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砚清看着她涨红的模样,细细端详了数秒,问:“为什么不接我电话?”
乔宝蓓装傻:“你什么时候打的?我都不知道。”
“手机没收到?”
“关机了,玩平板。”
乔宝蓓反问他:“你为什么要让助理盯着我?”
这个是显而易见的事,她可以提。
傅砚清解释:“确认你有没有登机。”
“有保镖、乘务员、司机,哪个不能帮你确认?”乔宝蓓蹙眉,小声嘀咕:“你不会连这种事都想不到吧,也太折腾人了。”
傅砚清:“如果你真的打算长居瑞士,他可以代劳办理。”
“你才不会让我住在那里。”乔宝蓓反驳。
“为什么这么觉得?”
“你舍不得我。”她想也不想。
傅砚清的瞳孔倒映她气昂昂的模样,也没舍得眨开:“原来你知道。”
他回答得如此自然,乔宝蓓莫名恼火,拧着他的领结,凑上去:“那你昨天跟我讲电话说的都是谎话?”
傅砚清双眸微眯:“我记得我没有答应过你,你忘记了?”
对视三秒,乔宝蓓生锈的大脑才慢慢转悠起来。她颇为恼羞成怒地下去,坐回旁边的位置,偏过头高举抱着的双臂:“不和你说了。”
膝上清凉,没了女人的温软,傅砚清回正领带,偏过头去看置气的人,在想如何适当地开口哄她。
他没太搞明白她是为什么生气,在到机场之前,他的脑海里仍然是那些照片录音。
有些搬不上台面的事,他没法挑出来谈判,就像分居的那两年,他也只能知其事,默认放纵她。
他原以为这段时间的相处,已经让他们的关系变得更为融洽。至少,她不再怯怕他,愿意和他敞开心扉好好过日子,但他似乎仍然没有成为她口中可以坦白的丈夫。
和那些不再令她留恋的前任相比,他自然占据绝对的上风,何况还有一个合法的丈夫身份。
这是在那间矮小的出租屋里,隔着并不隔音的墙角,听她和其他男人谈笑风生时的心愿,已了却的心愿。
戴着成对的婚戒,享有躺在她枕边的优待,闭上双眼,那些视觉垃圾和噪音早该一应湮没,让他完好地沉溺下去。
一望无际的平原太过辽阔空荡,稍有风吹草动便如地灾,牵动他的神经,不由自主地枕戈待旦。哪方是她过去的人,哪方是新出现的人,他战战兢兢地常备不懈,唯恐她的视线再迁移,眺向远处。
他担心所有的不确定。
回到家,乔宝蓓先去浴室洗涤尘灰,他在外面解开领结,看影影绰绰的雾门,喉核微不可查地上下滚动。
吻她,抱她,揽她坐在膝上,在她腕骨吮着,他已经做出条件反应,磅礴地撑起地脉。
这该是心照不宣的事,半个月不见,纵使是感情不佳、不和睦的夫妻也会去做。
手不知不觉攀到门把上,傅砚清面无表情地拧动,向里推去,鼻息间窜进了未被循环风排去的热气、
芬香,让他可憎之物又沉雄几分。
卧室只有大门可以上锁的,小衣帽间,浴室、洗手间皆没有门锁,这是他厌烦被拒之门外后,让装修工刻意不去安装的。
浴室很大,但一米九的男人的脚步声并不难以发现。
乔宝蓓在淋雨,扭过头,瞥见腰间只围了浴巾的男人,心头跳动了下,“你干嘛呀,这么一声不吭就进来!”
话刚说完,他以绝对优越的身形,将她笼罩在阴翳下。
漆黑的眼眸不怒不嗔,没半点笑意,像拥有最原始慾望的猛兽野禽。宝蓓顿时慌张了,这不比机舱和车上,不仅没有人,而且还毫无安全感:“等、等一下……”
他抱着她,渡着彼此的温度,不顾头顶落下的淋浴,再度沉默无声、强制地吻住她。又他没那么温柔,使她无法不红着脸地契合。
无需经历漫长的适应期,她就已经将他完整的并承,这太不像话了。
乔宝蓓面颊泛起红晕,双眼忽闪,不敢迎接他热切的视线。
他俯首,在耳畔沉沉地命令:“喊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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