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警方将她带走前顺来的,这件东西拉维妮亚时时佩戴,日夜不离身,我想应该不会是一条普通项链。”荒川澪抱臂倚在床尾,小腿微屈抵住床板。
“多谢。”波本攥紧手心,抬头对上荒川澪从容的视线,“我会和朗姆说明来源。”
言下之意是他会告知朗姆名单是两人一起找到的。
既然波本都这样开口,荒川澪自然不会拒绝,毕竟没有功劳也有苦劳,谁能拒绝白来的绩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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查尔斯效率还是很高的,不出片刻便找来人将他们释放,波本提交过名单立即收到新的任务,收拾完行李马不停蹄地赶往机场。
荒川澪一边感叹他日夜不分连轴转还如此神采奕奕,一边动身前往总部。没有与波本一同离开是因为朗姆让她留下来收拾烂摊子,顺便物色新的可培养的下届竞选者。
去往总部的路上那边刚好传来拉维妮亚苏醒的消息,于是荒川澪暂时将组织的任务搁置。
拉维妮亚的精神状态不错,即使劳累奔波一路依旧能够从她脸上看到上位者的自信与从容。她穿着病号服躺在病床上,医生表示她如果不急可以再调养几天。
虽然fbi派来的人已经到达,但是他们同样表示不着急,可以等拉维妮亚的身体完全恢复。
毕竟当初荒川澪联系到他们的负责人寻求帮助,给出的条件相当丰厚:证人保护计划的被保护人具有顶级学府法学与金融学双学位,并且有意往政治方向深造,具有雄厚的家庭背景。
这样的人才,只要她想,可以收到任何一方势力递过来的橄榄枝。
相比之下附加的mi6部分信息共享就显得不那么重要了。
荒川澪坐在拉维妮亚床前,短短几日她感觉对方似乎比初见时更为坚韧,凝视着那双琥珀色的眼眸,略过无意义的寒暄,她开门见山:“fbi的人就在外面,如果你想随时可以离开,不过到那边你就不再是拉维妮亚,你会换上新的名字,新的身份,开始新的生活。”想了想她还是补充一句,“当然你如果想留在伦敦我们也会尽力保证你的安全,只是......”
剩下的话不说出口拉维妮亚亦明白,她摩挲着洁白的被单,垂下眼睫:“只是会失去自由对吗?”
她突然想到,作为罗斯柴尔德家族的继承人,短短三十年的生命中,她竟没有过真正自由的时刻。出生,成长,完婚,她似乎永远逃不开被安排的命运,为数不多的两次反抗,是清晨伦敦塔桥的冲天火光,以及很多年前,作为交换生前往爱丁堡大学,在一棵苹果树下,遇到了一个人。
拉维妮亚抬头,凝视荒川澪水蓝色的瞳孔,仿佛在透过她看另一个,未来永远无法触碰的人。
半晌,她开口问:“新的名字,我可以自己选择吗?”
“当然可以。”这不算什么大事。
拉维妮亚抚摸着空落落的脖颈,转头看窗外流动的云。
“那么我想叫,诺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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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拉维妮亚已经被fbi带走了?”
荒川澪趴在总部天台的栏杆上,安德森从身后走来,背靠栏杆看着她。
“是啊,我问她临走时需不需要再去看望埃莉诺,她拒绝了。”
荒川澪将掌心朝向天空伸展开五指,透过指缝看飞鸟。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拉维妮亚明明满脸不舍,最后还是头也不回决绝地随fbi离开,甚至从伦敦塔桥救下她到航班起飞不足六小时。
“真是奇怪的人啊......”
安德森嘟嚷着,头顶突然一痛,转头,看见不知何时走来站在他们身边的黑人女性捏着拳头,神情一言难尽,是佩内洛普。
“拉维妮亚哪里奇怪了,你们这些心中只有工作,没有感情的杀手不要在背后随便议论人家。”
安德森举手:“纠正一下,我们是特工,不是杀手。”
“区别不大,都是高危职业。”
佩内洛普朝他翻白眼,撕下面部的伪装,露出一张棱角分明的脸,皮肤白皙,黑发褐瞳,眼尾上挑。
她挑眉,神神秘秘地凑到荒川澪跟前:“aya,你知道''loveisatoudyetnotatouch*''这句话的含义吗?”
“是《破碎故事之心》?”
“咦?你居然看过,那怎么理解不了拉维妮亚的行为?”佩内洛普又换上看木头的表情,“我想她应该非常在意埃莉诺,才会选择离开吧。”
彼时听闻佩内洛普一番话的荒川澪依旧一知半解,直到后来遇到那个人,她才逐渐理解这句话真正的含义。
佩内洛普将假面点燃扔进垃圾箱,还不忘朝脸颊扇风:“戴这么多天,真是憋死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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