑着扁担去县里送货去。
贺晏将吊在井里的腊肉挂在太阳底下晒,余冬起来后凑到他身边问哥哥在哪里。
得知余满还在睡,他进去看了哥哥一眼,又高高兴兴吃早饭。
“冬冬,冬冬,你好吗?”牛蛋他们已经挎着篮子过来了。
三个小孩从门口探出头来。
余冬将口里的鸡蛋咽下去,“来了——牛蛋哥你们等我一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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