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服纪帆他爹这件事被纪帆自己揽过去了。
也不知道他怎么想的,跑去和林诚了解了一下迁户口的事情,回去就找了几个之前走得近的小混混,让那几个去和他同村进城务工的人面前演了一波。
也没演太过,就是在人家吃饭的时候,装作无意间坐在了他旁边的位置,然后和同伴聊起前两天发生的械斗致死的案子,重点提了纪帆的名字,还说他杀了个人,刚刚被警察抓了进去。
这事确实是真的,纪帆也被当做嫌疑人抓进去审问了一晚,那人只要去打听一下,都能知道这不是谣言。
再多的就没干了,怕被那人发现端倪。
过了两天纪帆又找了几个人,去那人旁边提了几句杀人犯的直系亲属会被连坐之类的谣言。
别管这种事情听起来假不假,至少农村出来的人不懂法。
果然没过几天,林诚就知道了纪帆他爹跑去村镇派出所闹了一通,说什么要把纪帆给除名。
警察一问,他又支支吾吾说不上来,最后又牵强地说:“这是我前妻的儿子,也没跟老子姓,老子好吃好喝养着他,他还跑了,这种儿子不要也罢!”
说什么也要把自己一家和纪帆分割清楚,显然是相信了纪帆传出去的那些鬼话。
毕竟纪帆亲爹之前是入赘的,纪帆跟娘姓,按照老一辈的观念那就不是他老林家的孩子,现在终于有个和他姓的儿子了,可不能被前面一个不孝子杀人犯给连坐了。
这个时候林诚再出面跑一趟,把纪帆的户口迁出去,林老爹甚至都没有过问纪帆的户口之后会落在哪里,看起来是坚信纪帆这个杀人犯很快就会被枪毙。
反正都要死了,户口迁去哪里,也和他没有关系了。
而蔺阿婆这边也正式办理好了收养两个孩子的全部手续,虽然蔺阿婆的条件不太符合收养人的规定,但规矩是死的,人是活的,林诚帮忙跑了几趟,竟然也给办下来了。
当然,其中最重要的还是蔺阿婆自己是烈士家属,又是孤身一个老太太,没有老伴,孩子也为国捐躯,对于蔺阿婆提出的要求,上面能满足的还是会满足。
纪帆没有改名,他还叫做纪帆,毕竟这个名字是他那死了的亲娘给他取的,寓意也很好,一帆风顺。
至于小月白,则是给月白前面加上了一个姓氏,和蔺阿婆一个姓,以后就叫做蔺月白了,姓氏和名字放在一起听上去很美,作为取名人,纪帆非常满意。
这些事情兜兜转转忙活了一个月,等纪帆、蔺月白的名字正式落在蔺阿婆的户口本上,已经临近过年了。
大街小巷都挂上了红灯笼红绸缎,看着格外喜庆。
这一个多月的事情没有让小月白掺和,哥哥在家的时候他就跟哥哥玩,哥哥不在家的时候他就一个人玩铁疙瘩,偶尔会翻一翻哥哥弄回来的注音书本。
他的语言包加载进度很可观,差不多已经到40%了,基本上能听懂哥哥和蔺阿婆说的话,同时自己的表达也变得流畅了许多,不再像是之前那样一个字一个字往外崩了。
至少现在不会让人一眼就觉得是个小傻子。
最关键小月白看多了注音书,连拼音的用法都摸索出了一大半,但毕竟没有人系统地教他,他只能根据多方对比,论证出大概的用法。
这可比直接学习汉字要难多了,也多亏小月白是个过目不忘的天才,才能做到无任何基础在一个月内差不多学会一门语言。
小月白的变化是循序渐进的,纪帆和蔺阿婆都没有发觉之前认为的小傻子竟然不傻,反而是个天才。
年前还要最后蹬车去收一波废品,在户口迁出不会出现其他意外后,纪帆也就接手了这项工作,蹬车是个体力活,蔺阿婆每次一条街跑下来都要花费将近半天的时间,换成纪帆就快多了,他可以一个上午跑完三条街。
见哥哥要出门,小月白丢掉了手上重装了一半的七七,小步跑到哥哥面前伸出双手要抱。
“要和我一起去?”
纪帆把小月白抱了起来,顺手掂了掂,发现小月白这一个月长了点肉,十分欣慰。
小月白把下巴搁在哥哥的肩膀上,“嗯嗯!
一起!”
“行。”
纪帆想了想,这一个月以来确实一直把小月白关在家里,没有让他出过门,也是小月白听话,不让出门就乖乖在家里玩铁疙瘩,不吵不闹,换成别的小孩估计已经一哭二闹三上吊几轮了。
纪帆找了个有靠背的小椅子,用绳子捆在车斗里固定好,确定不会乱晃之后,把小月白抱了进去,“你坐椅子上,抓好栏杆,哥哥在前面骑车,好不好?”
“好~”
小月白坐在小椅子上,双腿并拢,双手放在膝盖上,格外乖巧。
纪帆绕着三轮车转了一圈,又去找了一根宽布条子,给小月白做了一个简易的安全带,保证小月白不会被颠着颠着摔出去后,才跨上前面的车座。
“出发咯!”
纪帆用力一踩踏板,三轮车晃晃悠悠地向前。
“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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