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重新拿起了背篓:
“你身上还有伤,我再去上山采一点草药。”
“好。”武思忧点头应下。
山路崎岖难走,乔清宛出去了,估计一时半会儿回不来,武思忧清理完鱼后,因为脚不方便走动,便只能坐在屋里对着屋外发呆,闲的长草。
他坐了一会儿就觉得屁股疼,便在屋里走来走去,翻箱倒柜,无意间在床头的暗格里发现一个开关。
他有些好奇,下意识按下去,只见膝盖处抵着的床轰然塌下,露出床中间的一个隐藏的空间。
武思忧吓了一大跳,一屁股坐在床上,反应了好一会儿,才跪在床上,摸着那个空间里藏着的盒子。
盒子盖的很严实,武思忧摸了半天,才摸到暗扣。
他趴在盒子上,研究了半天,终于把那暗扣解开,用力掀开盒子。
盒子被掀开的一瞬间,刹那间整个屋子都亮了。
武思忧半眯着眼睛,用手臂挡住光亮,直到适应了光亮之后,才低下头看去。
只见盒子里放着一把寒光四射的宝剑。
宝剑细长,通体银白,武思忧将他拿起时,轻飘飘的几乎没有任何重量,甚至还能随意弯折,武思忧没注意还被它的剑锋伤了,指尖的血淌在剑上,使其愈发锋利。
就算武思忧再不识货,也该知道这是一把宝剑了。
他把软剑围在自己的腰上,发现刚刚好,又从盒子里拿出一本简谱,上面写着“朱弦剑谱”四个大字,剑谱下面还藏着一个白玉佩,刻着一个大大的“宁”字。
“宁?啥意思?”武思忧不懂。
他顺手把玉佩挂到自己的腰上,翻开剑谱,看着上面的小人,下意识用手比了比。
乔清宛背着伤药回来,就看见武思忧坐在床上,像是着了魔似的比划着手指,以为他是病入膏肓,已经疯了:
“乞丐,你在干嘛?”
“........啊!”武思忧学的正入迷,听见乔清宛喊他,下意识抬起头,看着乔清宛,笑道:
“娘子,我在屋内发现一本剑谱,一时无聊,就随便翻了翻。”
乔清宛:“........你答应我做的鱼呢。”
“.........我忘了。”
“........!”
“啊,娘子别打我,我现在做!”
一阵鸡飞狗跳之后,直到热腾腾的鱼汤上桌,乔清宛才收了怒容,暂时消了气。
武思忧打量着乔清宛的脸色,见他没有再瞪他,便嘿嘿傻笑了几声,伸出手,给乔清宛打了一碗鱼汤。
午饭依旧吃的很清淡,没有盐巴。
乔清宛深觉这样不行,但又不敢下山去买盐,万一要是被祝家人发现,把他捉回去,他就惨了。
好在武思忧虽然性格窝囊,但是动手能力极强,也不知道是从哪里翻出来一个易容书籍,照着做了几天,竟然真的给乔清宛做出一张面具。
虽然粗糙,但戴上之后,若不仔细瞧,倒也看不出破绽。
“这竹屋的主人到底是什么身份啊,怎么又是有剑谱,又是有易容术的。”
乔清宛隐隐觉得不对:“该不会是什么杀手之类的吧。”
“应该不至于吧。”武思忧心大,没想太多,给乔清宛戴上面具:
“娘子,你且去吧,下山买一点盐巴回来。”
“........好吧。”
有了面具,乔清宛要下山,就方便多了。
他把从祝家带出来的珍珠耳环和簪子、项链都当了,换了十两银子。
可两个人在山上住着,要吃要喝,总不能一直吃野菜,银子也会消耗,两个月过去后,乔清宛只觉不能这样一直坐吃山空,决定等武思忧腿好的差不多,两个人就下山谋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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