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尾铁朗懒洋洋地站起身:“我才不要穿那条围裙呢,我都不知道你的审美居然这么……粉嫩。”
真弓没敢告诉他,那条粉色爱心带蕾丝花边的围裙是烛台切光忠在万屋给她买的。
不过有点可惜,她还挺想看看黑尾铁朗穿那条围裙的样子。
说起来,卫宫先生之前也穿过这条围裙,阿黑和他身材差不多,穿上的效果应该也大差不差吧。不过卫宫先生当时的表情太坦荡了,如果是阿黑的话表情一定会丰富许多。
真弓在脑中偷偷启用换头大法,想象了一下黑尾铁朗穿围裙的效果,成功把自己逗乐,把头埋在沙发抱枕里偷偷笑起来。
黑尾铁朗看见,忍不住啧啧摇头:“你一想坏事就忍不住笑的习惯真是从小到大都没变。”
“因为真的很好笑呀。”少女从抱枕后面探出一双笑弯的眼,对上黑尾铁朗的脸后,又笑得颤抖起来。
这下连黑尾铁朗自己都想象了一下他穿粉红围裙的样子,觉得虽然会很滑稽,但也不至于笑成这样,也不知道是戳到了她什么莫名其妙的笑点。
但又有什么办法呢,毕竟是小朋友,就宠着呗。
而且她这些年来应该很少有笑得这么开怀的时候。
黑尾铁朗洗完碗后,真弓也总算从自己的魔性脑洞里解放出来,打开冰箱端出了自己的杀手锏。
“黑尾老师,这是我昨晚试做的芒果班戟,请您慢慢品尝。”
不同于晚餐时小心翼翼的期待,把芒果班戟放到黑尾铁朗面前时,真弓的表情已经不能用自信满满来形容了。硬要说的话,在黑尾铁朗看来,她的表情更像是假如尼古拉斯·罗梅罗和十岁的他打排球时会有的神色。
他将信将疑地叉下一小块。
他满头问号地抬起头。
“你真的没作弊吗?”
“你要是不相信我可以现场再做一次啊。”真弓得意叉腰,“一千字演讲稿可以准备起来了,黑尾老师。”
“不,就算你这么说我现在脑子里除了‘好吃’这两个字以外什么也想不到……”黑尾铁朗嘴巴塞得鼓鼓的,过了好一会儿才憋出下文,“远月学园没把你招进去简直太可惜了,以上。”
“就凭我做其他菜式的水平,要是真去了一定第二天就被退学。”真弓很有自知之明地说,“而且能留在远月的人一定都是会下尽苦功去钻研料理的,我这种做着玩玩的态度可不行。”
不过这份试做品确实还有挺多改进的空间,后天送给达芬奇亲和玛修的芒果班戟应该会更美味。
“芒果班戟我做了两份,还有一份你带回去给研磨君吧。”
黑尾铁朗临走前,真弓把甜点和游戏卡带装在一起拿给他。
“什么啊,研磨有两个礼物可以带走,我就一份都没有吗?”黑尾铁朗的语气酸溜溜的。
“你刚才吃下去的那顿饭和甜点难道是摆设吗?”
嘴上虽然吐槽,但真弓对被她归为自己人的人向来纵容,于是她想了想,向黑尾铁朗张开双臂:“给你个拥抱,你带走吧。”
黑尾铁朗却忙不迭地躲开了,他看着比自己矮了一个头的少女,眼神十分无奈。
“我说真弓小姐,你我好歹性别不同,您觉得这样做合适吗?”
真弓切了一声,不情不愿地放下手:“之前我和纲拥抱的时候他可没这样说。”
黑尾铁朗都快被气笑了:“那是因为沢田他听你的话,小时候不也是你让他干什么他就干什么吗,你不要随便欺负老实小男生。”
“我才不会欺负他呢!硬要说的话也是阿黑你欺负我比较多一点吧!”真弓没好气地把送给孤爪研磨的东西往他怀里一塞,“那你就只剩这个购物袋可以拿走了,快走快走!”
“是是是我马上就走,时间不早了你不要送了,我记得住去地铁站的路。”黑尾铁朗最后一次将魔爪伸向真弓的脑袋,将她柔软的亚麻色长发乱揉一气之后满意地笑笑,“那我走了,下次见。”
在他刚走出织本家的大门时,身后响起了少女的声音。
“阿黑,我今天过得很开心……谢谢你。”
尽管天色已晚,但黑尾铁朗依然能够看见真弓脸上淡淡的红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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