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明羧语气倒还算平静,“你们不找他们,他们也会找你们,愿意搭理就搭理一下,不愿意搭理就远离,他们现在大概也不敢做什么。”
毕竟他那个大伯还在里面关着,剩下的那些人即便抱着故技重施的打算,如今想必早就吓破了胆子,不巴结着就算了,哪里还敢欺负金苒和江许黎。
金苒便知道江明羧私下做了什么,他这般笃定,她也就没有什么好担心的了,反正这男人再冷情,也不会拿亲生儿子开玩笑。
转而有兴趣地看放在吧台上的酒水,身子往前凑凑,鼻尖小动物似的耸啊耸:“这个是什么味道的?”
“尼格罗尼,金酒的凛冽,金巴利的苦涩,甜味美思的细腻,三种混合一起,味道尝起来有点儿丰富,”
他描述着酒水的味道,同时手上动作未停,橙红色的液体倒入高脚杯中,捕捉到落日大片夕阳:“要不要来点儿?”
金苒有些意动。
她是能喝酒的,只不过酒量普通,喝一点点就会发困,上次在星空影院睡着误亲了江明羧的事情还历历在目。
但另一方面,她今晚的精神的确有些活跃,想着明天要早起登车,或许可以喝点儿酒助眠。
思及此,金苒浅笑着抬起眸子:“你可能不知道,我只要喝一点儿酒就会想睡觉,有时候站着都能睡着,如果等会儿我喝睡着了怎么办啊?”
她语气懊恼,似乎很是为这个未发生的事情感到困惑,忽然,她想到了一个好办法:“如果我睡着了,你能抱我回去吗?”
江明羧动作略顿,抬头看过去,一时不知道这句话是真心还是假意。
“好。”
他说道。
夜晚静谧,流转的银河带着它特有的冷清美感。
时间已过凌晨,客厅的偏僻小角,不知第多少杯尼格罗尼空了。
金苒酒量果然如她所说似的,并不算差,今天的她甚至还能保持着清醒:“江明羧你是不是掺水了,我怎么感觉越喝越清醒啊。”
都直呼他的名字了,确定没有醉?
江明羧把调酒杯拿到一边,语气平淡地解释:“尼格罗尼里面不能掺水,会影响精心平衡的风味比例,不过冰块融化后就是水,你这样说也没有错。”
金苒只选择自己想听的部分听:“我猜的果然没有错!”
她有些不满意,觉得自己被小瞧了,气性上来,仰头咕噜一下把杯子里的酒全喝了,末了砸吧砸吧甜甜的嘴唇,眼睛又盯上了旁边的杯子。
“你那杯味道是不是更好一点?”
江明羧无奈:“我们是一样的。”
“我不信,除非你给我尝一尝。”
金苒坚持己见。
她总是评判旁人固执,实际自己的性格最是执拗,一旦认准什么事,无论如何也要达成所愿。
譬如此刻,那双黑白分明的杏眸转啊转,像围绕着恒星的行星,让人一看就知道在打什么鬼主意。
还没等江明羧回应,金苒便伸手去够酒杯,他下意识要拦,却晚了一步——女人的唇已经贴上杯沿,那是他方才喝过的位置。
见状,江明羧呼吸猛地滞住。
杯壁白透无瑕,饱满的唇贴合而上,唇珠微微下陷,顷刻间又被酒水打湿,头顶的夜灯变得波光粼粼,好似咬开一颗熟透的桃子,刺破表皮的霎那,汁水从里面飞溅出来。
可溅得太多了,一瞬间,到处都是清甜的桃香,萦绕不散。
罪魁祸首却毫无所察。
酒入喉咙,她轻“嘶”
一声,下一秒便被辣地吐了吐舌头,粉嫩的舌尖不自觉地探出来,“果然区别对待,明明你这个味道更重点!”
江明羧突然觉得自己喉咙有些干涩。
再开口,嗓音带着沙哑的颗粒感:“同样调出来的酒水,哪里有差别?”
“没有差别吗?”
金苒歪着头,酒精让她的精神格外活跃,但实际思维已经有些混乱,她确信自己尝出了不同,忽而,她眨眨眼,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是不是因为我用了你的杯子。”
尾调微微上扬,带着醉意的嗓音又软又糯,说话间,她突然撑起身子,整个人向前倾去,胸口抵在吧台边缘,湿漉漉的眼睛直勾勾盯着江明羧,一字一顿地问道:
“你说我们用同一个杯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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