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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人家本来就很可爱。”青青嗔怪道。
卢雁白趁机附和:“就是就是。”
闲聊了几句,卢雁白便与何烁告辞了。没走多远,卢雁白又看见一个熟悉的人。
程星颐穿着便服,走进了一间酒楼。奇怪,这个时候他不是应该在县衙吗?
鬼使神差的,卢雁白跟着他进了酒楼。程星颐一进来就直奔二楼的厢房,走两步就回头看一下,鬼鬼祟祟的。
卢雁白愈发疑惑,在他走进厢房后,试图在门口偷听。但是走廊人来人往,他这样未免奇怪。
这青天白日的也不好爬上人家房顶,卢雁白只能走出酒楼。
卢雁白走后不久,一个蓄着大胡子的独眼男子走进了程星颐所在的厢房……
待卢雁白回到程宅,将东西交给了刘大鹏,刘大鹏连连道谢。
路过花园时,花枳与连翘正在桃树下忙活,看样子应该是在埋酒。
“小姐,这酒什么时候挖出来?”
“明年春天吧,明年春天桃花开的时候。”
“那我们可以边看花边喝酒了,多惬意呀。”
“最好炒点花生,再来个烤鸡!”
“对对对。”
她俩说着起劲,正拿起铲子填土时,何烁急匆匆走了过来。
“少夫人!”何烁远远就喊道。
花枳停下手里的东西,回头见他神色慌张,问道:“怎么了?”
“我想预支下个月的工钱。”向来直爽的男子有点不好意思起来。
“这个好说,不过你得跟我说是怎么回事。”花枳关切问道。
何烁不语,花枳道:“家里有事吗?”
“我女儿不足月就生了下来,自打出生以来一直身体不好,这病不能根治,只能一直吃药续命,小小年纪就成了一个药罐子。这些年,我赚的钱几乎都用来给女儿看病了,却一直不见好。”
花枳能感受到何烁的无奈,更有作为父亲的无能,她道:“你去账房找管家吧。”
“谢少夫人!”何烁充满感激地朝花枳鞠了一躬。
何烁走后,花枳对连翘说:“你走小道去账房,让管家给他三倍,他若是问起就说给护院涨了工钱。”
“小姐,你干嘛不直接给他呀。”连翘小小的脑袋,大大的疑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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