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亭峥饶有兴味地看着,觉得他这副模样比那开口噎人的时候顺眼一点。
地底下埋着火药,叫她很难旖旎起来。
见楚睢有些转醒,她便不耐烦地伸手拍拍他的脸,示意他往这边看。
楚睢有些茫然地看过来,一见她,挣扎着要起身,奈何身体着实无力,被赵亭峥很没耐心地拍了回去。
“你知道你的状况吧?”赵亭峥开门见山道。
楚睢兴许有些茫然,半晌,他不知想到了什么,脸色陡地变白。
还装。
赵亭峥冷笑说:“知道就好办了,自己脱。楚太傅,你当真好手段,连我都被你这张面皮骗了去。”
楚睢微微垂下眼皮,颤抖着道:“……不,不是。”
声音太小,被“受制于人”这回事冲昏头脑的赵亭峥压根听不进去半个字,她不耐烦,也突然理解了当年宫宴后的母皇,这种被人算计的滋味当真让人上火。
上手去剥他的外裳时,楚睢陡地僵住,似乎想要反抗,却最终一动不动地任她动作。
“很熟练嘛,”她动作很快地把外裳丢下去,伸手按住了他,动作生涩地向下探去。
“之前伺候过几个?上了床知道规矩么。”
楚睢平生就没听过这么直白的侮辱,更何况骑在他身上口出恶言的还是个如假包换的晚辈女子,当即忍声道:“殿下这是何意?我——唔!”
赵亭峥很快摸到了,恶趣味地点了点。
她欣赏着楚睢猝然间羞怒交加的脸色,歪了歪头,笑眯眯道:“服了血蛊,却没人教过你规矩?”
教规矩?
楚睢登时意识到她定然是误会了什么,急得就要推开她,挣扎着去抓地上的衣裳,赵亭峥平生头一次做此事,正像得了最新鲜的玩具一般得趣,被这么一推,当即被打断兴头,沉下了脸。
“不让人说?”她居高临下地把人压住,“从没见过你这般大脾气的贱人,顶着个脸皮能当王八壳用。”
猝然间,楚睢的太阳穴突突直跳,连一句话也说不出来,紧接着人被擒着手腕,粗暴地一翻,他的脸登时砸在软枕中,浑身的血气直直冲向头顶。
楚睢羞得浑身上下发抖,周身又冷又热,恨不得把自己一头撞死在这里。
偏生此时,赵亭峥居高临下,一把攥住了他,在后面沉默片刻,挑了挑眉,讥诮道:“你今晚好像没吃饭,馋得受不了。”
她往下一压,霎时间,楚睢五雷轰顶。
“真该找个铜镜叫你看看,我屋头别的不说,镜子最多。”
小靖王的脸异常有说服力。
年轻气盛,赵亭峥没打算早早年纪当娘,也不觉得给自己弄出个嗷嗷待哺的麻烦出来是件好事。
而这年轻气盛加上心头又火大,楚睢便遭罪了,她下手时便如同泄愤,简直是在死命搞他。
不知道这人犯了什么毛病,说了最后那一句找铜镜后,他便像一条冰窖里搁久了的死鱼一样,猝然僵了,任凭她怎么折腾都不肯动作,只把脸死死埋在软枕中,只她不耐烦弄得狠了,才忍不住呜咽两声。
要不是身上滚烫的热意和汗珠造不了假,赵亭峥险些以为他闷死里头了。
天将亮时,楚睢身上的热意褪去了,她百无聊赖地起身,身上衣袍一分未乱。
低头一看,榻上男人已累得极了,额发尽湿,疲惫地睡了过去。
赵亭峥很是啧了一声,想了想,摸过擦手的帕子,恶趣味地丢在了他紧闭双目的脸上。
眼尾嫣红,与青色的帕子很是相宜。
长了一张不算那么碍眼的脸。
伸了个懒腰走出房门,她只见门口一左一右僵着两个人柱。
左边的周禄全瞠目结舌,已傻了眼,而右面的阿南看起来更糟了——他好像七魂出窍般,全然石化了。
阿南眼睁睁地看着赵亭峥走出去,眼神里满是世界观碎成渣的沧桑。
赵亭峥挑了挑眉,忽然觉得好笑,戏谑道:“傻站着干什么?还不给他弄盆水擦擦,顺便煮个红鸡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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