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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时崇接过令牌,定睛一看,这令牌上赫然刻着“左贤亲王府”几个字。
“魏时兆的御令?”
“不错,”朗庚颔首,观摩着魏时崇的神色,笑道:“属下知道,这是王上想要的决断。”
魏时崇心中豁然开朗,心口虽因毒侵泛疼,脸上却仍有笑意。
金子制的令牌虽已破旧,在他掌心却仍泛着微光,应在他浅色的眸子里格外醒目。
他记得那个隆冬夜,阿娘气息微弱的躺在他身边流着泪:“儿啊,不要与你兄长争抢,我们都是没有福分的人……”
福分?便是那些层羞辱他们母子的人的怜悯罢了,若是他树大成荫自立为强,断然不会像先前那般任人欺辱。
“不日便要押送曾显瑜入王都,本王到要看看,他来是不来。”
闻言,朗庚和隼不言一惊。
隼不言蹙眉:“王上这般的身子,还是莫要随行在侧了。”
若是出什么不测该如何是好,更何况,若是魏时兆来劫曾显瑜的囚车,那定是不会毫无准备。
魏时崇知晓两人担忧的,手里攥着令牌,他坦然一笑:“中毒罢了,经此一遭,本王还不至于沦落成废人。”
他若是死了,也定要将魏时兆拉上。
连带着曾显瑜,将他们筹谋的、算计的,企图用万千将士的命换去安宁的荒谬之想一同掩进泥壤。
“可……”隼不言还想说什么。
他摆手制止,闭眸,唇色苍白一片。
这日正午,魏时崇重新穿上铁甲,将蔡泱给绣外袍叠好搁进箱里,看着那箱子,男人黯然一笑。
他走的时候,蔡泱帮他着整甲胄,那时微风和煦,他瞥见她眸中水光,而今身旁无人惦念,他睹物自行规整,也算全了她一份惦念。
兵卒将马牵来,棕红的宝马四肢健壮。
风沙之地本来荒芜,当初这最烈的马驮着一个身量魁梧的男人,他怀中搂着一袭青绿纱衣的娇娘子,所行之处倒也步步生花。
一脸错诧的蔡泱用一双美眸看着他,在他眼里,她便是自东而来最娇艳的一朵。
魏时崇掀身上马,骄阳下,身上的铁甲闪着猎猎寒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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