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栀摇头,又点头:“吃了些果子,不饿了。”
“嗯。”床铺明显沉落,他跟着坐在一旁,手没松开。
“累吗?”
“还好。”除了头上这顶大冠压得脖颈生疼,体力上秦栀一向没有问题。
沈厌默了片刻:“那我们先去沐浴?”
秦栀手指蜷缩,他察觉到,目光朗然地笑笑,“害怕?”
“没有。”秦栀立刻反驳,说完脸更红了些,“我们一起洗?”
“不然呢?”
秦栀口干舌燥:“...好。”
沈厌笑着,起身端量她的大冠,无从下手,瞟了眼她,又瞟向槅扇外,寻思要不要让红蓼红景进来帮忙,犹豫了少顷,他试探着去拔簪冠的钗子。
秦栀便乖乖坐在那儿,微垂着下颌,任由他慢条斯理拆解,他很有耐心,没有弄疼她,花了一刻钟左右才拆完,大冠和各种珠钗摆置在床头平底托盘中。
沈厌看着她,青丝铺陈开,小脸如满月一般玉润皎洁,黛眉桃花眼,潋滟动人,他喉咙翻滚了一下,沉着眼皮握住她的手,两人一前一后,去往西侧间。
原是两个池子,内壁用汉白玉砌成,当中隔着一扇落地大屏,左侧葫芦形水面浮荡着花瓣,雾气缭绕,暗香浮动,岸沿上摆着各类洗面玉容皂,琳琅满目。右侧则清减许多,圆形水池,水温应当不高,没有热气,岸沿上至孤零零摆着一块皂角,再无旁物。
但两个池子很新,像是刚修的。
沈厌立在阶上,解释:“屋中原没有浴池,赐婚后才修的。”
是为她修的。
秦栀嗯了声,不敢看他的眼睛,一想到沐浴后将要坦诚相见,她不由地揪紧了衣裳。
“需要让人进来吗?”
秦栀是需要的,可看了眼浴池,又很快打消念头,两个池子间仅隔着一道屏风,难免会看到对面,若红景和红蓼待在此处,少不得会吓得大气不敢出。
“我可以自己的。”
沈厌应声,继而松开她的手,自行走到方形池子一侧,背过身,听到秦栀开口。
“那个,你需要人帮忙吗?”
沈厌手一停,扭头看去,秦栀指了指屋外,红透的小脸艳色欲滴,他敛起心绪,淡声道:“我不习惯有人在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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