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舒怀也想到这一层,陆家就这么一根独苗苗,未来自然由陆放继承陆氏家财,若真是将陆放得罪了,她家生意也不好做。
陆家在京都还算有些人脉关系,这几年是发展得越来越好,不像凤家这半死不活的状态。
说实话,先前听见自家两个女儿帮了陆放大忙,凤舒怀心中还觉得女儿做得不错。
与人交好,施恩于人,未来凤元祺真走上科考之路,陆家说不准也能帮着打点一二,听说陆放外祖家中很是风光了得。
陆放有位姨母如今是宫中宠妃,那位早便惦记着将亲姐唯一的女儿接到京都去发展。
若能搭上陆放这条线,想必科考之路会顺畅许多。
凤舒怀心中有了计较,所以不想答应陆老太君这个条件。
都说知女莫若母,但凤听和自家这个母亲打了八辈子交道,很是了解凤舒怀是个什么样的人。
在她心中,没什么能比凤元祺未来成就更重要的事情,她在凤元祺身上倾注无数心血,筹谋计划全都是为了这唯一的元君女儿。
究竟是选择得罪陆放来和陆老太君交好还是选择保下柳澄来赢得未来陆家家主的友谊。
明眼人都知道该怎么选。
所以凤听根本不着急,并不担心自家母亲胳膊肘往外拐,倒是站在她身前的小元君看起来很是恼火。
凤听被陆老太君说了几句难听话,自己倒还没什么呢,小元君气得咬牙,凤听好笑地抬手揉揉她绷紧的侧脸。
嬉笑着说:“松松劲儿,腮帮子咬大了不好看。”
苏洛:“......”
你瞅瞅,你瞅瞅这没心没肺的大小姐,说得那是什么话?
苏小元君悄悄卸了力,自忖自己这张嫩脸还算能看,若是长丑了,只怕她家夫人跟她过不下去日子,万一想不开去寻死,自己又得挨雷劈。
她实在太乖,惹得凤听又想欺负人。
只不过当着这正厅里大大小小一大堆人,什么恶劣心思都只能歇了,妻妻之间调笑的话并不想让外人听去。
主座上凤舒怀思索半晌,这才面露难色地说道:“老太君,这少年人甫一开窍,未必真就定了性,说不住玩闹几日便腻了,你又何苦为这事和陆小元君闹不愉快呢?”
她以自身做例子来说。
开解道:“人总是喜新厌旧,咱们这小县城见不到大世面,未必你家陆放出去走几圈回来还对着这人要死要活地不愿放手。”
“堵不如疏啊...”
她没正面回应陆老太君的要求,只一味劝说让陆老太君试着接受。
但有时候不回答也是一种回答,她既如此说了,想必就是不愿出言让凤听将人送走了。
陆老太君也是个人精,脑袋一转便知她在打什么算盘,抚平衣袖上的褶皱,表情淡淡地说道:“终究陆家当下还是我做主。”
“凤女君劝了老婆子我许多,不妨也听我劝一句,老婆子身子骨算得上硬朗,再活个十年八年也不成问题,以我陆家当下光景,陆放等得到继任家主。”
她笑了笑,语带嘲讽地说道:“你凤家,等得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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