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宝蓓不是很适应这种严肃场面,说话结结巴巴:“怕你介意,我、我之前是骗了你。但如果你一定要知道……的话,我会跟你如实坦白的。”
她深吸口气,“我很少跟别人说感情方面的事,很多事情很多细节我都记不太清了,不是很喜欢回忆过去。一段感情既然会结束,那一定是有我不能容忍的问题。”
“过去的人已经是过去式,当下我只想,只想跟你好好过日子。”后半段话,她说得微弱,都有些不好意思了,头低了又低,“反正你是我交往过的,最好的一个。”
这句话她可不是哄他的。
本来就是这样。
说完,乔宝蓓偷偷瞄了他一眼。
他仍然注视她,好似一直没有变化过。漆黑的双眼像沉寂已久的火山口,她没由来地被烫到,眼光闪动着垂下。
面前多了一片阴翳,是他走到她跟前。
乔宝蓓的心提起来,但傅砚清只是起手抚她的头,沉声道:“我去处理一下事情。”
乔宝蓓茫然地抬眸:“什么事?”
傅砚清言简意赅:“骚扰电话。”-
下楼到书房,傅砚清输入一串记录过的号码,站在窗前拨了过去。
忙音持续很久,大概十几秒后,才被人接听。
拳击馆里,严博扬靠在八角笼格上,刚结束一场搏斗,他浑身汗淋淋,气息微重,随手接过助理递来的手机,想也不想便接听放耳边:“喂,哪位?”
“久仰,严先生,我是宝蓓的丈夫。”
听筒里,男人的口吻平静斯文。
严博扬拭汗的动作顿了顿,挪开手机看眼屏幕,确认是一通陌生来电,他扯动唇角,轻哂了下,直入话题:“宝蓓和你提起过我?她怎么跟你说的?”
傅砚清答非所问:“你换电话卡持续骚扰我的妻子,想不注意到恐怕也很难。”
真有意思。
严博扬弯身从八角笼里下来,反唇相讥:“没想到傅先生日理万机,还会查手机。”
傅砚清:“我尊重她的意愿,不至于惹她苦恼,至于你日日纠缠,夜夜打电话扰民的行为,是不是有些过分偏激?”
搏击过后,严博扬心律跳得很快,供氧充分,大脑比平时更清醒,但实在不喜欢听这种文绉绉的话,也不知该如何应对。
他以为乔宝蓓是不会和傅砚清说这些的,毕竟她胆子小也好面子,再稍微诱逼一段时间,说不定就能与她恢复往日的关系,只不过是稍微登不上台面见不得光而已。
他不是很在意这种事,毕竟能做得了地下情人,就总有一天能吹动耳旁风,煽惑她离婚。按理说,他们夫妻之间的关系应该没那么融洽,毕竟上流社会的夫妻表面相敬如宾,私下各玩各才是常态。
乔宝蓓不是能耐得住寂寞守得住心的人。
嫁人了又如何?只要她想,他随时可以和她搞在一起,又不是没有过。
走进专属休息室,严博扬坐在沙发上,眉梢轻挑:“所以你打这通电话过来,就是为了警告我么?”
傅砚清笑了下,笑意不达眼底:“警告称不上,算是忠告。严先生在法律方面的意识似乎有些薄弱了,要知道,电话骚扰和线下恐吓也是违法行为。”
严博扬再是傻子也不难听出他口吻里的威胁之意,他按了按太阳穴,轻嗤:“不愧是军爷,威胁起人真是一套接一套。你可以放心,我是不会伤害宝蓓一根汗毛,毕竟一日夫妻百日恩,我和她如同做了夫妻一般地同居睡过一张床,不至于因为她没等我就蓄意报复。”
“哦对了,她的第一次是和我做,这件事你应该不知道吧。”
严博扬笑意不减,仰头看屋顶白炽的灯,眯了眯眼,有些怀念:“她很怕疼,用了一整瓶润滑油才让我进去。”
“我对你们之间的情爱不感兴趣,还望你自重。”
傅砚清的声音冷了几个调度,像飞溅而来的刀打断他的声音,“把床上那些事当做情趣跟别人分享,可不是君子所为。”
他掌着手机,用力到指腹泛白,手背起青筋:“诱骗年轻姑娘的事,亏你说得出口。”
严博扬不以为意:“谁告诉你是诱骗了?那是你情我愿的事。”
他又笑了笑,“看来她应该没和你说,感觉你好像很惊讶,也很生气。”
严博扬起身走向浴室,撂下最后一句话:“时间不早了,有机会我们可以见面叙谈,最近我在黎城开了一家拳击馆,就在北安路这里,傅先生要是感兴趣的话,欢迎随时光临。”
耳畔是响起的挂断忙音,傅砚清低眉阖眼,将手机扔向办公桌,手抄进裤袋,胸腔向下沉了沉。
不是没有预感到严博扬会说出怎样粗鄙的话,也不是没做好被挑衅被搬弄是非的准备。外人的话不可随意听信,他深知,也一以贯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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