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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栀手里的珠钗啪嗒
掉在地上,白玉碎成两段,自己这是强人所难了。
又过了半个时辰,齐管事再报:“宝喜公主得了信跑过去,哭的梨花带雨。
秦栀喉咙倏地一紧:难道还是棒打鸳鸯?
齐管事不松闲,持续跟宫里的内应联络着,前厅里每每听见脚步声,心头都是一震。
“听说沈世子是抗旨拒婚,宝喜公主不肯离开,非要陪他跪着,天寒地冻,别说是跪,就是站着也捱不住啊!”
“千秋殿的宫婢都去了,劝不动宝喜公主,只能都跪在那儿,跟着受冻。”
“沈世子脾气忒倔,跪了那么久,身量笔直不屈,也不知到底是谁吩咐了,内监拿着鞭子过去,抽了沈世子十几鞭,沈世子也不求饶,反倒是宝喜公主,哭撅了过去。”
“宫婢们把宝喜公主抬回了千秋殿,太医署的人去了一堆,说是扎了几针,宝喜公主醒后又是一通大哭。”
“我那小友不敢走太近,只知道宝喜公主当时扑在沈世子身上,那是真伤心啊,她走后,沈世子还跪在原处,再这么熬下去,身子怕是吃不消了。”
秦明景一看袁氏又要发火,二话不说便要逃避,谁知刚走到槅扇处,便被袁氏拽住手臂,狠狠掐了一把,他不敢吱声,扭头看了眼垂首坐在圈椅上一动不动的女儿,碍于颜面,低斥着挣脱开,而后头也不敢回的去了书房。
“我这就出门。”
秦栀听的不是滋味,收拾好回屋换了身衣裳,乘车赶往安国公府,她必须跟沈厌当面说清楚。
这一等,便是天黑。
安静的巷道里,秦家马车停靠在一隅,不远处的门廊下掌着灯笼,光线熹微浅淡。
听到马蹄声,秦栀倏地睁开眼,理了理压的略显凌乱的鬓发,穿上大氅,深吸一口气后,撩开帘子,走下马车。
沈厌坐在马上,手里紧紧攥着缰绳,端的是青松挺拔,待走近些,秦栀才看清那张脸。
白,透着惨淡的素白,唇也近乎没有血色,却依然是病态的俊美。
秦栀下颌慢慢抬高,马匹走到两丈远的位置停下。
沈厌抿着唇,翻身跃下,落地的瞬间,秦栀听到一声闷哼,极浅,但很克制。
“沈世子,你还好吧?”秦栀想搀他,伸出手后又顿在半空,稍一犹豫,眼前人踉跄了下,她忙抓住他的手臂,强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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