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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章 一路西行（第2页）
眉头一挑，心中所想居然被猜透，这让他愣神。
他好像……更强了！
直到这一刻他才惊觉这个人好像和平时看到的有些不同，这种自然的味道绝对不是平日里感受到的，出现了变化。
他的进步真的很大，这一线是的前后真的是天差地别。
终于，他感觉到了什么，一瞬间他的眼睛都亮了一下，亮的有些吓人，不像是一个人可以做到的。
“不是。”
想了想，没有顺着回答。已经
见过了一次，没有必要再来听一次。所以他改了主意，想要知道一些其他的事。
“我是想问当年落魔渊中的那个家伙，到了何种地步。”
“那个家伙吗，当年他很强，比我强出不止一筹，但是有些古怪，他不是强在境界上，而是强在了实力上。”
眼皮都是一跳，虽然这句话说的很模糊，但是两人相处何止几年？
所以他听懂了，几乎是瞬间明悟。
眼光一闪，这真的不理解，有些东西不是亲眼看到永远都不会懂，虽然他觉得明了，但是确实不理解。
不去执着，没有必要。
心中有着感悟，莫名觉得将来终归会再一次遇到禁忌，到时候自会知晓。
这种感觉源自于心，很怪异。
“那比起这一次呢？”
他终于问出了这个问题，这很重要，起码对他而言是的。
凌侗终归是死在了那里，伴随着绝大多数的人。他虽然活了下来，但心中有着结，需要用血去打开。
这是执念，不是那么好化解的，需要一场血战，或许又将直面生死。
心中有着叹息，果然如他所料，这一次经历实际上留下了阴影，和他过去一般无二。
不过他没有去提醒，他清楚没有用，凌瑜不可能听得进去。
这需要的是自己想通。
他心中做出了决定，没有知会任何人。
他决定如实说。
因为有了一些猜测，觉得那个人或许真的是他，多半不可能会下死手，索性让他磨一磨凌瑜也好。
“……差的太远！不，应该说是质的差距，不可比拟。”
没有再开口，他相信凌瑜会懂的，就算不懂，那个人也会让他懂，生死之间有大体悟，这句话他是用自身得出来的真理。
“……”
“真的有必要吗？”
“哦？你是在指？”
说着，他笑了，笑得很开心，像是一道光刺穿了黑暗，让屏风后面的人无言。
良久，那个人离开了，没有再说什么，他选择相信，就因为对方叫凌玥天。
“多长时间没有见过你这般开心了，小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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