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宰治就在那重复着自己的动作,他比谁都清楚这突如其来的袭击是为什么,也清楚为什么一枪过后就不再继续。
他从一开始就对郑清春撒谎了,该说的内容早就被他告诉了芥川龙之介和中岛敦了。
太宰治算明白自己上顶楼中原中也绝对会向郑清春打报告,也明白郑清春绝对会救自己,所以他在背后又暗藏了一笔。
那是他留给自己的b计划。
周围的空气仿佛都凝固,太宰治的脑海中一片混乱,那些原本设计的万无一失的计划此时都化作锋利的刀刃,一下下割着他的心。
“咳咳咳……”郑清春感觉自己呼吸越来越急促,他感觉自己的意识在渐渐消散,周围的声音也变得越来越模糊。
就算在这种弥留之际中,郑清春也没用想自己的潜意识里的想法屈服,“首领……抱歉……”
太宰治沉默地看着郑清春,眼神中却是从未有过的慌乱与无助,他知道这个时候自己应该说些什么,来掩盖掉自己这些行为。
但他什么也说不出口,就这样静静地愣着。
他看着那双与自己相同的眼睛逐渐失去原本的色彩,那里面曾经住着燃烧着不灭的火焰,现如今正一点一点地熄灭。
“津岛……”太宰治终于艰难地开口,声音沙哑得如同破旧的报纸。
你不该……”他的话还没说完,就被一阵剧烈的咳嗽打断,似乎有什么东西卡在喉咙里,让他无法顺畅地呼吸——那是名为愧疚的情绪在作祟。
郑清春似乎想要努力地再看太宰治一眼,他的嘴唇微微颤抖,无声地诉说着什么。
然而,他已经没力气l,生命正一点一点从他身体里快速流逝。
“我……知道……”郑清春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挤出这几个字。
知道什么,太宰治不知道。因为此时的郑清春他已经陷入沉睡,没有人能回答他的问题。
太宰治的手紧紧地握成拳头,指甲深深嵌入掌心,他仿佛感觉不到任何疼痛,又似乎这种疼痛与平日里的疼痛比算不上什么。但内心的痛苦已经远远超过身体所能承受的极限。
周围的黑手党们就这样看着,没有一个人提出将人送进医院。因为他们都清楚,尽管进行缓冲的楼层距离地面没有多高,但是子弹造成的贯穿伤就已经是救不了的存在。
更何况,还是在津岛干部本就不好的心脏处。
天空下起了雨,像是为这场意外而落泪。但今天的事情造成的影响,印在今天每一个在场黑手党的心里,是雨水无论如何都冲刷不掉的。
雨越下越大,有人出面劝太宰治回大楼避雨。
太宰治缓缓站起身,对来到他身边的黑手党吩咐道:“按规矩办吧。”说完便转身离开。
似乎刚刚在这表现的像小孩的人并不是他。但站在那的黑手党非常清楚,过多的关注会让死了的人死了都不安宁。
黑手党的世界里,肮脏的手段太多了,谁能保证不会出现一个控制尸体的异能者来攻击港.黑。
太宰治在雨中慢慢往大楼走去,雨水顺着他的发丝和衣角流淌而下。脚步一顿,他看见了那个被那人丢下来的围巾,在脏污的水坑里静静的躺着。
仿佛暗示着尽管有人将将他的罪孽与痛苦一并带走,但所留下的那深入骨髓的愧疚却永远如影随形。
回到大楼内,明亮的灯光映照出他苍白如纸的面容,太宰治已经没空去想那所谓的第三者论了,应该在他告诉中岛郭和芥川龙之介世界的本质时,并没有出现所谓的世界崩塌,他就已经不信了。
太宰治径直走向自己的办公室,关上门,将外界的一切喧嚣和纷扰都隔绝在外。室内的寂静几乎要将他吞噬,任由湿透的衣服紧贴自己。
看着手里的属于郑清春的血,思绪仿佛回到了从前。
——
视线被遮住,完全看不清发生了什么。津岛修治只记得,自己被自己的兄长带着滚了几圈,他们在这个空间里唯一的一处大木箱子后停下。
粗重的呼吸声在头顶响起,浓烈而刺鼻的铁锈味充斥在他的鼻尖。
受伤了?
津岛修治没见过枪,但不代表他不能理解现在发生了什么,但从这现在的情况分析,很快就明白是自己不知道的武器袭击了他们。
“别乱动。”秋山就这样抱着他,在他的耳边用气音说道。
胸口被射击到了,但庆幸不是贯穿伤也只有这一处。
抬起头环视周围,根本不可能有躲藏的地方,能够以那种角度射击到自己。
“呃……”躺在地上的人群里已经开始有人慢慢苏醒。,直这样坐以待毙也不是个问题。
津岛修治也听到了这个声音,“我去吧,我个子小。”
“不行!”秋山坚决反对,他不能在这种我明敌暗的情况下,让自己的弟弟去冒这个风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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