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默娘原以为两人是趁着年节沐休亲热,寻欢作乐玩过了头,深表理解,可后来又听说恒王入宫拜年,又独自去裴府和谢家走了一遭。
情况有点不对劲。
她让二清去朗月堂,被“姑娘尚未睡醒”这个借口挡了回来。
沈默娘不太明白,疑惑地看着二清,“恒王这是何意,翻脸不认人了?”
喜气洋洋的正月,这两人究竟闹了什么矛盾,还能让恒王恼火到把乖徒困在朗月堂不许出来。
“看恒王这几日的态度不太像翻脸,该不是什么大问题。”
二清将大氅给她披上,低声叨念着,“太阳一落山就冷,你受过伤,身子不如从前那般,别一热就脱下来。”
沈默娘还是很担忧,“闹什么矛盾也不能将人软禁啊,说好今夜一起去见凌一的。”
二清将匕首收好,很不客气,“就她那三脚猫的功夫,若凌一应邀是故意诈你我现身,她去了也是拖后腿。”
沈默娘闻言顿时轻踢他一脚以作警示,而后看了眼天色,“时辰差不多了,回来再打听打听这两人怎么回事罢,先走。”
两人从侧门离府,不多时,一抹暗影悄然来到书房。
朝案桌后的紫袍青年拱手,“殿下,他们离府了。”
岑衍垂眸翻着公文,随意挥挥手,“二清武艺不低,你们跟远些莫要被察觉。”
暗卫领命抱拳,悄声离去后,书房再度陷入静谧之中。
外面天色渐渐暗沉下去,寒意随之附着而来,元墨轻手轻脚将灯烛一一点燃。
茶壶里的茶水已经温凉,他拎起茶壶准备沏一壶热的,刚推开门,就见碎玉慌慌张张而来。
“殿下!”
碎玉一把推开站在门口的元墨,焦急地冲进书房,眼底透着恐慌,“殿下,姑娘不见了。”
岑衍倏地起身,怒气冲冲,“怎么回事,不是让你们守好她吗?一群人连一个人都守不住?!”
碎玉抽泣着,“一个时辰前姑娘说腰腿发酸,想要沐浴泡澡,就让云若一人留在房中侍奉,奴婢们便各自去忙活,姑娘中间还让云若加了次热水。”
“奴婢方才想进去要不要再添次热水,才发现泡在热水里的是昏睡过去的云若。”
紫袍青年脸色阴沉的快要滴墨,重重一拳砸在案桌上,咬牙切齿,“又丢下我。”
他迈着长腿一路疾行回到朗月堂,发现除了那枚暗使令牌和钱袋,其他东西半点没碰。
上回还知道留一封和离书,这次连只字片语都不曾留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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