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诵刚要关上暗格,忽然想到,锦盒中的画轴说不定是自己母亲的画像。
殷诵在豆腐店,远程监控了姬发大半旬,一次没见过姬发接触女性,更别说让他找到母亲下落的线索了。
殷诵对此有些猜测。要么母亲远走,不在西岐;要么母亲真的被姬发囚禁了。
当然,最大的可能是他的母亲和姬发早就闹掰了,各走各的阳关道。
殷诵连忙将锦盒翻出来,重新打开。
从锦盒中取出画轴,殷诵将画轴一点一点的展开。
殷诵猜中了一半,这确实是一副人像画,但是画上的人不是他的母亲,而是他的父亲殷郊。
殷郊盯着画上的人,触不及防下眼睛瞪得大大的。精明能干的大脑在这一刻整个爆炸开来,将的思维炸得一片空白。
殷诵整整呆愣了五秒钟,才把自己从静止画面里“自救”出来。
大商小王孙狠狠地倒抽了一口凉气,再次为大人的世界之复杂而震惊。
拿着父亲画像的双手情不自禁地颤抖起来。
殷郊觉得这一幅画烫手极了。他实在不懂,为什么父亲的画像会在这里,在武王姬发的寝室,藏在暗格里!
姬发对他的父亲抱着怎样的感情?
母亲知道吗?父亲知道吗?
所以父亲当初想要撕了姬发,是因为姬发这个“基佬”不仅抢了他的女朋友,还想掰弯他?
父亲、母亲,还有一个姬发,这三个大人究竟在搞什么?
殷诵抖着手,仿佛发癫一般,颤巍巍地将画轴卷回去。他现在极度怀疑这三个大人在玩某个特别的play。
这个play好像还有一个专有的名词。叫什么来着?
殷诵回忆了一下,这个词好像是叫《冬日里的一把火》,也可能是《火焰山下的冬天》,总归就是那么个意思,又好像字儿没这么多。
不想了,他怕自己变得不纯洁了。
殷诵癫痫着将画像放回锦盒。就在他准备再次将这个造孽的红色锦盒塞回暗格时,他再一次犹豫了。
不能……不能再把父亲的画像留在这儿了……万一被别人看到怎么办?
“家丑”绝不能外扬啊!万一被记录到史书,如何是好?
就算正史不写,肯定有多的稗官天马行空乱写的!
史上第一位男王后不能是他的父亲,更不能是武王姬发!野史上的都不行!
心灵深受震撼的殷诵,思及后世野史之野,冷不丁打了哆嗦。他火急火燎地把画轴收进储物袋,然后将锦盒塞了回去。
将暗格恢复原状,殷诵拍了拍激动乱跳的小心脏,然后用手捂了捂储物袋。要不是要找玉佩,他现在肯定飞也似的逃出王府。
殷诵迅速远离暗格所在的位置。他快步到另一排书箱旁边,脑中依旧一团乱麻。
殷诵一会儿想着赶紧将武王的寝宫搜一遍,把玉佩找出来;一会儿想着此地不宜久留,他应该先行撤退,寻找玉佩这件事完全可以回头找伯邑考帮忙。
殷诵刚刚伸手要去揭开书箱,突然心惊了一下。他猛然扭头,向门口看去。
殷诵赫然看到寝宫的主人正静静地驻足在门口,背着光幽幽地看着他的一举一动。
殷诵不寒而栗,忍不住吞咽了一口口水。
被主人当场抓包,殷诵立即涨红了脸。又被他强行压下羞耻心,脸色迅速地恢复了正常。
殷诵强装镇定,施施然起身。他还很有礼貌地向对面身着红袍,身躯高大的男人行了一个礼。
武王收回视线,抬脚走入室内。他径直向隐藏锦盒的暗格走去。
武王出声问殷诵道:“辟疆一刻钟前,禀报他已经护送王孙回去家中。王孙怎会在此。”
殷诵看到武王笔直走向暗格,心中大叫要糟,暗道这个人肯定在外面站了许久,将自己偷拿画像的过程全部看在眼底。
殷诵下意识往门口望去,就看到走廊上跪坐着两个王府侍从。
殷诵微微皱眉,他倒没想着冲出去,这样实在有失风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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