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渐深,手机屏幕显示已经晚上九点多,沈辞洲最近都没怎么睡,晚上被弄了一回,这会有点困,打了个呵欠,嘴角细小的裂口被牵动,疼得他倒抽一口冷气。
张将的目光落在他泛红的嘴角:“你还好吧?”
“不好能怎么办。”
沈辞洲低头整理着身上临时换的粗糙t恤,布料摩擦着皮肤,带来一阵不适,看了眼地上自己的脏衬衫,下巴朝地上的脏衣服扬了扬,“回头你扔了就行。”
张将弯腰拾起衬衫,胸口和下摆位置被不明液体弄脏了几块,禁欲的黑色衬衫被那种液体浸湿,并不显眼的痕迹令张将头脑再次发热,是禁欲、严肃和淫靡、不堪的碰撞,是刚刚发生的一切的见证。
他攥着衬衫,喉结滚动了一下,指节不自觉地收紧:“洗洗就好了。”
沈辞洲皱眉,觉得张将那双眼睛里闪着跳动的火,他不知道张将想什么,只知道这衬衫他是不会再要了,洗干净了也不要。
“脏死了。”沈辞洲一把夺过衬衫,随手扔进角落的垃圾桶。
“不脏。”张将开口,看着垃圾桶里的黑色衬衫,目光移回沈辞洲身上,“尿液是人体最干净的体.液哪里脏了?”
……
沈辞洲的耳根突然发烫:“神经!”
他被张将不脏的言论说得很烦,这跟脏不脏没关系,而是一种极致隐秘的事被亲眼目睹,真很没面,虽说他在性.事里向来坦荡,但失j到底还是没在他自个承受范围里,要是他是1的立场这事就还行,但他今天很显然不是。
他大步走向外屋,空调的冷风迎面吹来,带走了身上残留的热意,连空气都比仓库清新些。
沈辞洲抬头就看见那几个很丑的风扇,皱眉:“那排丑风扇你什么时候装的?”
张将把仓库门带上,视线又不自觉地瞟向垃圾桶,脏吗?不脏,一点儿也不脏。
“上上周。”
“你在屋顶装风扇干嘛?”
沈辞洲觉得张将这店真的很老,不管是装修还是风扇,有种三四十年前的老旧感,一点儿也没有时代发展的痕迹,好像时间在走,而店铺被留在时光里的错觉,而且张将审美真的太落后了,现在都流行无叶风扇,谁还买这种小扇叶的风扇。
“是换气扇。”张将走到他身边,仰头看着自己花了一千多块安装的设备,“没有很丑吧,只有白色和黑色,白色不是白搭吗?”
沈辞洲扭头,若有所思:“换气扇?”
张将点头。
沈辞洲莫名心跳得很快,上上周是他回申城的时间,那时候按摩店里来了体味很重的中年人,他似乎说过让张将装个换气扇,当时他想的是第二天找人来给按摩店安装换气扇,结果因为公司突然有事,就把这事忘得一干二净。
没想到张将还记得他说的话,甚至在他说完以后就立马装了换气扇。
“是有点丑。”沈辞洲伸手捏了捏张将的脸,触感比想象中柔软,“不过,好像也还行,七十年代包豪斯中古风风扇也这样,说丑吧多看两眼也没那么丑。”
张将被他捏脸,皱眉,往后缩了下,拍掉他的手。
沈辞洲被他的动作可爱到,笑起来:“豆腐做的?捏都不能捏?”
张将眉心微微蹙着:“我要关店了。”
灯和空调依次关闭,卷帘门拉下的声音在安静的街道格外刺耳。
沈辞洲跟着走出店门,热气直接蒸出一身汗,江城的夏天真不是人待的,闷热的夜晚一丝风都没有,夜晚还有很吵的蝉鸣,不透气的聚酯纤维短袖更闷。
他“啪”地拍了下手臂,没拍死蚊子,手臂浮出红红的包,指甲轻挠,那块皮肤就彻底红了起来。
张将拉起卷帘门,突然转身钻回店里,出来时手里多了个绿色玻璃瓶。
沈辞洲还在挠手臂,痒得不行,张将抓过他挠动的手,倒了点透明液体在掌心,用掌心揉他被蚊子咬出来的一个红肿的大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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