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成婚后我们什么都不做,也是可以的,我不为难你....”
“什么都不做?”沈厌似在自言自语,抬眸望着她,微微蹙眉。
秦栀脑子轰隆一声,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脸滚烫的快要烧起来,喉咙也被吸干了水分,又麻又痒,她巴不得地上有条缝,赶紧钻进去避避。
但,既来了,就得大大方方的勇敢,遂顶着一张熟透的脸一本正经道:“反正,就是你想怎样便怎样。”
“好。”
“什么?”
“我说,我答应。”
“答应什么?”秦栀瞪大眼睛,脑子里一片空白。
沈厌转过身,面对面与她眸眼相望:“娶你,我答应娶你。”
半夜下起雪来,年后第一场雪下的窸窸窣窣犹如春蚕啃噬桑叶,待觉出冷意,秦栀方清醒过来,转身走到床榻前,红景和红蓼落下帐子,又去吹灭屋里的灯烛,这才蹑手蹑脚离开。
屋里静谧,炭火声在雪天显得格外清晰,想着白日里的事,秦栀难以入睡,翻了身,枕着手臂睁开眼。
婚事落定,待两家交换庚帖,择选良辰吉日,三书六礼后,她就是沈厌的娘子了。
后日进宫谢恩,沈厌要来接她同去,虽说宫门抗婚闹得不少人心里嘀咕,但他能往秦家走一遭,还是弥补了些许遗憾。
秦栀都想好了,若是来两辆马车,那她定要将车帘松开,马车一晃,路人都能看见秦家四娘坐在安国公府的车里,流言不攻而破。
若只来一辆马车,她就厚着脸皮跟沈厌同乘一车,总之她是他未过门的娘子,才不管旁人说什么。
所有事都很圆满,没有瑕疵,秦栀又翻了个身,平躺着望向帐顶,还是睡不着,心里有些不着边际,空虚亦或是迷惘不甘。
迷迷糊糊间,她梦到了沂州。
半睡半醒,意识仿佛被抽离,梦境与现实交织起来,她像是被人推进了一幅画卷中,场景熟悉的要命。
“你很好,年轻鲜活,真诚洒脱,但我未曾想过与你有任何更亲密的关系,如今没有,往后也不会有。”
低沉的声音平静陈述,他背对着自己,自始至终都不肯回头,高大挺拔的身躯冷冰冰的,叫人不敢靠近。
秦栀试探着伸手,捉他衣袖,他没动,她便大着胆子攥住,委屈巴巴站在他身后。
“你对我那么好,”固执,倔强,瘪着嘴忍住眼泪,“围猎时送过我第一箭射中的毛皮,下雨给我撑伞,打雷会问我害不害怕,有时候走的晚了,天太黑你都会亲自送我,你夸我很勇敢,说我巾帼不让须眉,你明明看着我时会笑,也喜欢同我待在一处儿,为什么现在这样对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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