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人表面维持得一派正经,实际上细看,脖子和手腕都已经红了。
床帐里弥漫着热息,细听还有不匀的喘气。
直到谢晏脱离了涂药,手不知道歪到哪里,被秦知宜用脚蹬开。
谢晏发觉了不对劲,捉住她脚踝,一鼓作气。
“谢晏!”
秦知宜骂他一句,随后就再也没有力气了。
明明什么也没有,秦知宜却像是浑身力气被抽空了一样,瘫软着不动了。
时不时抿抿唇。
眼皮颤动,不知道在想什么。
谢晏忍了又忍,因为忍不下去,才起身离开。
没有洗手,带着手上痕迹去做他自己的事。
秦知宜悄悄睁开眼,斜躺着看谢晏的背影,因为从前被他强迫着听了一耳朵有关他的事,她知道t?他这是要去做什么。
虽然方才非要害她的那个人可耻了些,可顾及到她的身体,自行离去的谢晏,身形又变得伟岸高大起来。
她咂摸了下,脑子回想方才那神奇的感觉,又有些腿软。
这次谢晏去得有些久,久到秦知宜已经缓过了神来,有些食髓知味,盼着他早点回来陪她。
比较起来,这样不会疼的方式她都有点喜欢上了。
谢晏不知道,看似他借着别的方式欺负了秦知宜一回,实际上是在给他自己找麻烦。
此后,秦知宜要他伺候的时候,比他还要多。
这人懒的,从来都是躺着,只留谢晏辛苦耕耘,还要照顾她这个娇弱小花苞。
不依还不行,但凡她央求一句,或耍个横,他都只能凭她调遣。
尤其像今日这样,秦知宜还伤着的时候。
除了答应她,谢晏别无他法。
饱足过三次后,这夜秦知宜睡得又香又沉。
她一张芙蓉面带着安详的笑意,静静地躺在谢晏怀中,似乎是纯洁无瑕的芍药。
温柔无害地妆点世间。
这让人怎么凝聚得了一丝怨言呢?
谢晏摇摇头,唇角是一抹无奈的笑容。
似乎还有从前从未有过的味道。
只是,没有任何人看见。
他自己也尚未察觉。
他只是想着,让秦知宜这样折腾,那老大夫开的败火药,他是该好好地喝上几副才是。
第二日,落雪化了一些,外面更冷,但影响不到屋内。
谢晏之前吩咐的,给秦知宜做春装的人都来了,呈上雪丝缎、凤尾纱、浮光锦、古香缎等等一应上好的衣料。
并一些狐毛、貂毛之类的毛皮货,以及丝线、装饰物,一应俱全。
这是秦知宜第一回在侯府做衣裳,没有秦母和姐妹、嫂嫂们一起商量,全程由她自己拿主意。
“晚桃,去,把库房里的那几匹春秋用的绸缎也拿出来,”
秦知宜颇有一副要大干一场的气势。
绣娘们先为她测量身体,量体裁衣的衣裳,最能衬人的气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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