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说话就能解决问题?”
“……”陈月洲不想继续被刨根问底,他开口,试图转换话题,“你没被牵连吧?”
“没有。”
“那就好。”陈月洲顿了下,“话说回来,你那天给那个警察说了什么?”
端琰扫了眼陈月洲,知道他不想继续刚才的话题,也不强求:“他是东区分局的,我说这事儿就这么了了,马上评选我会支持他,争取早日到市局……领导多的单位,都想进。”
“就这么简单?”
“保罗楚军的成本很大,老百姓很难买账,稍微施压就妥协,正常。”
红灯亮了,端琰侧过脸,暗光将他的半面脸推入阴霾,看不清表情:“你为什么觉得我能帮你?”
陈月洲撑起下巴:“局子里谣传你母亲是区人大,牵扯进来的人物越多,越没法下手,当然,抱歉,当时我没考虑到你可能会受到牵连的问题,不过,你这么大度的不问原因直接帮了我,我也很好奇你为什么帮我。”
停了下他又补充:“我欠你一个人情,我会还的,以后我不会再利用你,你放心。”
“你不知道我为什么帮你?”端琰看着陈月洲,他眼里没有过多的情绪,眼底的光也是冷的。
“……”陈月洲有些尴尬地勾了勾唇角。
不知道,正是因为不知道所以每当想起他的得分时就会觉得恐慌。
陈月洲老实回答:“我不清楚……”
端琰露出些许意外的表情,但也没生气,反而问:“如果当时我没过去,你要怎么做?”
陈月洲:“我在和那个警察见面之前就已经写好了血书,也准备好了视频,就存在几个小号邮箱里,如果那天晚上我没回去,邮件就会自动发送给我所知道的各大小报新闻媒体……当时如果你没来,我,应该会……给自己割喉吧……”
说到这里,陈月洲自嘲般地笑了下。
纵使他机关算尽,无权无势的人想要和权势搏斗,依旧难于上青天。
特别是还有韩佳梅这种猪队友不断拉后腿,他所能选的路,就只剩下拼命。
而且拼命还未必有结果。
端琰闻声蹙眉。
陈月洲见他表情深沉,想了下补充道:“哦,不是割喉,是气管切开,这是对付喉阻塞病人的一种救急方式,但是对不了解的人看起来就像要自杀一样,血流得哗啦啦的,等我被送去医院了我就叫记者发[有关部门有人私下约见受害者]之类的言论,反正就是搞事情呗,走一步算一步……不过……”
陈月洲叹了口气,视线懒懒地扫在端琰刚毅的脸上:“你来了,我就不用做无用功自残了,谢了。”
端琰睨着陈月洲,神色越发幽深,他道:“你哪来儿的自信我会来。”
陈月洲抬眸,瞟了眼红灯,还有六秒。
他笑了下:“也许……你看上我了?”
红灯结束,绿灯亮起。
陈月洲视线向前一扫,语气懒散:“开车吧。”
幽暗的车厢,端琰一怔,随即侧头,大手揽过方向盘,嘴角扬起一抹琢磨不透的笑容,视线却幽深如同一片深不见底的夜海。
车子发动,两人一路安静。
到了医院,医生对他的伤口重新做了清创和包扎,陈月洲做完皮试就在病房等着打破伤风。
端琰靠坐在一旁的长椅上,视线在桌子上那些瓶瓶罐罐上来来回回扫荡。
陈月洲瞥了眼他,眯起眼打盹。
作为一个年近三十的男人,一个汉子喜欢一个妹子的时候会有什么表现,他再清楚不过。
端琰性子闷,又不怎么和他说过话,导致之前被否定的时候他还以为自己判断出错了。
可是,经历了这次事件,他非常确定以及肯定——端琰,似乎看上自己……又没看上自己。
觉得看上自己了,是因为端琰对自己的态度真得很暧昧,旁人来看的确是“有意思”或者“感兴趣”才会做出的行为;觉得没看上自己,是因为这个男人的眼底向来都是冷的,总是脸上挂着笑,瞳眸里也没有多少暖意。
难道是自己的“恋爱天线”在变成女人后渐渐失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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