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声音很刺耳,乔星盛起身拾起来看,发现是一通未知号码,本欲打算挂断,但在响了几秒忙音以后,他鬼使神差地选择了接听。
“喂?”
“手表好闻么?”
男人低沉的嗓音徐徐贯入耳廓,没有预想里的开场白,只有一句直入要害的问话。
乔星盛的血液在这一刻瞬间凝固-
乔宝蓓开车折返回家已经是傍晚。
从桐兴带来的那只陶瓷,已经被佣人提前拆好摆在桌上拍了照片。乔宝蓓回来直奔桌前拿起来看了看,对手作的兴致也就那么几秒钟,随后就让人收起来随意摆放。
佣人根据她的态度,折中摆在玻璃柜的最上方。不好拿但仰头能看见,好歹是夫人先生共同创作的,总不能放在暗不见光的地方。
玩了一天,乔宝蓓休息得很早,隔天她大概是七点自然醒的,想到乔星盛是上午的飞机,便又尽职尽责地关心他一句。
也不知他是不是已经登机了,她发去的消息石沉大海,没有得到任何回复。
乔宝蓓不是很在意,趴在枕头上,任由困意袭来又睡了过去。
这一觉又睡到中午,是接到傅砚清电话才醒神的。听到男人的声音,乔宝蓓昏沉的大脑顿时清醒了不少:“你后天要提前回来啦,已经忙完了吗?”
将近一整天二十四小时没睡,傅砚清已到身体透支的边界,在休息之前,打电话过来是想再听听她的声音。
相比起妻子饱满元气的声线,他的嗓音像砂石一样透着颗粒感,带有淡淡的倦意:“嗯,明天就能结束。”
“好辛苦。”她想了想,就说出万能的三个字。
傅砚清哼笑一息,没反驳:“快些结束会更好。”
好不容易得来的安稳日子,他只想尽快回去享受。万一在他不在的时候,又出现了不该出现的人呢?
他眼底笑意渐淡,想起昨夜的通话,有些焦躁地拧了拧领带结。
教训一个毫无社会地位的大学生并不是一个难事。闻了不该闻的,就该让鼻子透不过气。
傅砚清思绪拨回:“中午还没吃,睡了很久?”
乔宝蓓微怔,腿垂落在床边,轻轻点着地毯,有些难为情:“嗯……”
想到乔星盛的话,她不假思索:“你是看监控了吗?”
傅砚清并未否认:“嗯。”
“家里摄像头那么多,你都挨个看吗?”她不解。
“我知道你通常会在哪里。”傅砚清没有多在这种话题上停留,转而拿起她熟悉的,充满威严的腔调,“别睡太久,起来活动活动。”
乔宝蓓本来还很懒散,听到这句话,立即下床赤脚站起来。她身骨绷得很紧,语气却软糯糯的:“我、我知道了。那我下楼去吃饭,先……”
“电话不用挂,你做你的事,我听着。”傅砚清淡道。
手表是可以实时传音,但电量已耗尽,他没法听到。为保证表盘是足够轻薄且不易被发觉的,窃听器的电量不可用外接线充加,只能用完以后随时更换。
她歇下后,他会亲自摘了表送去返厂,换上相同的定制款。这比以前要麻烦,但偶尔闲暇下来时,她不在家,他完全可以随时听见她的声音,所以也算乐此不疲。
没有任何事能比这要更让人上瘾。听她吃饭时调羹碰瓷碗的声音,听她沐浴时轻轻的哼唱声,听她淅沥的水声,脉搏的跳动,就好像全身心附着在她身上感她所感,知晓一切。
就像现在。
乔宝蓓没拒绝,拿着手机乖乖地下楼,任由秒数走长,自己则是拿平板戴上耳机看短剧。
她搞不懂傅砚清为什么非要听她做这些事。再加上乔星盛说过的话,害得她都忍不住开始在意这种莫名被人紧盯的微妙感。
她把电话挂在后台,滑动手机屏幕,看见乔星盛发的消息了。
是在一个小时之前发的。他说,你丈夫一直在监视你,可能不仅用的是家里的监控,还有可能是定位器、录音笔之类的东西,你一点感觉也没有吗?
乔宝蓓还以为自己看错了,可他却一直发这个消息,没完没了地发,就像手机输入键卡了一样,密密麻麻全是一样的内容。
……看着好毛骨悚然。
她想打电话给他问问情况,是不是手机中毒或者跟她开玩笑,但傅砚清的电话占线了,她只好退而求其次发消息给他——结果显示发送失败。
那个明晃晃的红色叹号让她不由睁大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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