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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边弟子们还在巨大的冲击中未能回过神,那厢谢泠已经拔剑与殷鸿信对上。
说是对上,其实应该用碾压更合适。
殷鸿信藏拙不假,但他到底是医修,这些年苦心钻营歪门邪道,境界甚至不如奚方,不过两息,肩膀便被谢泠捅了个对穿,衣袍上绣着的灵芝纹被他的鲜血浸透,他半跪在地上,不甘心地瞪着谢泠。
“这阵法是谁教你的?”谢泠寒声道,她的剑锋下压,听着他灵脉碎裂的闷响。
殷鸿信冷笑,梗直了脖子,不像是奸计败露,倒像是英勇就义:“你,休、想、知、道!”
“妖女,你竟然真的与裴昭勾结!”他瞅准时机,卷土重来,但阵法已破,没了借力的途径,灵脉也已破碎,根本没有起身的机会。
“难听,我不喜欢。”谢泠一剑彻底震碎殷鸿信的灵脉,五十岁的面容迅速枯槁成百岁老叟。
他喉咙里发出闷笑,像是破旧的风箱,“你以为你将我的功法灵脉废了你们就能从阵法里出去?做梦!”
殷鸿信吐出一口黑血:“你还不出来!”
他话音刚落,空气中顿时弥漫一股异香,谢泠下意识捂住口鼻,但已经吸入了不少香味,她脑袋顿时发胀,体内气血翻涌。
这异香有问题!
殷鸿信见谢泠分神,瞅准机会翻身朝后掠去。
谢泠转过身,看到花无夜负手而立,身上还缠着前日医修为他包扎的绷带,但他身子挺拔,看上去伤势已经痊愈。
殷鸿信连滚带爬地朝着花无夜的方向跑去,只是还未近身,花无夜袖中猛地抽出一根猩红花藤,一击将他心脉贯穿。
鲜血顺着花藤流出,然后被花藤吸入花茎,突然从地面深处突然涌出数枝花藤,将弟子们团团捆住。
殷鸿信不可置信地看着花无夜,“你……你也不是……花无夜。”话音戛然而止,与汪修然露出了如出一辙的青灰死相。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花宗主这招确实很妙。”谢泠剑尖在地上划出火星,“你连自己人都杀啊。”
花无夜眼神淡淡,看着它们将地上的血吸取了个干净,才慢悠悠的将自己的藤蔓召回,“别来无恙,阿泠。”
谢泠捂住心口,她闭气凝神,但吸入体内的异香已经开始在她的识海中作用,他竟然知道自己身上的伤势。
谢泠故作轻松道:“真是不想和你寒暄,海月弄成那副样子,是你教唆的吧?”
花无夜拢着袖子:“是我,”他眸子扫向殿外的秦峙,“他也是我调.教的,还喜欢吗?”
谢泠唇角微勾:“阵法也是你给这个蠢货的?”
“是。”花无夜承认道,他目光无波无澜,表情平静,“裴昭害你受伤,死在阵法之下是他咎由自取,不过没想到你会放他一马。”他陈述道,语气中没有愤怒,也没有轻佻,“更没想到你居然没有认出我。”
无怪乎谢泠没认出来他,之前见他还不是这副样子,往日她模样秾丽,穿着极繁,眼神勾人,比他在玄天宗宴会上要长袖善舞得多,哪里是这副cos裴昭似得,一副死人脸的模样。
不,不光是脸僵。
谢泠皱眉,盯着看了他半晌,终于是没忍住:“你整容了?”
花无夜那张仿若带着“平静”假面的脸上终于有了一丝裂痕,他抚过自己僵硬的面容,意有所指:“微调而已,”他余光扫过裴昭,“你不是最喜欢这款。”
怪不得没什么表情,感情是整容脸僵了……
“别害我风评。”谢泠敬谢不敏,一个个的讨她欢心做什么,她虽然是原著逆袭的炮灰女配,但不是什么垃圾都吃的:)
谢泠不欲和花无夜废话,对着裴昭指了指:“还是你俩一挂的打吧。”
裴昭:“?”
谁和他一挂,他可没有调整过脸,面部表情也很丰富。
“你俩都是无情道,把他杀了,尽快解决。”谢泠不耐烦,后退两步,站在裴昭身后。
裴昭微微凝眉,眼含忧虑,这根本不像她平日的样子,莫非是……
“她伤势应当复发了。”花无夜直接点明,与此同时,裴昭持剑朝着花无夜掠去。
他的长剑铮然出鞘,寒芒划破虚空,剑峰过处,气流嘶鸣,逼得花无夜节节败退。
“没想到你道心破碎还能有如此境界。”花无夜摊开掌心,地面骤然裂开,毒蟒般的藤蔓破土而出,化作千百条鞭影,朝着裴昭破空而来。
二人缠斗在一处,竟然一时分不出胜负。
“这花粉是我特地为她研制,化去她体内的灵力,方才她使出全力破阵,只怕早已无法压抑灵府旧伤。”花无夜陈述道,他低声道:“将她让给我,我带她走,才是最好的选择,背后之人不是你们能对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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