帷帐落下,鲁岳明攥了攥拳头,结实的双臂绷的如同遒劲有力的长弓,轻而易举便将秦熙抱在前怀,他的声音也热的发烫,但不乏诚恳真挚,低低的,缓缓的。
“好,惟夫人是从。”
眼见着上元节来临,适逢闻人奕即将启程离开,秦栀难免生出怅然之感,不舍得他走,不接受他走。
就像幼时舅舅他们来京,在秦家小住,每每分别,她总会缠着舅舅和表兄们多住些时日,但分别还是会来,有时母亲怕她闹,便将她遣开,偷偷将舅舅他们送离渡口,她知道时,人都走了,那种难受的心情,她至今都记得格外清楚。
失落,失落,无人诉说的空虚。
“你是不是还想着他?”沈厌擦拭身体时,看到秦栀心不在焉的梳发。
秦栀嗯了声,抬头:“谁?”
“还能有谁。”沈厌哼了下,转身背对着她。
秦栀没出声,少顷,沈厌回头:“被我戳中心思了,所以是真的,对不对?”
“小狗。”
沈厌皱眉:“你说什么?”
“汪汪,乱叫。”
沈厌脸红了瞬,便板起来脸来走到她跟前,单手捏着她下颌,抬起来面朝自己:“我重要,还是他重要。”
秦栀拨开他的手:“这没有可比性。”
“为什么没有?”
“就像我问你,太后和我在你心里孰轻孰重....”
“你之前问过...”
“是啊,你之前也问过,我说了,不能比,没法比,你们是不一样的人,与我而言,都重要。”
秦栀绝不会因为沈厌是她的夫郎,而将他摆在无可取代的位置上,而去否认或者压低先前出现在她
生命中,那些不可或缺,曾无数次点亮自己的人,尤其是闻人奕。
他从来都是不可取代的一个。
就算无关爱,他也是很重要的那个。
沈厌把他的不甘和委屈全化作无穷的力气,直至骤雨初歇,他伏在她肩颈处不肯罢休的追问:“如果当初他点头,答应你了,是不是就没有我什么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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