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砚清这才托起她的腿,按着腿肚。没有故意使坏,没有再让她不堪,恢复平时的模样了。
他垂首低眉,乔宝蓓眼也不眨地看他,指骨轻轻蜷起:“你是不是工作上有什么很烦的事啊?”
傅砚清的手停顿了一秒,眸色渐深,否认:“不是。”
乔宝蓓狐疑:“那是为什么?”
“因为有人不听话,擅自勾结坏东西。”傅砚清淡道,说到最后一个字,指腹隐隐用力,一字一顿,“所以我生气。”
乔宝蓓半懂不懂,以她聪明的小脑瓜过滤信息,便是:哦,那些董事会的老家伙是沆瀣一气搞事情了。
见她不搭腔,傅砚清轻轻笑了下,没什么情绪地问:“你会不会听话?”
这话一出,乔宝蓓有些懵,不解怎么绕到自己身上。她哪里不听话?她好听话的,不然也不会任他这么摆布挨着干。
她又拧了拧被褥,开口商量:“听话的话,有奖励吗?”
她眼光忽闪,偷偷打量他的面庞。傅砚清显然是没想到她会要奖励,沉默了一息,没紧随着答复。
就这么一秒的间隙,乔宝蓓便开始懊悔了。天啊,她干嘛现在伸手要,直接刷卡不就好了?
“会有。”
傅砚清看着她,一字一顿,“但这不是奖励。”
他解释:“听话的奖励是给宠物,是给孩子,对你不适用。我希望你在这两天听话,是基于对你的期望,希望你别再生病发烧得流感,希望你别再晒伤过敏,希望你照顾好自己。”
别见不该见的人。
别说不该说的话。
傅砚清喉结滚了滚,没将这些要求说出口。他俯身低眉向她靠近,放缓语气求证:“这很不自由,不自在,对吗?”
“你会觉得不开心吗?我这么要求你。”
乔宝蓓看着他忘记了眨眼。她觉得自己像是在听睡前童话故事,一个温和的,经过改编的童话故事。这个故事里,她是高高在上的王妃,而眼前这位可怕的蓝胡子国王在对她俯首称臣。
她膨胀的虚荣竟很莫名其妙地得到满足。
毕竟他看起来像一条餍.足的,又对她摇尾乞怜的狗。
乔宝蓓唇角无法抑制地轻轻上扬了些,又不能太张扬,便立即开口:“我不会。”
傅砚清握住她放在真丝被上的手,循循善诱:“给你想要的东西并不困难,但我想要的,你什么时候可以给我?”
乔宝蓓怔了怔,不明白他怎么绕到这里:“你想要什么?”
“承诺。”傅砚清说。
随口应和的也好,虚与委蛇的也算,他想要这颗定心丸。仅存在一秒,仅有效一瞬,总好过什么也没有,他想听她说些动听的话来聊以慰藉。
话音甫落,躺在枕上的女孩却向他凑近,将柔软的唇贴到他唇边,轻如鹅毛落水般。
她没有急于收回郁郁香馥,迟疑的停缓一秒,又吻向面庞。抬起眼,浓密纤长的睫毛刮过面庞,状似幼1兽般地压低温软的嗓音,向他询问:“这个,可以吗?”
第25章物归原主他只是一个平庸且年老的丈夫……
傅砚清大概是在清晨时离家的。
那会儿她刚刚歇下,意识还没进入梦乡,偏过头还能看见他低头穿戴袖扣,和人用英文讲电话的模样。
大概是为顾及她,所以声音有所压低,但即便能听清,乔宝蓓也没那个脑子分辨话里的意思。她英文不好,没认真学过,只觉得很催眠,像听高中老师讲课。
这不是课堂,是在家里,她可以很安心地闭上眼睡觉。刚阖眼,她感觉身侧像有什么人在停留,在她的额顶轻轻地吻了吻。
她眼皮子睁不开,意识也已经开始昏沉,所以没有分辨是谁在吻。
醒过来时,望着花白的天花板,她第一反应是看向旁边。
枕边是铺平的空位,衣帽间也没有人影,她的心向下坠了坠,头一回生出一种怪异的落寞,就好像是某种戒断反应。
她缓了很久,没有闷头再睡,因为那样会越睡越困乏,傅砚清说的。
所以她起身去洗漱,从盒子里挑了一只皮筋把头发高高束起——那么恰好,是去海钓时傅砚清给她戴的那枚。
以前他出差十天半个月,她无知无觉,甚至会松口气,庆幸自己又自由了可以撒欢出去玩。但现在她好像没那么开心了,心底平静得像一滩水,毫无波澜,还有点发闷。
可能是出差太短了,也就两天,自由也自由不到哪儿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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