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好好的午休时间,李雄带着黄羊三人坐在厉寒城的桌子之上打牌,有时候下课放学了,三人拉着厉寒城钻进厕所,每人点起一只烟,对着厉寒城吞云吐雾,那烟气熏得厉寒城直欲做呕,等他们抽完之后,又拉着厉寒城勾肩搭背走出厕所,看见漂亮的女生就吹起口哨,摸一把屁股,当女生看过来之时,全都指向厉寒城,为这事厉寒城没少受白眼,甚至许多女生看见厉寒城就开始躲避。
有时上课之时,书本不知被谁拿走,等到挨了老师批评,下课之后,才发现被扔在教室后面的角落里。
有些时候,凳子被无缘无故损坏,只能站着上课,等下课之后用自己攒了好几天的零钱拿去修好,更有甚者,每次考完试,不管考得怎样,先将厉寒城拉到厕所,拳打脚踢之后一顿教育。
这样的生活持续了两年,直到现在,期间厉寒城也给母亲说过一次,可母亲找到老师诉说一番之后,听到老师这样的回答:“都是小孩之间的小打小闹罢了,李雄这个孩子还是很乖的,寒城可能性格孤僻,和大家稍微有点合不来群而已,没事,我会好好教育他们的。”
母亲回家之后转述了老师的话语,厉寒城心中震惊:“李雄很乖,寒城性格孤僻,不合群!”反反复复在厉寒城脑海之中回荡,厉寒城以后果然很少说话,遇事只知道回避,甚至就连学习成绩也下降了几个名次。
“李哥,真晦气,我问了小丽班上的同学,她生病了,下午也没有来。”罗吉跑过来说道。
“那就算他小子运气好!”李雄狠狠瞪了寒城一眼,回到座位。
“哟,原来厉大才子昨天逃课是跑去幽会情人了啊,可真难得,你这榆木疙瘩是怎么开窍得呢?”周围同学在李雄走后开始对厉寒城冷嘲热讽。
“就是就是,厉大才子原来也解风情啊。”又有一个说道。
“胡说什么呢,都滚回去坐下!”苏小五指着众人骂道,苏小五也是班上尖子之一,性格豪爽,极为佩服厉寒城学习成绩,又是柯寨本地人士,认识很多本地人士,虽然震慑不住李雄等人,但是震慑班里其他同学还是可以,苏小五在别人欺负厉寒城的时候搭过几次手,慢慢的变成了厉寒城唯一的朋友和死党。
苏小五坐到厉寒城身边:“下课之后早点回去,我怕李雄他们今天还会找你麻烦。”
“嗯。”厉寒城轻轻回答。
下午的课程在不知不觉中过去,厉寒城根本没有听进去老师讲了什么,满脑都是罗吉口中所说:“让他趴在小丽身前,大叫‘我是畜牲’,这怎么可以,怎么可以在自己心爱的人面前如此丢人!”
下课铃声响起,厉寒城忘了苏小五所说,李雄几人快步上前,架住厉寒城朝着厕所而去。
“唉!”苏小五叹一口气,大声喊道:“李雄,你们想干什么!”
“哟,小五,怎么你今天又想出头啊,难道忘了上次你惹了我,你在县城念书得表哥跑来帮忙,回去之后被揍得有多惨?怎么,还想再来一次?”李雄嘿嘿笑着,回过头来盯着苏小五。
苏小五指甲掐进了肉里,自己上次为帮厉寒城出头,叫了自己的表哥前来,揍了李雄两巴掌,没想到表哥回到县城之后,即被李雄花钱找人揍了一顿,甚至进了医院,苏小五表哥后来对小五都疏远了起来。
“小五,没事。”厉寒城看着苏小五为难的样子,轻轻开口。
“这才对嘛!”李雄拍了拍厉寒城的脸庞,得意的带着厉寒城朝着厕所走去。
进了厕所,三人点起了烟,黄羊对着寒城就是一脚。
“妈的,谁让你去看小丽的?你不知道小丽这几天早被李哥看上了吗?怎么,是想和李哥抢马子不成?”黄羊说着,对着厉寒城又是一脚。
厉寒城不敢反抗抱着胸口,站在那儿。
“拉住他,你们都给我拉住他,今天我要亲自动手。”李雄说着,在厉寒城脸上就是几巴掌,然后又跑向远处,准备一个助跑,给厉寒城来一下狠的,可谁想到,刚一起步,不知踩到了什么,在厕所之中,估计除了屎,还是屎,一个踉跄,头撞在墙上,头破血流。
“小子算你好运。”黄羊和罗吉又狠狠抽了厉寒城几巴掌,扶起李雄,朝着医院赶去。
厉寒城默默收拾了一下衣着,跟着走出。
回到宿舍,仍在暗自恼怒,自己怎么可以如此软弱。
第二天,李雄没有前来上课,也没有请假。
候老师下课之后就到李雄家中前去探望,下午回来上课之时,候老师阴沉着脸,走进教室。
“厉寒城,你今天下午不用上课了,去你家中,请你家长再来一次。”
“老师,我犯了什么错,要叫家长?”厉寒城一脸委屈与不解。
“你干了什么,你问我你干了什么,你自己不知道?”候老师冲下讲台,对着厉寒城就是几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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